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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

谁又是谁的谁?

陈大胆不知道,知道也当作不知道,就跟鸵鸟似的,把脑袋埋入沙子里,屁股高高地冲天翘起,也不愿意说出那一个名字,深深地埋在她心里的名字。

连澄!

无数次涌入她梦里的名字,紧紧地抓住这两个字,她才能感觉到太阳的热度,月亮的清冷,咬紧唇瓣,她惊惶未定地瞅着沈科,那眼里的恶意几乎灼伤她的眼。

错觉,只是个错觉!

她困难地做出决定,双手勾搂住喻厉镜的脖子,红肿的(娇)弱唇瓣带着勾人的味儿,迟疑地贴向他的下巴,逸出轻不可闻的声音:“帮我?阿镜,帮我……”

身子紧紧挨着他,挨着他泛疼的身子,忍住打从心底里泛起的厌恶感,终于,向他求救。

救,一个字,简单的一个字。

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天空仿佛都亮了。

喻厉镜从来觉得这世上有什么声音比这样的声音更动听,柔软的唇瓣,一开一启,似恋人间的喃喃细语,情丝绕绕,身子却是更疼了。

大掌兜住她臀瓣儿,他镇定自若地将她按向自己,疼痛来得更猛烈,眼底浮现一丝冷意,只是,不知道是对她,还是对自己?

他从不轻易帮人,她要他帮忙,那么就他看中的代价!

“怎么了?跟你咬耳朵了?”

沈科是条毒蛇,眼里的嘲讽笑意几乎能让人任何都感觉到害怕,放开捂住小腹的手,眼睛盯着背着他、搂住喻厉镜脖子的女人,一拳已经重重地回击给廉谦。

动作片,现实里上演的动作片,她没有回头,不稀得回头,任由喻厉镜抱着她走出去,目光凉薄地掠过这个陌生的卧室,两个你来我往的身影根本入不得她眼里,冷漠得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喻厉镜走得很顺利,那厢两个男人化身为斗牛,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脚我一脚的,打得好热乎,这哪里兄弟,根本是上世的仇人,打得嘴角见血都不见放手,各凭各的本事,在那里打得停不下来,要把全身的(精)力都打散了一样,眼里带着红光,互相厮杀。

车子里,陈大胆的身子终于不那么颤抖,双臂抱着自己,明明是夏季时节,烈日高照,她从身子里涌出冷意,冷得她青白得一张清秀的脸,不发一语。

“回大院?”

喻厉镜开着车,瞅一眼身边的人。

垂眉顺目,双手放在膝盖间,听话的学生般,直直地坐在那里。

他的话,落在车子狭窄的空间里,好象没落到她的耳朵,一直没有听到回答的声音。

她终于动了,眼睫毛一掀,似桅子花儿一般,缓缓地绽开来,吐出无尽的芳香,晶亮的黑眼睛瞅着后视镜的他,眼神里带着那么一丝茫然与无辜,从娘胎里刚出来的孩子们纯净,又带着那么点凉薄的味儿。

瞬间,她又是一变,斜眼瞅着他,与后视镜里的目光一映,唇角一扯,脸颊一配合,被咬红的唇瓣,流转的灵动眸光,清秀的小脸无须上最艳的妆,就露出勾人的媚态来,让人的心都被狠狠地勾走。

一颦一笑,一怒一嗔,都带着媚态,从骨子一点一点地绽露出开,把最好的都献出来,献到喻厉镜的面前,供他享用。

“别笑,你笑得很难看!”

喻厉镜不是不为所动,涌起一种尖锐的疼痛,那叫“心疼”,是的,心疼,想他何曾为哪个女人疼过?

一向是让女人捧在手心里,他何曾受女人的气?

没有!

一次也没有!

在陈大胆的面前,他反常得紧,瞅着笑靥如花的人儿,怎么看都觉得她在哭,明明在笑,那流露出来的媚态,勾得他几乎不能自己。

只是——

她在哭,她在笑,也在哭,嘲讽着他。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般撕啃着他的心,卧室里的那一幕,沈科抱着她肆意地冲撞,暴虐的兴奋快慰涌上竭力克制的身体,“别笑了,你听到没有?”

“原来我都不能笑呢?”

她捂住红肿的唇瓣,手心一碰,一阵刺疼,没有血色的脸,青白相间,显得几分渗人,往后一靠,双腿一分开,嫩白的双腿,盖着的西装已经掉落在车里。

就那么一句,雨后的甘霖般,浇灭他窜上来的火苗,轻咳一声,润润嗓子眼,试图把脑海里她紧紧地勾住沈科的画面都给销毁,“怎么碰到那个主的?你找他了?”

兄弟多年,他哪里会不知道沈科的性子,一倔起来,惊天动地,谁也甭想能拦住他!

不用明说,她知道他指的是谁,眼睛眯细成一条缝,唇角又一扯,嘲讽的笑意,又自然地冒出头,显得有那么几分刻薄之态,舌(尖)不自觉地扫过干躁的唇瓣,没发现他眼底掠过一丝幽暗之火,自顾自地说道:

“我自己跑去找他的,我耐不住寂寞找他去的,怎么样?不行吗?”

逃不过,不如不逃,都想要她的身子是吧?

谁要都拿去吧,一具臭皮囊,她舍出去就是了!

舍出去就是了!

哪个爱要,来排队吧,不,她送上门也行的,这才叫服务周到,顾客是上帝!

她的话,不入他的耳,年轻的秘书长,眉头浅皱,才收起几分的性子,还真是藏不住,冷冷一笑,“怎么着,大胆,你在我面前也学会说这样的话了?”

声音冷如冰,钻入她的身子骨里,冷得她一个瑟缩,感觉到他压抑着怒火,脸上的笑意加深许多,如糖似蜜,引着贪嘴的蜂儿来采。

她解开安全带,慢慢地矮下(身),嫩如丝般的双手往他的裤间探去,在他镇定的目光下,拉开他的拉链,把双手探进去。

“……”

夏季的躁势季节里,她的手冷如井水,没让他的火气消下来,弧度优美的薄唇间吐出快慰的粗喘,车子停在一边里。

“喻厉镜,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吐气如兰,妖精也不如她勾魂,趴在他的腿间,乌亮的眼睛带着几分狡黠,就那么瞅着他,双手不动。

“你以为我是什么?不过让你们一群人玩过的破鞋,你还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我给你就是了!”

她笑着,心里苦涩得很,算是什么,都算是什么!

她想爱惜自己,可这些人让了吗?

让了吗?

没让,不会让!

他们就合着她应该坠入地狱里,她是他们的荡(妇)!

她分开两腿,坐在他的腿间,蕾丝底裤已经被沈科给扯碎,没有了遮挡,神情里带着一股了豁出去的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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