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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三天。

“看来,真的要尝试一下其他方法了。”男人叹了口气。

他们已经尝试过很多方法,无论是注射,还是喷洒气体,亦或者是催眠等等,都没有任何用处,得出的结论是,只能是他自己主动融合,不能是外力帮忙。

然而时不待人,如果继续这样静坐下去,海登迟早会爆体而亡,所以这里的房间随时都会有危险,可能他们这群人也会被他爆体瞬间喷发的气体所攻略。

“放!”老人喘了几口大气,望着里面没有生机的海登出神,喃喃道:“我就不信了,会被那么一个人……”

随着老人声音落下,里面房间骤然一暗,忽然从墙壁上打出了透明的光屏。

“呵,我都是骗他的,鬼知道,他会那么好骗。”

声音婉转而熟悉,虽然有些沙哑但还是挺清晰的,很明显这个就是水棉的声音。

坐在床上的海登猛的把头抬起来,眼神呆滞的看着屏幕,那神情就像狗一样,贪婪而渴望的盯着那人,但他此刻也只有眼珠子在变动,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有多么的疼痛,多么的难受,如果不是听到的是水棉的声音,估计他都不会用他的力气抬头。

他该死的,他应该要死的,他玷污了伤害了他的女神,海登痛苦的想。

然而,当他又想到,如果他死了,就永远都见不到水棉了,这种念头才刚刚冒出头来,已经让他窒息得生不如死。

屏幕上的水棉还在说话,神态语气都几乎是海登没有见过,所以海登近乎膜拜着看着他的脸颊,着迷的望着他的两片唇一启一合,相信如果不是他不能动,他会爬过去舔那个光屏。

然而屏幕中的人说出的话却让海登瞬间失去了任何反应。

“他、真、笨。”屏幕上那个带着伤疤却不掩俊美的水棉躺在床上,正勾起嘴角在说话,在他前面坐着还有一个背影高大的男人。

“叫海登是吧?”水棉眼中闪过讽刺:“叫什么不重要,不过他也挺好玩的,看着他变来变去特别搞笑,像那个什么……对,双重人格一样,看起来傻不拉几的,看着就烦,可能融合了还比较有趣,但现在……真没意思。”

前面的男人沉着声音问:“那你为什么还跟他在一起那么久。”

"我啊。"水棉挑了挑眉,轻佻的说道:“当然是为了钱啦,啧,不然,谁会去哄那个傻小子啊,还逼着我穿女装,而且审美非常丑。”

男人:“那你为什么录视频。”

水棉:“不是说录完会给我钱么,你们可别骗我啊!”

男人:“那你为什么不继续哄着那个人。”

水棉不屑一顾:“我也想啊,可是他太暴力了,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疼,都不如我以前的金主,又大方又温柔,算了算了,还是快给我钱尽早找下一家吧。”

男人:“万一,他认为我是在威胁你怎么办。”

水棉呆了一呆,良久,看着男人,突然展颜一笑,靠过去在他唇上吧砸了一口,接吻声音非常响亮:“这样,总该信了吧!”

“呵,他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之前的名字,都是我骗他的,从刚开始在宴会遇到他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这一切都是我早就计划好的。“

水棉带着笑意的目光清晰的出现在屏幕里,吐出的语句异常的残忍:“傻子,猜猜我是谁啊。”

视频到此截然而止了,最后还足足保留了三秒屏幕中那人似笑非笑,眼神蔑视的表情,随后视频闪花一动随之就消失不见,房间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徒留观影的人还傻傻的保持着动作没有丝毫变化。

然而就在此刻,观察室外的人却突然惊喜大叫起来:“变了变了,数值变了。”

几人盯着计算器,看着数字猛跌猛涨,这也使得他们的心脏随之变动跳跃。

里面房间的所有东西都是特质的,还兼加了许多藏在墙壁中的探测仪,全都可以隔空探测到海登的身体数值。

此刻这些数值开始诡异变动起来,一股强烈的气压在暗室中随之膨胀起来。

而随后过了几分钟,最后突然听到从空旷的地下室里传出了一声绝望而悲鸣,嘶声揭底的叫喊声。

“啊”

……

“你做的很好。”男人神色冷静,好像刚刚说出口型,“吻我,离开。”这四个字的人不是他一样。

水棉拍完了视频立刻就恢复了淡淡不显表情的神态,他默默的抬起手,在嘴中擦了好几遍,直把嘴巴擦得通红才放下:“希望你说到做到。”

男人盯着他的嘴唇好一会儿,才撇开视线:“当然。”

说完,他也完成了需要做的事,男人自然不会再留在此地,然而他站起来转身后,第一反应竟是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有些回味刚刚那个一瞬即逝却印象深刻的吻,软软的,还带着点湿意。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么一句话,只记得刚说完那两个字后,立刻就有些匆忙的补充了随后两个带着有些威胁的字。

想到这,男人皱着眉,脚步有些快速的离开了房间。

水棉留在原地面无表情,他对于刚刚的吻并不是很在意,反而是有种结束后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现在离他苏醒已经过了三天,涂抹的药效非常有效,这就导致了他身上的伤只是看起来很恐怖,但实际上很多都已经结疤了,也算不上很疼了。

至于他最受不了的就是上药,他没想到的是,药是亚当替他上的。

他终于明白了林顿那一句,“你会答应的,相信我。”这句话的由来了。

因为林顿除了答应会将他送他去安全的没人打搅的地方,并且给他充足的钱和替他办好身份以外,水棉还深刻的意识到他自己如今的状况。

他并不是羞耻于要让人为他上药这件事,而是他实在是不能忍受这种受人篱下,不能动弹,被逼上药,身体不由自主的情景。

他要的,崇尚的,从来都是自由这两个字。

而且特别是亚当,每次他在上药的时候,水棉都感觉到他的那双手颤抖着不知道想要碰他的哪里,那张红润得快要冒汗的脸,那双不用说话也已经写满他的意图充血的眼神,无不说明他脑子里正在想一些什么旖旎肮脏的事情。

不过每次水棉都会冷冷的直视他,身上寒气逼人,使得亚当不敢以下犯上,只能用一种可怜又伤心的眼神望着他,就好像是在控诉他做了什么事情一样。

所以等到他手脚开始恢复,不在麻痹的时候,水棉就主动向亚当提出自己上药的决定,亚当的表情当时是很慌张的,然而当看到水棉非常坚决的时候,最后亚当也就只能黑沉着脸,沉默的放下药膏,走出了门外,然而就是在这件事后,他做出了一个令水棉意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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