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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两年前?”

“是。”老人再次使劲握住杖柄,不知不觉手背已经全部青筋爆出:“就是两年前,他第一次出了红眸状态,那时候我们发现,他这种情况下像是换了一个。”

“换了一个人?”

“嗯,性格不同了,说话口吻也不同了,而且,“他”不承认他是“他”自己。”老人苦笑:“等到恢复正常后,正常的他并没有“他”的记忆,我们一开始以为,他是人格分裂。”

“我们也带过他去看医生,但是看着他一天比一天寡言,一天比一天沉默阴郁的模样,后来我就做主,不看了,我怕他会郁结而死,那时候他孤僻得……非常可怕,但是没想到后来发现,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哦?”

“一开始像人格分裂,后来,就不像了。”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有时候在非正常状态下,也还是那个腼腆害羞的他,他们,好像在融合了。”

老人眼中闪过泪花:“而且……”

男人沉思片刻,说道:“可以让我进去再观察一遍吗?”

“好。”

两人随即推门进去,里面一张铁床最为引入注目,只见床边伸出四条锁链捆住了床中的一位陷入沉睡的小孩,从薄薄的被单里伸出来的四肢,羸弱靡萎的令人不忍直视。

两人站在床边,男人细心的观察到小孩嘴中微微隆起,应该是被塞入了防止自尽的东西,即使沉睡,还从喉间压抑的叫出一些奇怪而惊悚的声音,似兽音,似呻.吟,绑着他的绳断一看就是特质的,在尽头是一个闪着灯光的铁盒,很明显是专门用来捆绑有特殊能力的人。

男人拨了拨链子,只不过是微弱的一动,床上的人就狠狠的躬起腰背,软被便从身上滑下,露出了坑坑洼洼上肢胳膊,竟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紫青牙印,甚至都爆出血迹。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半个月。”老人干着嗓音:“一开始并不严重,只是有点暴躁,或者是砸东西,我以为、以为……”老人几乎不忍说下去:“我以为他会像小时候一样,过了就好了,看着他很恐惧害怕见生人的模样,我也不敢带他去看医生,谁知道,他就开始自残了,就是这个时候才发现到他爆发了能力,普通人根本不能抓住他。”

老人越说越难受,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小孩,心脏痛得几欲昏厥。

“我大概了解了。”男人推了推眼镜:“明天我带仪器过来为他检查身体,检查后再跟具体情况分析。”

“好,真的非常感谢。”

三日后。

“这种情况是罕有的神力与武力机能同时提早爆发的情况。”男人坐在会客室的上座,沉着冷静的分析,不远处是展示身体结构的投影:“他的身体各处细胞全部膨胀,几乎要爆炸出来,已经到达了一个临界点,估计他伤害自己的原因,是因为身体疼痛到不能忍耐,再加上他脑中也被刺激着,这样结局造成有的时候,他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的,甚至,在某些“时段”,他还会失去理智。”

“至于出现类似第二人格的情况,这应该是属于他身体自我保护机构所调节出来的应付方式,但毕竟这些能量还是属于他本身的东西,所以最后还是要融合的,但一但融合,他的身子就会受不住这些能量,爆发后就会破体而亡。“男人突然转话说道:“不过一旦成功,他就是一位前所未有的天才,拥有双能力的强者,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所以现在还能治吗?”老人睁大眼着急的问道,他不需要一个天才的继承人,他只期盼的,只是简简单单的希望他有着一个平安无视的孙子就可以了。

“无解。”男子沉吟半刻,继续说道:“如果提早发现,还可以从小引导他激发身体能力,但是现在已经太迟了。”

老人重重喘了几口粗气,瘫在椅子上,眼角流出眼泪,声音抽搐着说:“还有办法吗?”

“有,但治标不治本,只可以控制,他这种情况迟早都要融合,就算成功了,可能还会性情大变,也可能会保持跟原来性格一样,更或者可能是,变成他展现出来的另外一个人格的性格,最严重的是……“男人皱眉抬头直视老人:“失去感情,等等,这些都有可能。”

看着老人猛的睁大眼孔,满脸不可置信,男人安抚的继续说道:“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而已,不一定都会发生,现在目前最重要的,还是现阶段结合物理和化学手段,再请一位神力最低达到双s级别的大师配合我,来控制他体内即将爆发的机能。”

老人眼眶通红:“好。”

“不过以后切记,不要激怒他,刺激他,只能顺从他,满足他想要的所有,记住,最少要撑到成年之后,时间越长越好,因为越晚爆发越容易融合,也越容易熬过去。”

“到时候我会配相应的三管药剂给你,在他发狂的时候可以暂时注射一管进去控制情绪,但是,事不过三,打完第三管后,会在几日内进行最后的爆发,而且必须要融合,也必定会开始融合。”

老人似有所思,掐紧手心,回想起因为自己的主张而耽误的检查时间与医治时间,最后忍着心痛与后悔,喃喃应下:“好,我记住了。”

老人最后还是忍不住痛苦的呼唤了床榻的小孩一声:“海登……”

……

“海登……”

“都怪爷爷。”老人站在房门后,目送着海登进去,替他关好关门,良久,转身离开,他红着眼眶自言自语:“你要什么,爷爷都满足你。”

“只要你能熬过去……爷爷什么事情都可以为你做的。”

房门内

余光暗沉,只剩下高高吊坠着的水晶链子闪着光芒,点点落在花白的薄被上,特别是晕染得床榻上那不着片缕肤白无暇的人,就像朵香甜多汁的丁香花,无骨,脆弱,柔软,纯洁,让人闻着那花香都能上瘾。

那香味,是特意点在案桌上的香烛的熏味以及床榻上传来了的暗暗的药香味融合成的一股凌乱浓滑的暗香味道,味熏入心,特别摄人心魂。

突然间,一只骨瘦如柴满是疤痕的手触碰上了那双死死紧闭着也非常不安的颤抖的双眼,即使昏睡过去,水棉都喘着粗气,额头都是粗汗,眼尾滴落出晶莹热泪,就像朵娇艳的鸢尾花,不开的时候,花骨朵儿含苞待放,冷艳圣洁,然而花瓣展露出的时候,就露出了平时没有的艳味,诱人至极,无端的就给人一股扉糜熏醉的感觉。

然而触碰花朵的主人很明显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很快,比花还娇嫩的脸颊上就被啃咬舔渎得流出鲜血,就像天使被玷污一样,特别是那早已被药瘾惹得含允通红的嘴唇,几乎被压在身上的人咬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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