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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在了盘上。

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着,心渐渐提了起来,像是个被线牵着的风筝似的,摇摇摆摆,飘移不定。

“行为不检点......”他的脸上慢慢泛起了红,“是什么意思?”

这该不会是撞见什么了吧?

“是,”管家说,心知倘若没有明确的证据,心软的小少爷怎么也不可能忍心将泽维尔赶出宅子,索性把泽维尔拉了一把,让他凑上前来,“您看他的脖子......”

寇秋盯着青年的脖颈看了半晌,红晕从耳根处慢慢扩展到了脖颈,变为了红通通的一大片。像是有谁在他的身旁点燃了一把火。

系统崽子由衷地啧啧道:【真狂野。】

这也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干出来的事。

瞧这横一条竖一条的,跟分田地似的。再把整块背都露出来,恐怕就能直接指着教人认识汉字的“田”字了。

寇老干部也自知这样一点也不和谐,他沉默半晌,才弱弱解释道:【他堵住了我的嘴。】

声音全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却又无法按捺住那样奔涌的情绪,只能将双手牢牢环在对方肩背上,不知不觉便用上了力气,变为了这样。

老管家说:“少爷,您知道这是什么?”

寇秋心说,知道呀知道呀,不仅知道,这还是我弄的呢。

“您看到了?”管家痛心疾首道,“这都不知是和外头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弄出来的......”

乱七八糟的人默不吭声,心虚地垂下了头。

泽维尔目不转睛瞧着他几乎烧成虾子的模样,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笑意。

老管家告完了状,这才道:“您怎么看?”

寇老干部想了想,随即严肃道:“我觉得每个人,都应当有一次悔过的机会。”

老管家蹙了蹙眉,面上分明写着不认同。

可他到底也只是仆人,并不能干涉主人的决定,只能用锋利的眸光扫了一旁的泽维尔一眼,像是在看一个祸乱宫闱、迷惑人心的祸水。

待他退下后,房中只剩下了主仆两人。

白玫瑰的馥郁香气与风一同窗缝飘荡进来,在房间中探头探脑。寇秋轻咳了两声,还未说什么,却见面前的青年忽的一下跪下了。

他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道:“少爷,请恕我无法悔过我并不会因为昨日的所作所为而有半分悔意。”

寇秋望着他,一时间竟有些怔。

他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雪亮的寒光,寒光的尽头便对着青年的胸膛。仿佛下一秒便能直接将人捅上个对穿。

“而倘若您愿意”

青年缓缓伸手,解开了自己外衣的纽扣。他银灰色的双眸也熠熠闪光,如同在祈求一件能使人幸福的事,他抬起头颅,神态虔诚得像是在等待上帝的恩赐。

“您可以赐予我,永恒的死亡。”

许是察觉到了他心中的震动,青年慢慢扶住短剑,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请不要担心,”他的话轻柔似情人间的絮絮低语,“因为是您所赐,即使是死亡,也并不是让人痛苦之事。”

相反,哪怕是死神的镰刀,此时也甜如蜜糖。

第60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仆人(八)

他的手指苍白却坚定,剑锋慢慢挑破了衣裳。

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涌流在了这一处,心跳奇异得平静了下来,像是在等待一个终于祈求到的幸福的奇迹。

“请您刺穿我的心脏。”

见他的主人像是座雕像般凝滞住了,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泽维尔的手干脆覆上了这位小少爷此刻冰凉的手,一点点加大了力道,指引着他直直向着那颗鲜红的心脏的方向捅去。

寇秋终于反应过来了,惊怒交加地加大了力气,一把将手中的剑抽出来扔了,“你这是做什么!”

他的手在哆嗦,颤抖着去拉开青年的衣裳,焦急地查看着,“有没有受伤?你、你......”

泽维尔的胸膛处已经破了一层皮,隐隐渗出了血迹。寇秋的手指缓缓抚过他的伤口,眼底的情绪也像乌云般沉沉积了起来。

又是心疼,又是不知所措。

“生命有多宝贵,你知道么!”许久后,他才干涩着声音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勉强从发紧的喉咙中挤出来的,“你,你要是真死了......”

他甚至不敢去猜想这个可能性。

泽维尔分明已经受了伤,却完全体会不到任何的痛。他的银灰色眼眸只是痴痴地凝望着自己的小主人,低声道:“您不愿让我死。”

“没错!”寇秋真气急了,“谁允许你这样去送命?”

“可倘若您不愿我死,我对您所怀抱的这种想法便永远不会消逝,”青年的眼睛丝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里头燃起的,全都是拥有着奇异温度的暗色火焰,寇秋只是看着,便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和对方一同烧起来了,烧得他瑟瑟发抖,“我每晚都会梦着去拥抱您,去吻遍您身上的每一处。去触碰您最深的地方,分开您的双腿,看着您发出泣音”

房间中陡然静了下来,寇秋望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这哪里像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仆人说出的话?

系统崽子也很焦急,连声道:【爸夫说了什么,刚刚是说了什么?】

怎么突如其来就被屏蔽了?

到底是有什么不和谐的内容?

“只要我在这世间存活一日,”青年沉沉道,“我便会控制不住自己,梦想着弄脏您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即使是这样,您也不愿我死在您的剑下吗?”

他的主人浑身轻颤着,碧透的眼眸里的水像是被风吹皱了,一荡便能荡出来。可即使是这样,他仍旧没有拾起短剑。

这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是一种默许。

泽维尔眼中的色泽一下又深沉了几度,许久后方道:“我明白了。”

不是......

寇老干部还有些怔怔的,就听他的仆人轻笑了声,声音中也带了几分喑哑,像是有谁在他的喉咙中,点燃了一把火,“您不厌恶。”

泽维尔重新垂下首,将自己的双唇郑重其事地印在少年垂在床边的手上。

他的呼吸就喷洒在寇秋的手背,即使离开了,也留下了几个灼烫的小点。

仿佛生生烫进了血管里。

寇秋猛地一哆嗦,瞧着对方不紧不慢站起身去准备药的背影,竟莫名从这其中看出了几分欣悦来。他坐在床上,还有些没跟上对方的脑回路,【他明白什么了?】

怎么突然就跟只终于见着骨头的狼狗似的甩尾巴走了?

系统崽子默不作声,半晌后才道:【我也明白了。刚才那一段话翻译过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除非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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