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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对性事只有教导时一笔带过的“会被家主完全占有”,但如何占有、如何进行,全是一团浆糊。只知道此时麻麻痒痒,想要闪躲又觉不该,哆哆嗦嗦的干挺着,僵成一块木板,阵阵不熟悉的过电感顺着脊椎上攀。

“知道当人老婆要做什么吗?嗯?!”彼时的张启山正是青年人犯坏下手没轻没重的张扬年纪,看对方忍耐索性继续恫吓,那手指已顶在了张日山的菊门入口,“这里,是要被捅的。”说罢,一根手指就硬生生的挤入进去。

“嗯!”日山抿住唇生生忍下一声痛呼,他尚未分化,就算身体训练的柔软,承欢还是太早。只因劈叉双腿大开,给张启山占了上风,当真就进入一指。对方毫无怜惜的举措带来的除了满胀,还有涩痛。

“以后被我粗硬的阳具捅,可比这手指粗四五倍,这就疼了,往后还怎么给本少爷传宗接代?陷阱解不开,捅又捅不了,你还有什么用?!”张启山声音森冷,故意说着浑话,却也觉得指间进入的地方异常温暖紧致。

少年被惊得打着激灵,身后青年的手又隔着衣料摸上了他被绳子捆着的胸口,不属于他记忆中任何一种感觉的颤栗,伙同着身下的涩痛侵袭他的整个感官,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不是……少爷、求您……别……”

“知足吧,若我不是家主,换成别人,你这个家主夫人也是一样的命运。”张启山慢条斯理的道,他周身金铁气息的信息素缓缓蔓延,将在申城学的对付sub的威压全部使出。他对少年当然半分性趣也无,全在恐吓,他必须要让对方知道个怕头。这些旧俗沉规、童养媳妇俱是封建糟粕,早早抽身还赶不及,哪儿还有人会稀里糊涂的往上凑?

而他本以为少年会哭着求饶,主动喊着要家中取消婚约,却没想到对方垂着头,双目熬得通红,眼角含泪,声音颤抖,却还是扎挣着坚持道:“不会的,曰山……啊、不伺候、别人。就…嗯伺候启山、少爷……少爷,我下次…会……练习的……您想、怎么捅,都可以……啊嗯”

张启山被他的自称和喘息顶得心口一紧,刹那反而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挫败。

他恍惚想起和明楼在申城那次参加的聚会,除了观摩欣赏,每一个dom也被邀请学习和实际操作。那是比他跟随父亲去军营实践操练亲兵更强烈的快感将对方的身体和喜怒哀乐完全掌控。而在那一次的聚会里,他除了学到湛的捆绑技艺,也更认清了自己。

对,变态、控制狂、霸主。他酷爱将他在乎的人、事,完全掌握,欺压、掠夺,直到拆吃入腹,他是个彻头彻尾的dom。

但太少有sub能做到这一点。主办方的老板见他们年轻,还特地同他与明楼攀谈过,谈话间感叹现如今的sub所谓的“奉献”大多是在追求“达成我在奉献这个过程”的快感,而非发自内心的为dom服务,甚至有人利用犯错让dom惩罚自己来获得心灵上的高潮人性自私,实为常情。又几番告诫自己:正因如此,许多dom因找不到合适的sub,将爱人朋友等平常人硬拗成sub的也不在少数,此举万万使不得,这是对人性的扭曲。

张启山深以为然。

可刚刚这个张日山却在告诉他“怎么弄都可以”?他回答的那么理所应当,仿佛将身家性命就这样义无反顾的交到自己手上。张启山拒绝承认那一瞬间的怦然心动,以及紧随其后那种欺负了个初次见面的族弟、扭曲了个平常人的愧悔内疚。

他忽略了仅仅被捅过数十下就因他连哄带吓的“要求”轻易出了水的嫩穴,几乎立刻将手撤出温暖之处,三下五除二解了日山的绳索,摔门离去。该死!家里到底给他选了个什么人!他就说他讨厌包办婚姻!

独留韧带拉伤的日山跌坐屋中,默默拽上裤子,满面嫣红无措。

几日后,从本家传回老宅一则消息少爷认为少夫人学艺不,延后婚娶。

明镜颇为担忧的看着坐在窗口发呆的阿诚。

时间荏苒,已恍恍惚惚到了1927年的盛夏,窗外喷泉旁水塘里的荷花开的正好。

明镜低头看了看手中学校寄来的成绩单,虽然英语勉强达标,但阿诚确实只用一整个学年就完成了初中的全部内容。明年开学,他就不再是个“后进”,而是和同龄的孩子同级了。她的心中又是欣慰又是疼惜,相比明楼和明台,阿诚不知道让她省了多少心。可她同样也看得出来,阿诚并不开心。自从明楼远渡法国,本来看起来就颇为不自信的孩子越发寡言,她都要担心阿诚会憋出自闭症了。阿诚是明楼带回来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对明楼,是真有些亦兄亦父的雏鸟情结吧?

但她终究只算对了一小半,若是她知道阿诚昨夜在他大哥的房间里做了什么,恐怕就不会认为阿诚对明楼只是“父兄”如此简单了

阿诚爱他大哥。

昨夜,穿着衬衫的少年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是的,只穿着衬衫。

西裤被脱掉后整齐的码在一边,白色衬衫量体裁衣,将将盖过他的半盏翘臀。膝盖呈标准的sub跪姿,与肩同宽,双手向后背在身后,瘦削的肩骨将衬衫向前顶出两个受虐的轮廓。他微微仰着下巴,仿佛在朝拜书房内书桌后莫须有的王,又垂下目光适中盯着地面,三分害羞七分的自卑,似乎连注视都是亵渎。

无师自通。

而这个“变态”游戏,已经在明楼走后的一年里,被阿诚偷偷玩了太多遍。最初还只是蜷缩在被褥中用幻想自渎,后来是尝试着偷偷跪在屋中,再后来知道除下衣物亮出后背或前胸。直到昨晚,他拿到了大哥要求的成绩,终于忍不住溜入大哥的房中。

大哥是允许他进去的,但是阿诚在此之前并未使用过这个权力。

他知道自己完了,跪下的一瞬间,他几乎痛苦的要流下眼泪。

他无父无母,孤儿院的修女看他像件待价而沽的货品;桂姨看他则像是随时可以鱼肉的撒气桶。只有大哥…他躲在窗帘后面,听着大哥字正腔圆的大吼:“你要折辱一个孩子,你要虐杀一个人。我就偏要他成才,成为一个健康人、一个正常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可他不是。

他的出身与长达六年的殴打,已经从根骨里毁了他,至少是他的性癖。他恐惧疼痛,却又喜欢被管教。因为管教意味着“被需要”、“有归处”。他恐惧侮辱,却又喜欢被训导。因为训导意味着“被在乎”、“被引领”。所以等他想明白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恐惧的正是他希冀的,只不过执行者是那个特定的“他”。

别人的作文写父母长辈,他写大哥的关怀。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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