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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谡低头只见拓跋肆睫毛颤了颤,拓跋肆能感受到楚谡的鼻息,温热的洒在他脸上,有些痒痒的,楚谡望着他这张人神共愤的脸,有些失神,拓跋肆的唇特别柔软,红红的薄薄的,楚谡缓缓低头,想找出拓跋肆的破绽来,就在二人相距只剩最后一点距离时,楚谡心猛然一动鬼使神差般的轻吻了一下。

待楚谡反应过来时,如过电般弹了起来,猛地起身奔向门外,关上门,楚谡楞了一会,猛地抬起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畜生!”

楚谡真当自己鬼迷心窍了,那躺着的人可是拓跋肆!他当真是疯了,屋内的拓跋肆可按捺不住了,起身忍不住笑了起来,刚刚唇上的温暖,他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再一出门,楚谡已经离开,或许用落荒而逃更差不多,迎来的除了李太医还有一尊煞神,拓跋肆正走出殿门,立马捂着脑袋,虚弱道:“朕这头晕死了,李太医来替朕瞧瞧。”

来者三人,李焕吴用,还有许久未曾露面的拓跋安,拓跋安还着朝服,应该是匆匆赶来,见拓跋肆一副虚弱模样,未发一言坐在床侧,等待李太医诊断。

李焕战战兢兢把了脉,抬起头瞎编道:“陛下内里虚弱,身体气力不足,一时晕了过去,臣开几服健体的药,陛下将养几天就会好转。”

拓跋安挥手,二人乖顺的退下,拓跋肆扶额懒懒道:“太傅大人怎么来了?”

拓跋安掸了掸床沿边的灰尘,抚掌大笑了一阵,拍了拍拓跋肆的脑袋笑言:“你少装了!当年被我一顿猛揍,罚跪三日你都没事,如今给我搞个什么内里虚弱,给我坐好!”

拓跋肆也装不下去,端正了坐姿,顺手倒了杯茶递过:“太傅有事?”

拓跋安点头道:“关于楚谡的。”

拓跋肆瞬间来了神,翘首以盼的坐着,拓跋安道:“我想带楚谡去边关历练两年,你封赏太厚,他的人望资历都不足以支撑,这已经引起朝臣的不满。”

拓跋肆神色如常,随口道:“哦?敢问那位不长眼睛的大臣心有不满,叫他来亲自于朕说!”

“心有不满的大臣,现在陛下面前就有一位。”拓跋安淡淡道。

拓跋肆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将茶杯砸了下,茶水洒落在桌案,拓跋肆便低头沉默起来。

拓跋安便知道他不肯的,好言劝道:“楚谡的身份有很大的争议,他父亲为了前秦而亡,他对我大魏的心,没有人知道,他的主子看起来是你,可你心知肚明,他的主子只怕是符夙,我带着他去历练,是因为我尚能压制他,而我也能让他锤炼出一颗真正忠诚于我大魏的心,你不能服他,我替你服,不至于等我辈行将就木时,蛰伏在暗处的他们有反攻之力。”

拓跋肆听着,不屑一笑道:“符夙这人,貌外宽而内忌,任人而疑其心,就算楚谡全心全意的辅佐他,他也未必能全然听信楚谡一人,更何况如此符夙身边还有个心腹荀裕呢,对于服楚谡,朕深有自信,对于军功若楚谡愿意,朕多得是军功给他。”

拓跋安只能半信半疑,拓跋肆的能力是他一手培养,他甚至拓跋肆虽然满嘴胡话,却是言必行,行必果。冷哼一声,权当自己多管闲事,拓跋安道:“你对楚谡过分关心,若说占着亲戚身份,你可从未对你的平辈小辈们有如此青睐,我只问你,你对楚谡是有抱有别的念头?”

拓跋肆笑的越加放肆,毫不在意道:“有如何?没有又如何?朕一向随心所欲,这会子有,指不定下一秒又没有了。”

拓跋安摸了摸胡子,这句话似曾相识,或许说拓跋肆果真和他父亲一般,看似无情却又最重情。

拓跋安幽幽说道:“当年为了搪塞你爷爷,泓弟也是这么对你爷爷说的。”

“故有其父必有其子,朕深得父皇真传,不是好事吗?”拓跋肆乐呵着,一脸云淡风轻。

拓跋安一向不会阻拦拓跋肆自己做的决定,他既然自认能服楚谡,拓跋安也绝不会在做他法去对待楚谡,君臣闲聊几句,拓跋肆便打发了拓跋安,只是刚送走一波,又来一波。

“拓跋肆!你可真敢做呀,你知不知本姑娘今日替你挨了好一顿拾!”路梦桫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我说你小点声,整天咋咋呼呼的,跟个鸭子似的。”拓跋肆笑道。

路梦桫冲进来低头一看,喝到:“我就说太后娘娘怎么着急了,拓跋肆我可告诉你,你那点破事本姑娘拼命帮你圆回来了啊,那玉饰你自己解释吧。”

拓跋肆摆手道:“放心放心,母后问起来,我就说楚谡身上的玉饰你给的,你喜欢他!哈哈哈!”

路梦桫:“......论思想清奇不同凡人,拓跋肆你真乃世间独一份,你真是奇葩呀!”

路梦桫都气乐了,拓跋肆更是笑的捶胸顿足,拍着枕头大笑,好半晌才缓过来,想了想坦言道:“母后何其聪明的人,与其欺骗她,不如对她坦诚,何况喜欢就喜欢了,何必畏首畏尾,仿佛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

路梦桫喜了道:“那正好,我虽然说服不了太后娘娘,却能说服我父亲,我不愿嫁给你,我要嫁便要嫁当世最宠爱我的人,他心中只能有我。”

“好个奇女子!朕相信能降服得了你的人,心中也肯定容不得他人了。”拓跋肆笑说着。

“陛下请用汤药。”李焕走来,见两人赶忙跪下行礼,见他咬着牙脸上带着痛处,路梦桫记得李焕那金贵的膝盖,上月一跪受了伤,抬手示意他起来。

“得了得了,你起来吧,再跪着你岂不是又要哭了,我从未见过堂堂八尺男儿,眼泪多的泛滥。”路梦桫道。

这一说李焕委屈了,抬着头倔强的很,拓跋肆接过汤药问道:“朕是假晕,怎么还要喝汤药啊?”

李焕抿了抿唇,瞟了一眼路梦桫道:“陛下内里虚弱是真,这药是臣家传的方子,能够养身补气,还望陛下常饮。”

拓跋肆本不想饮,偏生李焕是个倔强太医,本着医者仁心的理念,他不喝李焕就跟个大知了一般,在他耳边嗡嗡叫,拓跋肆一口饮完,苦的很可今日的苦到了喉头又带着些甜,拓跋肆屏退了左右,派了吴用去搪塞冯太后。

自己倒好换了身小太监的衣裳,在搭档路梦桫的帮助下,成功的混出了宫。

第15章第15章

一路直达楚府,拓跋肆赶来时便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当即隐匿踪迹等着那人入了符夙府,羽林军上有一影卫,是拓跋肆的眼睛,负责盯着整座长安,拓跋肆想今晚的情报该很有趣才对,转念一想拓跋肆笑言:“一月之期就能让山怜心系符夙,符夙当真是个痴情种子。”

拓跋肆知道楚谡正门一向不上锁,大大咧咧的推了门便进去,对于楚府的构造,拓跋肆可能背的比楚谡还要仔细,进去一瞧大堂人不在,内室人也不在,再到后院人还是不在。

拓跋肆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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