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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破烂,这幅模样,也只会使已经丧失理智的玷污者更加激奋。

美刺绣的栾帐被粗暴的拉下来,重重叠叠的暧昧散落开,从一明一暗的烛火照耀下,栾帐中人影翻叠,传出来的声音让人面红耳赤。

玷污者即是善良的化身,也是暴虐的使者,他懵懂又残忍,天真又顽固,心里却总有一股声音在他脑海里敲打撞击他,这样是不对的,不对的,他不能这样。

这是他的女神,他的天使!

“啊”

脑中的声音回音重重,一直刺激着他,疼得让他捧腹吐出一口鲜血,脑中似有两个人在打架。

“不要叫我不要骂我不要,不要。”

施虐者再次覆盖下去,身下的人几乎失去了气息。

“不,不行,啊啊啊”

狰狞惨叫声响彻整个房间,令人不寒而颤,烛火突然被爆发的能量熄灭,瞬间,房间失去了任何动静,骤然陷入了一片怪异的沉寂之中。

半个小时过后,突然有许多人鱼贯而入推门而进。

门被推开的瞬间,一股鲜血味和麝香味扑鼻而来。

看到床上的情景,几人脸色虽然努力保持不变,但眼眸确实是被这副惨烈的场景所震惊,但很快,仆人分别抱起昏迷不醒的两人,匆忙的离开原地。

……

水棉是被痛醒的,醒来后身上传来了强烈的酸麻感,身子几乎不能动弹,而只他要一动,从动的地方,就会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感。

他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情况也令水棉觉得似曾相识,但他最后松了口气,因为他并没有从不可言喻的地方感觉到异样的感觉。

但是此刻还是非常难受涩然,全身肌肤都不像是自己的一样,像被蚂蚁攀爬啃咬,特别是嘴唇,只要舌尖轻轻一碰,嘴唇微微张合,都会使他疼得眼珠子冒泪。

在陌生环境下的水棉下意识的转动经脉,突然发现,体内竟然没有内力流动的感觉,这时才发现,他的左手手腕被捆绑固定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你醒了,安吉拉。”

耳边骤然传来了轻柔的声音,好像是怕惊动了他一样,水棉艰难的侧过头,惊讶的发现,他竟然认识这个正在说话的人。

亚当已经没有了两天前初见他时的愤怒妒忌,看着他遍体鳞伤的模样,只剩下了心疼,他红着脸,咬着唇,耳朵充血非常害羞,但声音却带着点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手上拿着一盒药膏,颤抖着说:“我……我来帮你上药的。”

不用了!水棉想吐出这几个字拒绝他,但突然发现,他的嗓子非常干涸,很难说出话来,然而还不等到他组织语言,就在此时,突然有人从门外破门进来。

逆着光,只看到来人身材高大,体格健硕。

“出去。”

听到这句话,亚当慌乱不已,眼神躲闪:“爸,不行,我……”

“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来人的声音极其冷淡浑厚,非常有威严,使听到这句话的亚当已经顺从的站了起来。

亚当站起来才惊觉自己的下意识反应,他咬唇犹豫了片刻,过了一会儿,他放下了药膏,低着头,紧紧握住了十指,步伐沉重头也不敢回的走了出去。

房间又开始安静下来,但水棉知道,那个进来的人一直都还在房间内,并没有离开。

突然,脚边软垫陷了下去,水棉睁大眼眸,满脸不可思议的对视上坐在床边的男人,只听他语气没有起伏的淡淡说道。

“我来给你上药。”

第49章猜猜我是谁(二十五)

“怎么,害羞了?”林顿垂眸看向水棉,此刻的他脸上全都是深深的牙印,脖颈之间也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斑驳吮吻的红痕,嘴唇鲜艳至极,肿得连唇珠都被吸出来了,一看这幅模样就知道是被人深深疼爱过,然而他这幅残破不堪的样子,在别人眼中,倒更吸引人了,躺在那儿,就像朵需要被人捧在手里呵护的娇花一样。

林顿捻着药膏,右手两指并拢挑了一抹膏体,弯着腰就欲把白色的膏体擦在他的脸上。

谁知身下人却偏了下头,很明显还是宁愿忍着疼痛动作大的撇开脑袋也不愿意让他碰一下。

林顿眼眸深色顿时一暗,立刻将那膏体戳在了水棉脸上最烂的嘴角那里。

果不其然,水棉从已经哑掉的喉咙间发出了细碎的闷哼声音。

“躲什么。”林顿声音低沉浑厚,像一杯苦涩香浓的咖啡,而且还是加了冰块不带温度的那杯。

林顿无论做什么表情都很淡,仿佛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惊扰到他,然而他接下来说的话却吓到了水棉:“这几日你昏迷不醒,还不都是我帮你上的药的,躲什么?”

水棉怔住,昂着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盯着他,林顿看着他惊讶的表情,刚刚莫名有些不舒服的情绪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至于刚刚那番话,当然是随口说说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子说,不过这个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怎么可能会亲自来为他上药呢。

林顿心里感觉到有些好笑,随手把指上的白膏擦拭在扯来的纸巾上,恢复了不苟言笑冷漠的神情,他盯着水棉,终于说出了他这次过来的原因。

“我不管你是叫什么安吉拉、什么楚水,或者是水棉海绵之类的。“林顿沉吟了片刻,微微低下头,两手撑在水棉身侧,眼眸深深的盯着床上人的双眼,继续说道:“我要你做一件事。”

林顿看着水棉听到他这一句话也无动于衷的眼神,并不在乎,他抿嘴自信的开口,眼中闪过笃定,说话喷出的热气使得水棉缩着脖子皱起了眉。

“你会答应的,相信我。”

……

阿朗普庄园底下密室

几个带着口罩的人冷静的站在玻璃窗隔板前,四处是隐秘封闭的岩层,这里空间不大,就两个暗格,一个暗格布置得普普通通,另一个暗格是一间看起来比较舒适的房间,两间中间相连,但又被东西封死了,只剩下一个单向透视的窗口。

“很奇怪。”高挑的男子一手扶着腰一手掐着下巴,眉头已经皱出一条深线:“怎么可能不吵不闹?这里显示他的身体正处于膨胀混乱中,他怎么可能还那么平静,就像没事一样,还安静了那么多天。”

透过透视窗,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是特制的房间,房间中只摆放着一张床,床上正安安静静的坐着一个佝偻着身子看不清模样的年轻人,只能从他宽大的衣服显得空溜溜的情况下看出来,此人应该是非常的赢弱。

“从醒来那天起,现在已经三天了。”老人沙哑着声音疲惫的开口,眼眶全部都是血丝,因为他们也跟着没有动静的海登不眠不休了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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