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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撩动人,安掬乐将之归咎在自己真的太久没找人通了,否则他找不出其他缘由。

当然,青年很纯,或许就是这点迷了他了,人类对失去或没有的东西,格外向往,安掬乐同样不例外。

杜言陌一边吻他,一边轻轻掐住他乳首。

安掬乐胸口一阵热辣,那儿被揪住,酥酥麻麻的快意直冲脑门,青年两边动作一致,左右开弓,用食指捻住,再用拇指指尖摩挲,这力度未太刚好,他喜欢。

很喜欢。

「嗯……」他低吟出声,不觉挺胸,任由青年恣意揉捻,尖端如同下身胀硬,微微翘起,连疙瘩都一粒一粒,很是清楚。

他正欲示意青年用嘴,对方却早一步俯身,含了一边进去。

「啊!」安掬乐尖叫一声,随即便知自己反应夸张了。

青年骇了跳,忙松嘴。「对不起。」

「不、不是……」安掬乐很尴尬,要命了,被吸个乳头而已,反应怎像个处的?「你嘴很热,我很舒服……」

杜言陌松了口气。「太好了。」各方面他都是第一次,眼前这个人的身体太美好,他怕自己过分粗莽,伤了人就不好了。

那语调是真的庆幸,吐出的热气拂在刚含过的位置,安掬乐热中透凉,见对方表情明朗了些,他鼓励一般,抚着青年耳根,再一路探至他嘴角,胸膛前挺,把乳粒贴了上去。

杜言陌懂了,张嘴含吮,湿热的舌尖在凹陷处来回挺戳,他似觉口感新鲜,用嘴抿、用牙咬,依随本能,各种方式都来一次。

一般男人对这处关注,明显没唧唧多,可青年不同,他含完右边,再舔左边,腾出的手随时抚弄另一头,连同乳根一并揪起,安掬乐乳首敏感度一般,但被这样执拗拨弄,腰肢也忍不住打起了颤。

安掬乐性具这下真要顶到天了,青年的手总算滑下,揉过他的肚子、拂过体毛,握住他阴茎,上下套弄。安掬乐的尺寸在男人里也算不错的,相比青年虽小了一截,但也标准。

他色素浅淡,体毛淡薄,显得茎皮颜色稍深,龟头被淫液沾湿,碰着黏手,青年手很笨,摸法却很细,几乎照顾到每一处脉络。

安掬乐喘息,他以前嫌弃处男,只觉他们粗鲁、莽撞、没分寸……可眼前人彻底推翻他此认知,青年虽第一次,却很计较他每个反应,捏了哪儿,怕不对,总要瞅瞅,黑亮的眼微微上挑,连同眉毛,一并扬起,无言询问:如何?舒不舒服?

对方反应若轻,他便加重力度;要皱眉了,便改换方法。

安掬乐连指尖都红,揪着床被,心音如鼓,他从没做过这麽安静的……性,要换先前,上床跟打仗一样:「你行不行啊?」、「那儿不能咬……轻点,不不,用力点,你妈虐待你,没喂饭啊?!」

如今,嘴巴只需用来喘气和接吻,和青年亲吻亦很舒服,即便没有多馀技巧,单纯的嘴碰嘴,他也亲得很认真。唯独口活差了些,但这还真需要经验累积,安掬乐心想,假以时日,这人肯定不得了,他若有心,大抵又能成为圈里一个百人斩。

不过现在,自己是他第一人。

想到这儿,安掬乐莫名挺乐的。

05.要插了h

「等等,你……你躺下来。」

安掬乐阻止爱抚,他後头酥麻得不行,见青年肉具挺在那儿晃啊晃,他忍不住了,想赶紧味。

他把杜言陌按倒在床铺上,细细欣赏他小麦色的矫健身躯,那种纯男人的阳刚及性感,令他喉部紧缩,小腹发热。青年射了一次,可肉根依旧很硬,处男就是这点好,货多,随时能战。

