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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是这样子,肆意妄为,比任何人都敢豁出去,无视廉谦与喻厉镜的怒意,直接地咬向陈大胆的唇瓣,那滋味,销魂都不足形容他的感受。

他喜欢这个女人,他承认!

他沈科他妈的承认,可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他是最后一个知道她回来了?

合着都瞒着他一人,是吧?

气忿伴随着他的手,“疼爱”着她,抚慰着他自己发疼的身体。

大胆恍恍然地承受着唇瓣间的疼痛,眼睛大大地睁着,盯着面前的男人,已经成熟的男人,褪去年少时的轻狂,那份狠劲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他从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直接地扯破她的蕾丝底裤,火热的肿胀就狠狠地冲进去,撞开那一层的蚌肉,从尾椎骨涌上来的快慰让他忍不住一次次地撞着她的柔嫩。

她疼,疼得整个人都想蜷缩起来,眼睛慌乱地瞅向那两个袖手旁观的男人,心里已经冷成一片,呵,果然是女人如衣服!

这之前,还有人想跟她结婚呢!

想起来真是可笑!

她笑了,不疼,是不疼,没有心疼她,她自己心疼自己,不行吗?

似那次,暗夜里的那次,也是这样子,几个人把她给围住,不让她出去,一个个地、一个个地,排好队轮着来。

那样的疼,她的身体被强迫地绽入开来,迎接每一个人,每一张残忍的、泛着情欲的面容,以为会死的,结果,她活了下来,好好地活着,活在黑暗里,似噩梦,又似在地狱。

还以为她自己真忘记了呢,她无声地笑着,眼里一片苍凉,似对一切都失去了热度,像没有生命的洋娃娃般,在他的手里,任由他如何折腾。

明明很疼,疼得她都要承受不住,可那身子偏偏不知道疼,迫切地绽放开来,迎入他的一切,把他的一切都紧紧地包裹住,从身子里最深处甚至溢出湿意来,急不可捺地迎向他,贪婪地欲把他全部给吞下来。

吞得太急,吞得太贪婪,小拇指的戒指本应该就好好地待在小拇指,偏偏要固执地套上大拇指,不相匹配的东西,怎么可能好好地整合在一起?

滚烫的泪滴从眼眶里涌出来,她哭了,无声地哭,任由泪水滋润她无神的双眼,淹没她清秀的小脸,身体的欢愉,让她羞愧万分。

“放开她吧!”

明明说着这样的话,身体里的欲啊望在凶猛地狂吼着,廉谦动手把人给拉开,映入他眼底的是怎么一幕勾走他魂魄的画面。

无力地躺在那里,纤细的双肩颤抖着,清秀的小脸泪流满面,裙子已经撩高到腰际,破碎的蕾丝底裤挂在她嫩白的腿间,娇艳的花瓣充血红肿,涌出白浊的液体。

全身凌乱,布满狂乱的痕迹,狼狈不堪的样子。

他上前一步,被人给拦住,一抬眼,竟然是神色黯淡的喻厉镜,眼里的凌利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疼,更是愤怒,电光石火之间,两个人交换一个眼神。

喻厉镜低下身,把大胆给抱起,动作很轻,像是有呵护宠物似的,他一个转身,就朝卧室外走去。

他这一走不要紧,要紧的是他怀里的人,颤抖得身子,让他臂间一紧,狠狠地剜向沈科,冷冷地说道:“你失心疯了?这样子吓她,你不知道她胆子小?”

话一完,廉谦已经一拳揍向沈科,有一句话是这样子形容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击沈科的小腹。

一拳,放了十足十的力量,一扫他平时端着笑容的模样,那一拳又快又狠,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准是以为他是在对付仇人。

沈科被拉开,兴头都没有过去,大赤赤地当着人的面,把内裤的腰往上拉,忽听见拳风破空而来,小腹已经重重地挨了一拳,强大的冲击力让他后退几步才站稳。

“廉谦,你做什么好人?”他捂住肚子,嘲笑地盯着出手的廉谦,那目光还别有意味地落在他的裆间,那里有些不一样的隆起,“阿镜,你也是,都是些让人厌恶的家伙,自己尝到味儿就把我丢到一边去?”

