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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站定,心里除了暴虐,竟还有一点快活。对,他讨厌毫无头脑的顺从,没有主见的臣服;也更厌恶实际意义上的反抗我捆你,你居然还敢挣脱?还敢一次又一次的挣脱?

有些两头堵,绝对难伺候。

逼得名叫张日山的小少年红了眼眶。有疼的,累的,吓得,委屈的。

“哥……”他怯生生的抬起头,沙哑着嗓子喊了张启山一声。

第四章

“谁是你哥?!”张启山挑起眉梢双手抱胸,看起来要多有多二十出头正是行事鲁莽狠厉的年纪,他心底不喜欢张日山,自然怎么欺负也不觉得过分。

少年被唬得一愣,一双弯月眼儿微微瞪大,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抿着嘴唇徒劳的挣扎了几下。

要说这个张日山,也是个傲气的。张家人都傲。

他自幼被选为未来的家主夫人,年仅八岁就被带离了父母身边进入老宅受训,可以算是自此无父无母。而张家训练子弟从来严苛,死在训练场的幼童比比皆是,对待未来的家主夫人虽不会损及性命,但别人做六分的他必须做足十分,别人通关他就必须优秀,理由很简单只为了可以激发身体的极限,匹配未来的当家人。

他出生的意义就是为了辅佐张启山,他存在的价值就是取悦张启山,而他身为坤泽的责任就是为张启山开枝散叶。

可以说,从他出生起,他世界的中心就是张启山。

可是张启山看起来对他并不满意。

张日山不想争辩因为如果是大少爷看不上,就是他做的不够好。他的嘴唇动了动,将这个在心里喊了千百次的称谓压了下去,低低地改成了:“少爷……”

自此,除了后来累极痛极时脱口而出的呼唤,那声“哥”再未叫出过口。

没个性。

心高气傲的张启山翻了个白眼,果然家里养出来的童养媳只能这个调调,指东不打西,说鹿不辩马,就俩个字“傻瓜”!

这种被洗脑教育出来的情感根本不叫“爱”好么?估计连“亲情”都算不上。他敢打赌,就算未来家主不是他张启山,换成个什么“张启灵、张起尸、张起舞”的,这小子还是会一样的伺候。因为他服务的对象是“下一任家主”,臣服的理由是“我是下任家主的人”。

半点的自我也无。

和墓里那些为了主公的命令就可以千百年屹立的影卫行尸有何不同?哦对,这款除了能打粽子,身轻腰软还能生娃子。那恐怕……自己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年轻人本来就想一出是一出,更何况张启山的出身高贵,张家更是横霸整个东三省,军政占据要职,连陆路商路的货运也要分一杯羹。就算张父时时教导他切不可仗势欺人,凡事三思后行,但是众星捧月养出的大少爷脾气,张启山还是有的。

所以他看张日山不顺眼,就是要欺负他。

“哎,你们,有没有那个什么家训、信条什么的,就是上祠堂开早课之前每日自省背诵的玩意儿。”他虽然是张家子弟,但因为身份高贵,除了日常训练主要还是上的西学,只依稀记得年幼归宗祭祖的时候见识过。并且张家子弟因为分工不同,背诵的内容也有些差异。

少年闻言点头,因为被捆的姿势别扭,额头上遍布薄汗,双手还是尝试在背后继续挣扎。

张启山冷眼打量,并不打算告诉他那绳子压根不是陷阱,而是sm的情趣捆绑手法解不开的。他双手抱胸,竖起一只胳膊用食指摸了摸嘴唇:“嗯,背来听听。”

因为长时间被绑,韧带被拉得生疼,他身上还有训练留下的伤,随着时间的推移压抑的喘息漫出唇角。耳根却因为这个要求变得发红,嗫嚅了几下才低低应了“是”。少年的声音尚未变声,带着脆脆的俏丽,中气不足却咬字清晰,在空旷的训练房中缓缓回响:

“历任内家主,皆当以为张家开枝散叶为事,护卫张家家主为期。

凡为家主孕育后代者,须以家主之言为至,奉家主之令为命,不得背,不得逆。悖逆叛逃者,当受虿盆之刑万蛊噬心…”

他背着背着,神思就有些恍惚,其实数日前接到通知他可以见到启山哥的时候他是高兴的,毕竟四年多来他从睁眼开始见到的就是张启山每过几个月,张启山的父亲都会请摄影师来家中拍照,他只当是父亲的爱好并未深思,却不知最新的照片都会不断被送到日山手中那些或站或立,从少年到青年,张张俊俏挺拔的留影都被日山小心翼翼的珍存。那就是他的夫婿,未来他需要一生辅佐、为其肝脑涂地的存在。而张启山在家中、军中、校园中的轶事也会第一时间传入日山耳里:运动会赢了什么项目,打靶连中几次十环,随父赴宴在青年一辈中博得怎样的喝,下斗单枪匹马又腾上来什么明器。桩桩件件,甚至在校园中偷瞄最多的坤泽类型,张日山都铭记于心。睁眼后背诵家训,受训时默记张启山的起居习惯,甚至夤夜还在忍不住揣度对方的性格脾气。

他将他心心念念太多年。或许最初是家族的要求,到如今已经成为骨血的一部分。

他就是为他而生。

所以家训熟稔的无需过脑,背完了还有点发呆毕竟被绑了太久,他好痛。

“在想什么?”张启山何等人物,立刻就发现了。

“想自己是少爷的人…”面对张启山,他下意识的有问必答。话一出口才惊觉孟浪,小小一张脸倏地红了,抿着唇色红艳的唇压抑住呼吸。

“少爷是谁都可以吧?”张启山却忽然有点恼,直觉得对方是个死心塌地的榆木疙瘩今日之前他对他是圆是扁都不清楚,而他恐怕也只被教导要侍奉“未来家主”吧?火气没来由的飙升,他忽然伸手探入对方的胯间。

站立劈叉的吊姿让日山无从抵挡,骤然被捉住了要害,眼睛无措的睁大,脑子里嗡的一声,哪儿还想着张启山刚刚问他什么?

张启山没有忽略他眼中的羞赧与不知所措,摆明了就是想要吓唬吓唬,索性绕到少年身后,宽阔的胸膛抵住了少年被缚的双手,呼出的热气喷上他的耳廓:“康熙帝十二岁大婚,你都大出许多了,反正日后都是我的人,提前伺候也不为过。”

“唔……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呼一吸之间,少年的裤子就被扒掉,光洁柔嫩的屁股蛋儿半撅在外面,吓得他不敢动弹。

那只手却不停歇,捏着那肉乎乎的屁股继续揉你不知难而退,我只好吓得你屁滚尿流了!抱着这样的心思,张启山的手越发过分的捏住了日山的玉茎,擦过尚未有人触碰的坤泽私处。撸动玉柱,戏过会阴,最后落入蜜穴附近。

“啊……”日山彼时哪里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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