他使青年半躺,自己攀附在他身上,上身前倾,去拿床柜上的润滑液。

这姿势促使他胸膛整片贴在青年脸部,乳首擦过对方鼻尖,杜言陌伸舌舔了舔,似乎吮上瘾。

安掬乐「呀」地叫了一声,脊髓一麻,一手捞过润滑剂的管子,另一手掐了把青年滑润的龟肉,恶狠狠警告:「别不安分!」

「你不喜欢?」杜言陌很正经反问,安掬乐一时噎住。

哪儿不喜欢?相反地,就是太喜欢了,才会一直沉溺,至今还做不到重头上。

「等会……等你插进来,随你怎麽舔。」

「哦。」青年似很期待,眉目闪闪,这模样真是像极自己小时邻居豢养的那头狼犬,初见时觉得凶猛,不敢靠近,後来鼓起勇气,摸了一把,对方居然垂头,乖乖任他顺毛……

安掬乐那时心荡得厉害,即便後来被反咬一口,亦觉那狗怎样都是好的。当然,被咬是他活该,得寸进尺,对方在警戒吠叫时,自以为和它交情匪浅,出手阻止,下场自是……

对了,那狗叫啥名来着?

「你……」

杜言陌:「嗯?」

安掬乐想问,但一口气哽住。

他从不关切一夜情对象资讯,唧唧够大、身材够好、长相够看便行。

青年三者全占了,很好,安掬乐自觉不必太深入,遂把话了回来。

杜言陌意识到不对,问:「怎麽了?」

「没事。」安掬乐笑笑,打发性亲了亲青年的嘴,抓着他手,把润滑液挤入他手心。「给我……扩张。」

青年抬眉。

安掬乐:「不会不知在哪儿吧?」

「不是,」杜言陌瞅了眼掌心里的液体,再瞥瞥他股间小穴,有点紧张。「真的……进得去?」

安掬乐一愣,随即噗嗤笑。「你这在变相夸自己唧唧大?」

青年脸红了,他知自己那玩意儿确实不小,尤其跟身边同侪相比。「我……怕你受伤。」

真单纯。「我确实很怕受伤,所以……你得小心点,我会告诉你哪里有感觉,零号大抵位置都是差不多的,幸亏你指甲短。记得,往後跟人上床前,都要剪乾净,这点很重要。」

「喔。」青年点头,一脸受教。

安掬乐很满意。他挑男人,除了用上梁判断下梁大小,另一个无人知道的点是──他会看指甲。

会细心保养手部的人,在床上通常不会太粗鲁,甚至乐於展现自己的技巧,何况肠道黏膜脆弱,极易感染,愿不愿替对象顾全顾虑到,很重要。

这个青年是第一次,安掬乐不否认有私心,想教会他各种妥善作法。

或许……在他将来和真正喜欢的人上床时,就能很好地对待对方。

那世界就更和平了。

「手指……插进来。」他调整一下姿势,跨坐在青年身上,抬高腰部,双臀往後微翘。「先把润滑液在手里抹一抹,不要太冰,有点温度比较好,太凉,肚子会痛。」

「嗯。」青年从了,把水液捂热,抹在食指,缓慢插入。

安掬乐肛口敏感,一被探触,腰际便抖了抖,溢出一声轻喘。

青年指根湿润,温度刚好,安掬乐原先紧闭的肠道翕张,黏膜贪婪含吮,他边喘边示意。「转……转一转,把周围弄湿。」

「好。」青年转动手部,把安掬乐体内每一寸,都细细抚过。

他内部发颤,缩吸附,一根手指基本不会太难受,况且安掬乐经验足,他很快便道:「抽出来,然後两根并拢……一起进去。」

这次青年没应声,他很专注,而且不需提醒,复又倒了一些润滑剂在手上,握拳将之温热,才探进安掬乐股缝里。

孺子可教啊。安掬乐内心给他鼓掌了。