“消停一点吧!”喻厉镜冷淡地开口,那眼里带着一丝冷漠的味儿,不容易让人轻易地接近,把怀里不停颤抖的人给紧紧地抱住,一抱紧,瞬间觉得她颤抖得更加厉害,索性微微地放开手臂,“这样对她,你心里就好受了?”

一句话,就戳中沈科的心事,新仇旧怨,涌上心头,哪里还顾得着她是不是会疼,最好让她知道疼,才不会乱跑,才不会把人给忘记了,把他给忘记!

“你问问她,到底是谁帮的她?”他不甘心,别人把他高高捧起,在她的面前,他也是强势的,强势得容不下她一丝一毫的敷衍。

没有满足的身子还在疼痛着,想深深地再一次埋入她的身体里,让她永远都记得疼,记得这种水(乳)交(融)的感觉,快慰伴随着疼痛,这是他想给予她的一切!

“我、我爸……”

大胆再一次重复着,没有任何人的催促,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头,身子试图蜷缩起,偏偏被他分开双腿,勾住他劲实的腰,亲昵地相贴。

薄薄的衬衫挡不住他的体温,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上引过去,才从巅峰下来的身子被勃发的物事抵住,娇娇弱弱的花瓣儿,下意识地抽搐起来。

可是,喻厉镜不相信,真的不相信,他是个什么人?省委最年轻的秘书长,看人要是没有一点眼力界儿,那就是笑话了。

她说话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她呼吸不稳,说话的时候,更是没底气,看来是给吓坏了!

“还是说真话吧,大胆,你当我们不知道呢,老头子家里的那个才是他的宝,你?恐怕没那么重要!”

喻厉镜一直喜欢推理,不是没觉得事有蹊跷过,都是兄弟,没道理,就因为一个感觉去质问兄弟,被沈科这个混主儿一提起来,到真是不想让她这样子蒙混过去。

是没有那么重要!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不重要,一直都知道,除了她娘李美玉女士。

挂着眼泪,她再一次笑了,嗤笑她自己太傻,别以为有人帮她一把,就掏心掏肺地上去,易变的是人心,不易变的更人心!

她跳下来,脚一着地,双腿一动,火辣辣的疼意涌上心头,身子往前一倾,软弱无力地倒过去,没有任何的力气。

还没有尝试一下摔倒的感觉,她的腰肢儿已经让身后的人勾住,硬生生地往踉跄地退,带着灼热的体温,把她抱个满怀,差点儿伸起一种错觉:

身后的是她心爱的男人!

不是……

不是……

真的不是。

“我想回家。”她没有反驳,不想反驳,有时候话说越多错得越多,知道是这个理儿的,“我想回家,一夜没回,我妈会担心的!”

是的,李美玉女士会担心的!

如果这世上真有一个全心全意就为她一个人的话,那么非李美玉女士不可!

“我们的大胆,胆子是肥了很多吧?还知道暗渡陈仓了,把我们撇到一边去,自己与人一起逍遥吗?我就难道不能好好地让她记着点疼吗?让她知道,我们都是她的谁!”

沈科凉凉端着架子,全身上下就那么一条子弹型的内裤,一点都不以为意,姿态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一丝的气虚。

她在逃避问题!

廉谦看得清清楚楚,不是他们三个人的一个,也不必会是陈省长那老头子,那么,最有可能的是谁?

会是谁?

谁在他们的背后阴了他们一脚,让人从他们的眼皮底子下溜走?

事实就是那和尚的光头,明摆着,不是他们三个人,那么就只能可能是他!

对,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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