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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得这郡守女儿到底温婉,脸色如常的对拓跋肆行礼问安,拓跋肆抿着茶水,头也懒得抬,楚谡负责记录,拓跋肆这般模样,九江郡郡守之女自然被刷下去。

接下来几个,拓跋肆皆用什么:

“生的如此高壮应该去军营,不要来后宫跟朕打架。”

“比朕还黑,辽东盛产煤矿么?”

“这女子生的一副幼女模样,他国使臣见了岂非误会朕残害幼女?”

………

全是些鸡蛋里挑骨头的话,偏偏拓跋肆说着有理,这么一刷便是十几位官家女子,楚谡终忍不住,转身瞧了眼拓跋肆,拓跋肆低眉顺眼的和冯太后说这话,全然没有理会这道目光,楚谡只觉得自己情绪复杂,拓跋肆摆明做给他看,再这样下去,只怕选上来的秀女都能让他刷下去。

楚谡语气都有些幽怨了:“陛下!”

拓跋肆一乐,心道:你现在才来和我说话,晚了!

“皇帝,选秀结束后到哀家宫中候着,谡儿也是。”冯太后发话了,脸色泛青,对二人也多了些打量的目光。

拓跋肆老实了,下一位女子上来,现任中领军山甲的女儿,山怜。山甲身为笼络目标,更为了取得他完整的忠心,山怜理所应当的该入后宫,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偏偏有个人不知道,山怜姿态极佳,长安人评:佼人僚兮。

拓跋肆却总能找出毛病,山怜面容不俗,温婉懂礼。上前行礼问安,一举一动都是拿尺子量好的,挑不出一点毛病,可偏偏那一双秋水含晴,见不得一丝情意。

冯太后满意的点头道:“此女子甚佳,山甲将军生了个好女儿!”

楚谡一偏头,便看见拓跋肆一双杏眼落在山怜身上,他的眼睛本就大,他的情绪在眼睛里更做不得假,想来拓跋肆对山怜印象不错,楚谡松了一口气却又多了些患得患失的情绪。

“山怜,朕记得有句词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朕能赐你如意顺心,你可愿意入宫为妃?”拓跋肆柔声道,这是他难得用在女子身上的温柔。

山怜跪在下方,抬起头和拓跋肆直视,只看见了拓跋肆眼底的鼓励,山怜犹豫了一瞬,终下了决心猛地摇头道:“禀陛下,臣女已有心上人,不能服侍陛下左右,臣女不愿为妃!”

“逆女!”山甲猛地起身,再也挂不住笑来,猛的一跪对着拓跋肆道:“禀陛下,小女糊涂了!臣这就...!”

冯太后脸色已经逐渐铁青,眼中似乎在责怪山怜的不懂事,拓跋肆起身拦住了正要动手的山甲,遗憾道:“朕一向看重缘分,朕与山怜姑娘无缘,将军不必责怪她,她既有良人,将军何不顺从了她,也圆了朕赐她如意顺心的旨意。”

山甲慌了神,这可如何是好,拓跋肆的旨意他必须遵从,可若山怜不入宫,他这中领军的位置,只怕坐的不会安生,山甲一掌拍死山怜的心都有了,平时的温婉女儿,怎么到关键时候尽出乱子,被人骂不守妇道事小,这要是给拓跋肆留下一个坏的印象,他这官也别做了。

山甲苦着脸叩拜道:“臣...遵旨。”

一场闹剧,拓跋肆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多亏山怜懂事,让他母后都无话可说,拓跋肆坐回原位,见楚谡还是淡淡的模样,低声道:“我瞧着令君脸色不佳,该不会是...吃醋的了吧。”

楚谡:“......无聊!”

拓跋肆回头,心下一沉冯太后望着他二人的眼神似乎不太对劲,拓跋肆再一看名单,还剩零零散散四五人,上面可没有路梦桫的名字,想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么。

“皇帝,这后宫要是无新人,只怕谡儿也会被人诟病吧。”冯太后幽幽说道。

“若是令君让朕选,朕也不管女子好坏,一并纳入后宫。”拓跋肆试探道。

此刻又走上一名女子名唤紫苏,父亲是军中小小百夫长,在名单上连名字都不配拥有,而紫苏面容只能算清秀,上前行了礼,大概是觉得自己不可能被选上,低着头就等着拓跋肆把她刷下去了。

拓跋肆指着她问道:“令君你瞧,此女如何?”

楚谡转身答:“温婉女子,尚佳。”

冯太后也忍不住转头,拓跋肆盯着那一双熟悉的眼睛,还是那般冷漠,又似乎带着些隐忍克制。

拓跋肆冷声再次问道:“令君觉得如何?”

楚谡一愣如实回答:“尚佳。”

拓跋肆笑了,堵着一口气他上前几步,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女子,他真看不出尚佳来,什么时候楚谡的品味也变得一般了。

“紫苏,抬起头来!”拓跋肆眼底布上了一层冷意。

紫苏抬头,正好对上这一双清冷的眸子。

拓跋肆手捏着她的下颚道:“朕听闻紫苏有去腥的功效,想来你也不怕腥,封为夫人入住鸳鸯殿,常伴朕左右吧。”

殿内众人皆瞠目结舌,这紫苏姑娘行了大运了,比容貌她只能算作普通,比家室她也不拔尖,怎么就给拓跋肆选上了呢,还让拓跋肆开了一段黄腔,不少人低声喃喃道:“咄咄怪事!”

楚谡提笔准备记下名字,手感觉有些使不上力,拓跋肆走回来时,笑得有些讽刺,大笑了一阵道:“可如意?”

楚谡觉得有些讽刺,你拓跋肆选妃问他如不如意,砰的一声闷响,拓跋肆晕倒在他面前,大殿顿时慌乱起来,吴用大喊:“宣太医!快去找李太医来!”

几名力壮的官员,合力准备将拓跋肆抱起来,楚谡大喝一声:“你们让开!让我来!”

楚谡慌神,揽住拓跋肆的腰,手臂微微用力就将拓跋肆抱在怀中,吴用引路道:“令君随我来,速速回宫。”

冯太后厉声道:“诸臣速速散去!今日选秀中止吧。”只见路梦桫上前扶住太后,低声道:“太后娘娘请先回宫,拓跋哥哥不会有事。”

冯太后对于拓跋肆晕倒本是担心惊慌的,一见路梦桫这颗心似乎又安定了下来,在一低头自己给她的那枚玉饰,她并无佩戴,冯太后本着试探的心,冷色铁青,怒不可遏道:“你们两个串通一气,到是真给哀家一个大大的惊喜呀!”

路梦桫笑容顿时消散,像做错了事得小孩,双手合十告饶道:“您别生气,您别生气,桫儿给您解释。”

冯太后顿时猜出原委,拂袖而去,路梦桫吐了吐舌头,娇声的在太后身后告饶。

楚谡力气极大,抱着拓跋肆也能健步如飞,刚踏入宣室殿,见太医未到,楚谡带着薄怒:“太医呢?怎么还没到。”

赶到内殿,楚谡小心翼翼的把拓跋肆安置在床上,拓跋肆还‘晕着’,楚谡坐在床沿,气息顿时有些不稳,相比之下拓跋肆气息平稳,楚谡手指搭在他的脉上,同样稳定不见一丝异常。

楚谡回过神,这才想起依拓跋肆的性子,装晕逃选秀一事似乎也干得出来,楚谡低声道:“拓跋肆,别装了,你脉象并无异常。”

拓跋肆却像打定主意一般,这晕他是晕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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