对方似乎一直记得安掬乐穴口敏感这事,他没直接深入,而是先用指腹在他肛周不停揉按,将之捏软。安掬乐爽极了,他牢牢攀住青年背脊,极力吸气,脑门发热,眼角溢泪。

是真的舒服。

「别……别一直揉……」他有点难堪,那儿太敏感,有时跟人上床得忍住,淫荡不坏,但坏就坏在太淫荡,别人就不会细心对你了,把你当玩物,好像怎样随便都可以。

可青年没那方面计较,或者──他还不懂。「为什麽?我弄得不好?我觉得你喜欢。」

「唔……」他确实喜欢,很喜欢,没人不喜欢被抚弄舒服的地方,何况青年动作这般细致,叫人舒软。「喜欢啊,你弄得很好,可我……也想这家伙的滋味。」

他掐住青年肉根,对方呜咽一声,倒抽口气,好在刚射过一次,阴茎抖动了两下,并没泄出。

杜言陌依言插进两根手指,这回吃力了一点,但感觉更好,里头软热,黏膜被润滑剂或其他分泌物弄湿,温度略高,表面不规则,又相当柔顺。

安掬乐动腰,令青年的指能往前头戳,前列腺的位置一般在第二根指节处,靠近囊的地方。

他向青年这般道,杜言陌似乎自有概念,依随安掬乐指示,转动手指,也不知探触到哪儿,身上的人忽地一阵绷紧,喘气直道:「啊,碰到了、碰到了……」

他音调拔高,原先就显粉润的肤,颜色变得更好看诱人,杜言陌抚了一把,上头泌出汗珠,他探舌舔去,略微咸涩的味道,十分催情。

他手指不停挑弄,记着安掬乐刚有反应的那处,弯曲指节,朝内按弄,他手指很长,故能察知到那一点微微隆起,不是一个肉块或什麽,他对着最饱满那处施力,安掬乐尖叫了一声,随即转为抽咽。

「咿嗯……」

杜言陌的手,完全戳到他前列腺上。前列腺是一块饱满球体,连着尿道,能刺激勃起,青年力道刚好,隔着直肠,两根手指来回施压,黏膜细致,感触鲜明,安掬乐下肢酸软,前头硬棍长得流水,彷佛失禁。

「别、别……呜!」

还不及歇口气,杜言陌探进第三根指。

这回他没问,但仍很心细地在周口边上打转很久,食指和中指在肠道抽戳,摩挲男人最敏感处,拇指则在括约肌上摩擦,安掬乐腰都麻了,快支撑不住,肉根处热热麻麻,口发痒,淌出的淫液沾亮了整根茎柱,同样打湿了青年小腹上的耻毛。

安掬乐哈啊哈啊喘,目光涣散,有了充分润滑及前戏,第三根指虽稍嫌勉强,但仍被贪吃的小穴吞了进去。

真……紧。

指根被整个勒住,有点儿疼,杜言陌年轻,却不冲动,默默等他适应,过程里他似嫌无聊,又转而舔起安掬乐胸膛,吻他锁骨及心口,就简单的亲,软软的唇贴上肌肤很舒服,缓解了安掬乐身上过於刺激的感受。

他略略松了肛口,杜言陌三根手指趁隙转动,甚至意图分开,安掬乐眸目瞠大,紧揽住他。「呀啊啊……太胀了……不行……呜……」

真的是扩张,彻底扩张,他黏膜被迫张开,湿润的液体自内部淌出,青年抽出一点,用三指一并挤压他的前列腺,这和方才用戳压的方式不同,他好像……好像想把那块,隔着肠肉捻起。

「啊──」这太刺激!安掬乐吃疼,但疼痛里又带了酥麻至极的难言快欲,好似被人按摩,按到最要紧那处上,痛完了便是极乐。

安掬乐当真不行了,那股快感绵延至他尿道,整根阴茎感觉强烈得好似一碰就能射,阴囊鼓胀,透明的前列腺液里混了水,他嘴唇微张,眸目迷离,彷佛连呼吸道都被灼伤,不禁抽开身体,去捞保险套,偏整个人在高潮边缘,脑子都使不上来。

