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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挤在角落,等到看蟾蜍妖已经死得只剩一堆渣时,才斗胆探出脑袋来张望:

“没事了吧?”

徐悯言沉吟半晌,步下楼梯,对众人说:“没事了,大家放心。”

那富家女被丫鬟扶着出来,一副花容失色的模样,青白着一张脸,脚步微微颤抖。方才蟾蜍妖的巨身往后倒时,差点把她们所在的房间压塌,若不是徐悯言一行人反应迅速,她已死无全尸。

乔嫣儿见她出来了,把怀里的帕子掏出来扔给她:“喏,刚刚你在酒楼落下的,还你。”

秦函川见状,挑了挑眉,又瞥了一眼蟾蜍妖的尸渣,眼底的情绪翻动几下,什么也没说。

富家女看她这样子,本想说些刻薄话,却愧于刚刚才被这群人所救,一时竟噤了声。

憋了好久,富家女攥住帕子,对三人草草施了一个礼,满脸涨得通红,声音小如蚊蚋:“多、多谢各位相救。”

徐悯言倒不怎么介怀,说:“不客气。”

乔嫣儿则是拽着脸,哼了一声,昂首阔步从富家女面前走开了。

当天,富家女拾行李离开了这间客栈,说是有要事处理。徐悯言三人却不着急回去,听说本地再过几日就是花灯节,好不容易下山一趟,自然要玩得尽兴。

“说来奇怪。”徐悯言说,“须乙蟾蜍向来在夜深人静之时活动,怎么会酉时突然攻击嫣儿?”

乔嫣儿说:“也许它以为我身上有什么宝贝,所以等不及了?”她想了一想,“难道是它想吃我手里的那条仙鲈鱼?”

秦函川抿茶道:“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应该那么快碾杀蟾蜍妖,该留下来审审。”

“好了你这个鬼灵,杀都杀了,就别多想了。”徐悯言拿玉扇点了一下秦函川的脑袋,笑道,“前面看起来挺热闹的,去逛逛?”

秦函川温顺地说:“好,师兄。”

街市逢节,张灯结,夜里一片晴辉煌,人头攒动,他们走在河岸边,望见漆黑晶亮的河水里放着万千细小灯火,随着流水静静飘向远方。

乔嫣儿买了三个纸船灯,说:“这个好玩,我们都来许个愿吧。”

三人于是点灯放船。徐悯言闭上眼睛,双手扣在胸前,低头默念:“希望那边世界的家人平平安安,希望阿满学业进步,健康成长,就算我不在,她也一定照顾好自己。”

阿满是他的亲妹妹,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秦函川说:“师兄这许愿的手势倒是新奇。”

徐悯言有些尴尬地把手背到身后:“嗯,大概是吧。”

秦函川又说:“师兄许的什么愿?”

徐悯言轻笑着摇头,说:“没什么。”

正说着话,忽然几声锣鼓传来,人群立刻骚动起来,朝一个方向挤去。

乔嫣儿好奇地说:“他们在做什么?我们也去看看吧。”

三人走近一看,原来是蝶香阁的姑娘在抛绣球揽客。

“接到绣球的公子,咱们鸾锦姑娘将奉上佳曲一首!”

老鸨卖叫道,“雅间芳阁,独处一室,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底下有人起哄:“好不容易独处一室光听曲子多没劲儿啊,曲儿什么时候不能听,做点别的呗!”

人群立刻生出了不怀好意的哄笑。

那名为鸾锦的姑娘端坐于阁楼之上,冷冷道:“鸾锦卖艺不卖身,这位公子莫要自取其辱。”

底下的起哄声更大了。

徐悯言对蝶香阁这个名字没什么好印象,原因是他刚穿越来的时候刘楷庭拿他的身子皮和蝶香阁的姑娘比较,让他尴尬万分。

他张了张嘴,想劝秦函川和乔嫣儿走,却见那鸾锦已经不由分说,掷出了手中的绣球

伴随着一阵起哄,那绣球不偏不倚砸在了秦函川身上。

一时间人群中所有男性的恶意全部浸淬在目光里,齐齐朝他射来,逼得秦函川身边的徐乔二人都不得不连退了两步。

秦函川天生一副俊朗眉眼,极其英气迫人,这还是没有完全张开的少年姿态,若是长成原作中颠倒众女的妖孽,恐怕连上街行走都会被一群女子封住去路,争着抢着要以身相许。

鸾锦朝下一看,只见原来是个极俊俏的公子接了自己的绣球,衣着考究,仪态高华,不禁脸颊飞起一抹红,手指微微抓紧栏杆,一句话也没说,眼睛里却闪起了丝丝光亮。

老鸨见她这副模样,有些什么心思当即一目了然,却也不戳破,冷笑一声,暗自打算什么时候抓起来打两顿才能学乖。

青楼女子,要的就是无情,不然害人害己。

老鸨眼珠转了一转,高声说:“恭喜这位公子,请公子雅座!”

徐悯言憋笑,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心想男主真是招桃花体质,就算不主动找桃花,桃花也会找上门。

乔嫣儿凑着热闹,推搡一下秦函川:“师弟,人家好姑娘等你呢,快去快去!”

她以前有点喜欢秦函川是不假,但在大师兄的带领下,经过三年的朝夕相处,她发现自己当初的好感本质上是对秦函川的同情,并不是真正的喜欢。

现在秦函川在她心目中已经彻底成了个亲弟弟般的存在,她已经迫不及待要卖一波弟弟了。

秦函川凝视住徐悯言,半晌,开口道:“师兄,您……也希望我去?”

徐悯言刚要说没关系师弟你去听曲吧不用管我和你乔师姐,然而秦函川低下头,似乎一脸痛苦:

“我不想去。”

作者有话要说:

每放一章我的手指都在颤抖……

至于为什么,真的是被自己从前的黑历史惊到了,我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和勇气才能把它们摊出来晒……

心平气和、心平气和。

第11章加过料的花酒

徐悯言原本准备当个吃瓜群众的,现在手里的瓜都要惊掉了。

“为什么?”

秦函川根本不用做出任何解释,只用继续注视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地重复一遍,说:“师兄,函川不想去。”

徐悯言不知道秦函川这是怎么了。

按理来说原作里没有青楼听曲这段,他让秦函川去听听应该也没什么要紧,看这周围多少男人抢破脑袋都想去,怎么男主自己反倒不乐意接这美差了?

蝶香阁的老鸨尴尬得僵硬住了,连挥手帕的手都僵在了空中,不知道是起来还是继续挥。

人群又哄闹起来:“他不想去,咱们还想去呢,再丢一次!再丢一次!”

鸾锦施了脂粉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好不容易镇定住自己的情绪,从阁楼上走下,欠身施礼,头上的簪子夜色中流光溢,衬得她愈发明艳动人:

“这位公子不想听鸾锦弹琴,想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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