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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写天伦之乐,他写兄长的指教。他的一切都是大哥给的,所以他偷偷的希冀着,他、也是大哥的。阿诚比同龄的孩子都早熟,心思通透、看遍世态炎凉。所以他更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他”就是大哥,他想要……伺候大哥一辈子,做大哥的人。

这想法像是能烫伤人的铁烙,烫的他心口闷痛,却又似烙印,一旦烙下就无法清除。

拿到成绩单的时候他其实开心的想哭,没日没夜的学习,终于完成了大哥临行前的要求。那他…是不是可以偷偷地要个奖励?所以他溜入了大哥的书房,背着人偷偷满足自己龌龊的希冀。

大哥是“alpha”,西学的学校都这样叫,代表了强大、不服管、绝对的统治力。阿诚也傲,他不服天不服地,可他就服大哥,他就是想被大哥管着,他……想做大哥的“omega”。

少年把双腿分的更开,跪得愈发得体。右手蘸着凡士林,哆嗦着涂抹上自己的后穴,他还是第一次用这里。很紧,紧得可以感受到高热和细密的褶皱,他用中指指尖慢慢的往里摁压……

“啊”他拧着眉宇,俊秀的眉打成了结,却又因为凡士林的润滑让他得以进入一个指节。好暖,日后……若能给大哥用,该会觉得舒服吧?这样想着额头上就出了一层的薄汗,双颊烫得仿佛烧起来。他深喘了下,让自己跪直。偷偷在无人的深夜释放着绝对不可为外人道的欲望。

他想给大哥下跪,让他……训斥他、调教他、侮辱他、践踏他,也指导他、引领他、教育他,以及……

爱他。

他知道这对于自己来说是“正常”。但他更明白这对别人来说是“变态”。很恶心不是么?生怕被大哥厌弃。幸好大哥不在这,大哥的厌弃也能让他一面内心颤抖一面胯下发硬。

该死的!明诚!你简直!

他在内心嘶吼,喉中终于哽咽了一声,却同时将左手的钢笔送入了身体,大哥送的钢笔……

“嗯啊……”有了手指的前戏,钢笔很容易的没入,湿淋淋的洞口让他真有种自己已经分化成omega的错觉。大腿肌肉哆嗦,左手却耐不住一下一下将钢笔往身体里送。光滑的笔杆碾压着褶皱的穴道,细细一根压力不大,偶尔刮蹭到敏感点让明诚舒服的一抖,忍不住扬起下颌将脖颈拉成一道脆弱的弧度。不敢抬眼其实书桌对面没有人,但是内心的羞愧和耻辱驱使着他,又因为仿佛羞辱他的人是大哥,胯下的玉柱便硬得发痛。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得后穴在凡士林的浸润下黏腻不堪,不当心猛地一下进得深了,竟然把整根都推了进去。

“唔嗯”午夜里一声压抑的哀叫,点滴白浊溅在了书房的地面上。

明诚喘着粗气,顾不得拿出钢笔,就抖着手快速将地上的白浊抹去。

他终于瘫软在地,标准的跪姿不复存在。有些艰难的抽出沾满爱液的钢笔,他哆嗦的蜷缩在地,早已羞愧的抬不起头。他这样的人,偷偷伪装成正常人已是困难,若能留在大哥身边就该知足。

明家养花是兰花,养草是兰草。而他,是根长歪了的杂草。

可他还是喜欢他。

明镜回了目光,想了想,命管家去拍了封电报。

“阿诚学业已毕,带去法国伴弟可好?”

远在法国的明楼站在塞纳河边单手插兜,明明是夏季,法国的风却要冷得多。他低头看着刚刚拿到的电报,不自觉的弯曲唇角。

数日后,明镜接到了弟弟的回函。

“我来接他。”

第五章

再见到阿诚,明楼就觉得这孩子有心事。

人是他捡回来的,抱回来时瘦瘦小小的一只,蜷成一团只顾低头看鞋面,灰黢黢的旧棉袄上沾着血迹,裹着与年龄不符的细软身躯。洗澡的时候明明疼痛发抖,却抿着嘴唇倔强的一动不动,能看见胳膊、后背、前胸、大腿就没一块好皮肉。就算亲眼目睹自己撵走桂姨,很长一段时间也是怯生生的,又因为上学缺了年级被当作后进,在家从来都是多做少说。若被明镜说教,被明台抢了玩具,也不吭声,只有自己逼紧了才会红着眼眶吐露一二,从不见落泪。自己离开中国时倒是稍稍长大点儿,但还是像只被遗弃了的小犬,亦趋亦步跟着,眼眶红红的,好不可怜……

如今一年不见,个头嗖嗖向上窜了几厘米,人也瞅着神不少。还是话少腼腆,但瞅见自己时整个人都有了神采,那双好看的鹿眼更是无时不刻的追随

是的,追随。

放下行李时,自己挂衣服时,整理房间时,如影随形的胶着在背后。但若是被自己发现了凑近同他说话,甚至勾肩搭背的,少年的身体又莫名紧绷,双耳经不住的薄红。

明楼觉得有趣,自己年轻时可没这么容易害羞。

但是他并不能懂。

虽只差了七岁,但在年轻人的世界里,研究生与高中生就是成熟与幼稚的鸿沟。明楼虽觉得阿诚有心事,但小孩子家家的,去法国转一圈天大的事儿也扔脑后了。

况且,阿诚这个年纪,能有什么“天”大的事?

阿诚和“他的天”一起来到法国,先坐飞机又改轮船。舟车劳顿明楼有些吃不消,阿诚倒是神采奕奕,还抢着要给他大哥拎行李。明楼电报上说了去接他,就当真远渡重洋,在国内呆了月余才携阿诚一同返法。

顾不上看身边的西洋景,阿诚只注意到他的大哥累不累。

“大哥,给我拎。”

明楼也不推脱,笑着将两个皮箱都给他。

少年弯了眉眼,踩着大哥的影子步步相随。一路就来到了明楼在塞纳河附近的居所。

明楼来法国,除了念书还肩负了考察市场的任务。明家在国内叱咤风云,在国际上还是初来乍到,加上近百年间列强压着亚洲人打,黄种人出国在外还是要多低调有多低调。所以阿诚抬头看着面前狭窄的仅容一人通过的古旧木门,有些怔愣。

“您…住这?”

明楼也不恼,伸手就胡撸了一把弟弟有些汗湿的头发。“怎么,嫌破?”

“心疼您!”阿诚一个激灵,缩了下后脖子飞快的说。

“嗯?”明楼没有听清。

“没什么!”阿诚自知失言,连忙嗫嚅。拎着箱子往旁边站了站,“大哥快开门吧。”他怎么会嫌弃破,院墙墙根和灶台的旮旯他都睡过,衣不蔽体、上无片瓦。但他的大哥不一样,青山样的人,璞玉似的品,连申城老宅的日用品更迭慢了他有时都恨不得亲自去替大哥张罗,他的先生怎么能屈尊在这里?

先生……阿诚偷偷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学校的老师说过,若是顶顶敬重谁,那人又是顶顶的优秀、顶顶的有学识,男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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