「在哪里……」

杜言陌:「什麽?」

「套子。」安掬乐终於摸到,刚拿润滑剂时,不小心扫到床下。

他迫不及待解开包装,抽着气,亲了亲杜言陌的嘴。「等、等等,给你戴上。」

杜言陌当然有这方面常识,没常识也要估狗看电视。他调整一下位置,屈起一脚,令双腿分开些,这动作使他身体肌肉线条,十分蜿蜒好看,蜜色的肌肤泛着一层汗光,好若比例完美的神像,又多了石膏像没有的生动活力。

尤其阳根,挺拔竖直,茎皮早已後褪,衬得龟肉更加硕大饱满。他茎头很大,阴茎颈的肉瓣尤其厚实,安掬乐晕茫着给他戴套,套子有点紧,青年似乎略显不适,「呼……」地长出口气。

套子是安掬乐带来的,素质不错,他安抚似地亲亲对方阳根,边揉着他饱满囊袋,缓缓把橡胶套往下拉。过了头部,接下来便容易些,保险套是无色的,但那种橡胶感仍挥之不去,把属於青年原本鲜活的颜色给遮挡住了。

安掬乐略觉可惜,他喜欢青年的唧唧色,年轻、漂亮、鲜明,虽说他喜欢又黑又紫,但这样偏向深红,带着清晰的青筋脉络,色泽乾净的,也不错。

他舔舔唇,将润滑液大量淋上,像在给松饼淋糖浆,直到对方阳具彻底湿漉,这才动腰,以跨坐姿势,张开双腿。

这回不用他下令,青年自动自发,握住自己肉根,将之固定。

安掬乐笑了,亲吻青年眼皮,杜言陌四肢抽颤,小腹略紧。

这儿似乎真是他性感带,很可爱,安掬乐觉得喜欢。

「可以……进来了。」

「嗯。」

06.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h

两人配合默契,外加安掬乐经验丰富,知道何时得用力、何时得力,青年的阴茎捣入,头部那儿最辛苦,不仅是大,形状更如凶器,安掬乐穴口又细嫩,光这过程,就使他爽得腰麻,既想赶紧吞了,又想维持这情况,他迷乱得快发疯,索性抱住青年呜咽示意:「你插……插进来……」

「嗯。」青年应了,到底是少年人,再悉心,仍冲动,安掬乐体内很热,一一放,即便隔着塑胶套膜,仍能感受怎般吸引。他耐不住,一记挺胯,整根肉具顶了大半进去。

「啊啊、太深了、我不行……肚子好涨……」安掬乐抱着他,青年的冠状沟刚顶过他前列腺,他差点没撑住,双腿直打颤。

硬物才进一半,安掬乐便觉到底,直肠被塞满,他肛口不停缩,茎身上粗大的血管即便隔着一层套,仍能感知到。

他头晕晕,嘴巴有点儿乾,安掬乐低头索吻,咽着那人嘴里唾液,糊糊道:「行了,你再顶进……一点。」

「好。」又部分肉物挺入,过了那个坎,接下来顺当许多,当臀穴外终於摩擦到粗糙毛发时,安掬乐便知整根都进去了。

他胸膛起伏,努力汲取氧气,面色红润,他按了按肚子,在大约横隔膜下方一点位置笔画,虚弱朝青年一笑。「你都顶到我这儿了。」

这仅是一种夸饰,青年低头,睐了一眼,便红了脸。

等於这人一半上身,都被他插着。

安掬乐笑着捏他耳朵,青年肤色重,唯独耳根,颜色较浅,看得出情绪变化,很讨喜。

「你太大了,我不好动,你……自己来?」他原先想用骑乘位,但青年又粗又长,光插着他的腰就瘫了,压根儿使不出力,任处男自己动,这勇气非同小可,不过……安掬乐对他莫名颇具信心。

