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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锦琴技太差入不了公子的眼。鸾锦深感愧疚,蝶香阁愿设醉虾宴,请公子和公子的两位朋友尝尝酒菜,权当今日头。”

徐悯言一看这姑娘可怜见的,八成是对秦函川一见钟情了,死活不肯再抛一次绣球换别人,不惜靠请吃醉虾的手段也要请他进去。

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替师弟挡下这朵桃花。

万一挡了师弟的新后宫,说不定又出什么岔子。

这时,乔嫣儿高高举手:“师兄,师弟!我、我我我想吃醉虾!”

秦函川:……

徐悯言:……

顺水推舟已经推到这份上了,再不进去实在说不过去,徐悯言三人便被请进了蝶香阁。

门口立着的老鸨在鸾锦经过的时候,狠狠揪住她的胳膊掐了一把,低声威胁道:

“小妮子,翅膀硬了,会自作主张了?明天自觉领罚二十藤条,否则你这卖艺不卖身的牌坊,我可保不住了。”

鸾锦温驯低头,说了一声:“是。”脚步匆匆碎碎,跟着三人一起进了雅间。

接着又有两个青楼女进去,帮忙斟酒布菜,时不时捏捏腿揉揉肩。

青楼女见到乔嫣儿时吃了一惊,她们从没见过女客,寻常女子绝不会进青楼,唯恐有损自家声誉,怎么这位俊俏的年轻小姐倒是毫无芥蒂,心安理得?

既然有女客在场,她们也不好太过放肆,做些过度娇媚的事,只有规规矩矩清清白白地伺候,斟酒布菜,察言观色。

她们各自眼观鼻鼻观心,忽然瞥见鸾锦将指尖笼在酒杯上,端给秦函川说:“这是蝶香阁特制的缱绻酿,公子请尝尝。”

她们看得清楚,鸾锦将一点粉末从掌心里洒了进去,这种手段大家都用过,彼此间心知肚明。女子们交换了一下眼神,继续安静地跪坐剥虾,什么也没说。

徐悯言和乔嫣儿完全被醉虾的美味吸引得无暇分神,自然美注意她们的小动作,他们专心致志地吃吃喝喝,虾壳越堆越高,大有在比赛看看谁吃得多的趋势。

若是徐悯言此时瞧上一眼秦函川的酒杯,立马就能用辨物之能得知:

里面有媚药。

秦函川平常受仙家教诲,徐悯言常常叮嘱他提防的毒物也就最致命的那几种,对于媚药这样低级的手段,他倒是从未曾真切地见识过,更不用说知道如何分辨。

况且即便低级的药毒侵入身体,修仙之人也有能力将其用真气强行逼出,并不足以为惧。

于是他难得毫无防备,喝下了鸾锦递过来的酒。

平日里他几乎滴酒不沾,现在乍然饮酒,不感到有些不适。他试着动用真气驱散这种不适感,脑袋却开始晕晕乎乎,一股热流莫名往上蹿,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燥动起来。

他忽然明白酒里有什么了。

他一转念,放弃了使用真气,一伸手,抓住对面徐悯言的手腕,朝着徐悯言迷迷糊糊笑一笑,说:“师兄,我忽然有点难受,你陪我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鸾锦身子急切地向前倾:“公子,奴家可以服侍公子去歇息。”

秦函川挥开她的手,继续望着徐悯言笑,说:“师兄,陪陪我吧。”

徐悯言一惊,用手贴了贴他的额头:这是……突然发烧?不对,不可能,修仙人怎么会得这种小病。

那、那那是……

他拿过秦函川的杯子一看,顿时心下了然,怒极反笑:“鸾锦姑娘,你真够可以的,方才你说卖艺不卖身,字字如此掷地有声,连我都心生敬佩。我当你是真心敬爱他,没想到你竟把他当做玩物,用起这种下作的手段。接下来你还想干什么,想如何亵渎他?”

鸾锦慌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哀求道:“公子!求这位公子千万不要告诉阿妈,不然奴家就完了!奴家给您赔罪!”

徐悯言心情烦躁如麻,没空搭理她,刚要拽着师弟走,不防秦函川突然像藤蔓一样从背后缠了上来,带着滚烫的体温,亲昵地附在他耳边,呓语一般地呢喃:

“走吧师兄,我们走吧,一起休息去。”

徐悯言莫名开始腿软,有点站不稳了。他赶紧朝乔嫣儿使眼色:“嫣儿,快过来帮忙,扶你师弟回客栈。”

乔嫣儿放下筷子:“哦,好的。”便跑过来,刚要伸手去扶,却也被秦函川一下挥开,他说,“不要。”

徐悯言第一次萌生了把这小兔崽子从窗户口扔出去的想法。

怎么就这么挑人呢?挑完了还缠人!

鸾锦跪在地上颤抖不已,她已经被秦函川的举止惊吓得忘了哭。徐悯言和乔嫣儿可能看不出端倪,但她这种生长在风月场所的人自然一眼看出

这、这怕是龙阳……她不敢想下去了,随意揣度客人会遭受重罚,今日她和其他两位姐妹得知了这样的秘密,纷纷吓得不敢动弹,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

秦函川只觉得自己抱住了一个令人心安的温暖源,他迷迷糊糊间暗想,偶尔特意放纵一下药毒也不错。

他笑着,舔了一下徐悯言的耳朵,惹得徐悯言差点一把将他甩开然后跳出三丈之外。

事实却是徐悯言僵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头脑空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很好,很软,有点甜。他这么想着,干脆含住整个耳垂吸咬,黏黏腻腻,暧暧昧昧,两手也不规矩地在徐悯言身上胡乱摸起来。

乔嫣儿羞得捂住了眼睛,大叫:“非礼勿视!”

徐悯言被这一声叫喊终于刺激得能动弹了,他一个激灵反手用玉扇封住秦函川的穴位,运用真气把自家师弟整个扛起,飞也似地逃离了蝶香阁,仿佛逃离了什么见鬼的地方。

乔嫣儿直在他身后大喊“师兄等等我”,也不见他的轻功脚步有任何停滞。

这混崽子,准是把自己当哪个妹子了!徐悯言咬牙切齿,可他愣是对秦函川怎么也恨不起来,最后只能狠狠把秦函川摔在床上,看了一会儿,还是不忍心,替他解了穴道,自言自语:“哼,怪不得原作里开那么多后宫,你火气还真旺。”

秦函川终于能活动了,他揉了揉眼睛,扯住徐悯言,力气大得直接把徐悯言扯得倒在床上,又趴到徐悯言身边,八爪鱼一样紧紧缠抱住,还嫌不够,搂住徐悯言的后脑勺,结结实实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徐悯言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滚你的煤球的草泥马。

劳资的初吻……

就这么没了。

这么没了。

没了。

含辛茹苦把这个崽子拉扯大,结果竟然上来就夺走了宝贵的初吻!

徐悯言胸腔里充满了悲愤的情绪,无处发泄,现在他的嘴唇被秦函川用牙齿咬着,又不好强行拉扯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师兄……你的味道,很甜。”秦函川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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