「扶着我,慢慢把我放到床上,这姿势你比较好做。」

杜言陌依言,可他动作远比安掬乐设想要细致周到,他一手环着他腰部,一手托住他屁股,就着顶在他体内的态势,轻轻令他仰躺在床铺上。

安掬乐眨眼,由下往上瞅他,青年忍得满脸汗水,汇聚到下巴处,积成汗珠。姿势改换,肉具稍稍脱离了一点,安掬乐仰首,吮去那汗粒,双腿张开,勾在青年腰背上,全然的邀请。

他想,随他了。

杜言陌懂了。

青年忍到极限,终於大开大干,安掬乐尖叫,直肠被恨恨摩擦,前列腺不停遭受戳弄,安掬乐舒悦得近乎发狂,无法抑止。「啊啊啊,好胀、顶到了……唔、好棒……要死了……嗯啊……」

「嗯!啊啊、呀……」过去叫床,多少用来增添气氛,这回却是受不住,自然而然喊出,那音调高昂,饱含媚意,相对青年沉默,只有几声粗喘,安掬乐罕见地感到羞耻,声息渐小。

杜言陌手肘撑在安掬乐脸部两边,手掌陷入床铺,下身迅速抽插,原先还不敢太大动作,後来实在憋不住,彷若悍马,猛抽猛干,每次都抽出大半截,再行挺入,茎柱沾了一堆不知名液体,湿润水亮,使他动作更为流畅顺利。

「呜呜~~」安掬乐浪叫几回,最终憋了嘴,噎得整张脸都热了,包含鼻头,红通通的。

杜言陌看得心痒,下身畅快令他多了些馀裕,张嘴含住那人唇瓣,用舌尖挑开他嘴,这嘴一张,安掬乐便压不住:「啊……啊……啊……那里好……好喜欢……嗯……」

杜言陌喜欢听,想到小孩子总说哭就哭,随时嚷嚷,代表他们没防备,而人大了,越苦越累,总习惯吞着、忍着,能自然呻吟,显示这人信赖,他忽然想干得更用力,令他发狂一般哀哀尖叫……

他吻完,拇指插进安掬乐嘴里,听他口齿不清咿咿呀呀,撑在床铺上的手亦发用力,筋肉鼓胀,他手臂位置刚好卡在安掬乐两边肩膀上,不管下身多用力顶,安掬乐身体总被固着,逃都逃不了。

「慢一点……慢一点……呜……」他告饶,被禁锢在青年身下,不停被操,对方不知哪来气力,安掬乐全身无力,双腿软软垂在两旁,伴随青年节奏晃动,穴口被撑开、摩擦到极致,过分的快感汇聚,难以抒解,令他哭了出来。

杜言陌趴在他身上,舔着他的脸、他的眼角、他的耳垂,像个磨蹭主人的忠犬,但性具却很凶悍,丝毫不慢,捣弄他身体最隐密敏感处。

安掬乐闭眼,体验那股黏膜被彻底摩擦的快感,舒服得沸腾,啪啪啪的撞击音连同湿漉声响及他停不了的喘息,在廉价破烂的宾馆房里晃荡,这儿隔音要差一点,估计全楼都能听见他被年纪小的青年,摁在床上狠操的声音。

幻想着遭人围观的淫靡场面,安掬乐龟眼越发酥麻,尤其青年每一次律动,健壮的小腹总能蹭压过他阳柱。不是最直接的快感,很难言其妙,致使他不急於用手刺激,但这回不行了,被插得太有感觉,他不想就这样射,好可怕……

「呜~~停……停……」安掬乐手按在青年胸膛上,不断抓挠,想令他动作缓下。「饶了我,我要死了……啊……」

「嗯。」青年一记狠力顶入,之後便停下。

「呀!」安掬乐双目睁大,体内的肉棒刚狠狠往上,擦撞过他囊,指尖蓦地陷入青年胸膛,印出红痕。

他肉根胀痛,和被刺激到前列腺那种酥麻麻的快感不同,而是有东西在他内部挤压,连带小腹甚感发酸,很像憋尿憋到极致,急於解放,安掬乐想射了,他一手绕到身前,套弄阴茎,另一手则无意识在杜言陌身上抚擦,要求疼爱。

杜言陌晃了晃腰身,安掬乐低咽一下,但没表示抗议。

於是他再度律动,前方的快感带动後方合,安掬乐体内变得更软更紧更潮湿,杜言陌没忘刚才高潮滋味,亦是这人带给他,他手伸到下头,想帮忙,不料刚碰触到对方胀硬龟肉,安掬乐便鸣叫了声:「不、别碰……呀啊──」

他射了,液自马眼冲出,力道大得喷湿了两人小腹。

安掬乐揪着身下床单,那股激烈的快意使他即便射了,腰椎仍处麻痹当中,他後穴发颤,吞吐那人阴茎,清楚感受到对方此刻究竟有多硬。

「换……换个姿势。」安掬乐没力了,尤其双脚,不停打颤。

杜言陌阴茎抽出,伞状头离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习惯被占满,如今抽离,小腹那儿空荡得厉害,安掬乐面红耳赤,喘过气,翻了个身,抽过枕头垫在肚子下,抬高臀部,任被插干到发红的後穴露出。「就这样……插进来……直到你射为止。」

「嗯。」青年捉住他的腰,仍旧坚硬的性具抵上,再度没入。

那儿历经抽插,开拓上并无困难,安掬乐脸闷在床被里,呜呜噎噎的。

由杜言陌这角度,看见他泛红耳根、棕色的後脑杓、细长的脖子、漂亮的背脊……他伸手探抚,蝴蝶骨形状十分匀称,腰部线条是葫芦状的,尾骨处一点凹陷,衬得屁股亦发挺翘。

杜言陌一边插,一边亲他脖子、背骨,刚被射在肚腹上的液由原先的浓稠变成液态,滴滴答答,往下垂落。

他亦觉快射,用力环住安掬乐腰腹,胯下狠狠顶送,肉体撞击声就此不绝於耳。

「嗯……嗯……」安掬乐怀疑自己正被一头不知餍足的年轻骏马操干,臀肉受拍打至发麻,窄致的洞口撑开到极致,吸附着青年肉根,即便高潮刚过,被摩擦仍很舒服,他前头热意再次蓄积,不晃起腰来,令性器在棉布上蹭动。

杜言陌很快到达极限,他两下发力,挺动至深处,阳具一胀,在保险套里射了。

男人射後会有短暂乏力现象,青年在他背後低喘,有股生嫩的吸引力,安掬乐转头,攀住对方肩膀索吻,厚实的舌瓣缠了上来,吐息很热,手心沾碰到汗水,一阵滑腻。

空气里,交媾带来的气味,相当淫靡。

杜言陌边亲他,胯下边又轻轻插弄。射了两次,居然还没痿,太厉害,安掬乐不禁求饶:「歇一会,我好累,不行了。」

「那你别动,我来。」

「噗。」安掬乐哭笑不得,抓了把青年头发,真干上瘾了?「你当我屁股什麽做的,若不休息接着来,我隔天就得去看肛肠科了。」

「喔。」青年会意,忙抽了出来。

很乖。

他性具虽离,但整个人依依贴在安掬乐身上,挺直的肉柱在他腿间蹭啊蹭的,挺不安分。

安掬乐二度勃起,也还没射,多少意犹未尽,索性把手伸到下头,把青年的安全套解了。

嗯,颇有重量,看来射了不少。

想起自己刚才那件t恤,不由叹服:青年人,到底有潜力。

少了束缚,杜言陌似乎舒服许多,他讨好地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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