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逆》10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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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10 h 苏砌恆讨厌他们最初谈判的那间屋,光踏进去就有一层霾笼罩,难以安心,唐湘昔没多讲什幺,只乾脆换了一间,位置更隐蔽、保安更严谨。

司机惯常送他到地下停车场,让苏砌恆自己搭电梯上去。

一层楼仅一户,电梯得靠感应卡才能到达绑定楼层,唐湘昔门没锁,苏砌恆走入,只见男子一身西装,脚边搁置行李箱,貌似刚自机场回来不久,整个人还带着外头风尘的气息。

近夏,天候微热,偶尔转凉,男人咳了两声,直到听见玄关动静,硬是噎了下去。

历经长途飞行,他面有倦色,眼神却极度炯亮近乎发绿,那是慾望的眸,苏砌恆清楚不过。

「你你回来了。」苏砌恆总试图与他攀点关係,毕竟对他目的有利无害,可着实找不出有效话题。

「过来。」唐湘昔素来直接,不玩挑情那套,苏砌恆硬着头皮上前,男人把他揽进怀里,又亲又吻,他在床事上并无特殊禁忌,只坚持保险套,可苏砌恆却让他不想戴,感觉太浪费。

那肠腔紧窄温润,夹紧时爽得人头皮发麻,苏砌恆行程密密麻麻,乱来机率不大,何况身体检查是固定进行的。开玩笑,谁敢让主子染病拖下去斩了。

苏砌恆嘴里溢满男人充满烟草的气味,他接吻时像只大猫,毫无章法,说舒服幺他不知道,只是唐湘昔塞了他几本书,叫他有空看看,苏砌恆看见封面变脸绿,男同志爱宝典什幺的,是零号该看的东西吗

他微微抗议──跟唐湘昔有了一点「交情」,晓得这男人霸道归霸道,但非万分不讲理,唐湘昔很直白:「我没空管这方面事,学了也是为你自己好,你不想次次都被得不舒爽吧」

苏砌恆真要晕了,着实忍不住呛:「你不怕我哪天出师了,反咬你一口」

「哈」唐湘昔大笑,他头。「小兔子,我期待着吶」

苏砌恆:「」

被看扁到这地步,苏砌恆不想认真都不行,何况他的确不想让自己太痛苦,于是他不但翻完那本书,还上网与人讨教。

那位菊花菊花真娇美,确实是个良师。

他说:「做爱靠哪里爽靠唧唧靠屁眼不,统统不是,靠脑,想像力就是你的高潮力。」

苏砌恆:「」他看到油狮在哭了。

「对方技术不好没关係,你想像、你引导,不然你就是被一台车撞,撞一次不够,还撞n次,最后呼啦啦碾过去,你变成尸体,索赔都没力。」

好贴切。

在大神指导下,以往自渎时不曾用过的手法他亦尝试在身上,未经人事前了不起管、揉揉头,现在才晓得还有包皮繫带这东西,历经几度「练习」,自己前列腺位置在哪儿,苏砌恆手一探,闭着眼都得出来。

随后想想,感觉实在很逼哀,菊花菊花真娇美甚至道:「你家top究竟干什幺吃的,让你一个人学这个」

就干他吃他,把他当盘中飧,大快朵颐,还要求他这盘菜自己变得美味一点。

苏砌恆有苦难言,只道:「反正这辈子不是这个了,就拿着他当练习吧,人长不差,还有温度,那话儿算的吧总比按摩冷冰冰的强。」自我安慰多几次,倒也真心看开了。

菊花阅后胜讚:「哈这想法不错,当年我菊花爷过尽千帆,最终栽在个小处男手里,也是靠往日积累,一步步调教成现下样子。加油啊,眼前的苦难都是为了享受到将来甜美的果实」

苏砌恆点点点。

回忆那些有的没的,他在接吻之际走神,唐湘昔意识到,不悦咬了他舌尖一下。「别发傻。」

苏砌恆吃疼,眼红红瞪他,心说你没能力让零号晕船,怪我喽

不过惹恼男人对他有害无利,他不想过程里不舒服,某方面来讲唐湘昔很好懂,你给他甜的,他绝对不会拿苦的当回礼。反之不要想,很可怕。

苏砌恆很识时务,在脑里兜转网友教导的亲吻知识,现学现卖。

他捧着男人脸,先舔舔对方上唇,进而吸吮,再将舌瓣探进男人嘴里,舔舐他上颚及两边黏膜,最终逗弄他厚实舌,引导对方与己相缠。

唇瓣黏连间,彷彿有股奇异的香甜气息自鼻间漫出,苏砌恆轻轻用鼻子呼吸,热气骚动男人的脸,两人唇齿同呼吸一般交融,苏砌恆想差不多了,本欲退出,唐湘昔却一把揽住他的腰,俯下头,一下加重了这个吻。

「呜」男人吻得极深,舌头几乎要探及他喉咙,引得难受,苏砌恆轻抵男人膛,微微抵触,舌尖同时做出柔推搡,直到舌前,才捲住他,施力吸引。

咕啾咕啾咕啾

唾水交递声四起,一股热度逐渐自两人相合之处蔓延,双躯紧贴令苏砌恆明确意识到男人的勃起,正坚硬如铁地悍然抵住他小腹,欲行冲刺。

一吻毕,两人相互喘息。

苏砌恆心怦怦,脸部因缺氧泛红,彷彿从前的本谈不上吻,不过是两只动物间的舔舔咬咬、相濡以沫。

他技术的确有进步,唐湘昔不可思议。「给你那本书,你真看了」

苏砌恆奇怪。「不是你要我看的」

确实,可令唐湘昔诧异的是,青年当初摆出那副不愿表情,却仍乖乖修习,还把他吻得有点儿生晕,他瞬间仅是瞬间,产生了危机感。

苏砌恆算是半个理工,实践完亟需反馈。「如何,舒服吗」

「」

这完全倒反的立场唐湘昔打死不会承认。

他哼一声,发挥唐家人惊人的学习能力,直接把人摁倒在床上,一样画葫芦。他力道悍强,吻得苏砌恆口腔发疼,可疼痛之余又有微微的眩晕感,带着苦味的吻有成熟男人的气息,他眼神不禁迷濛起来,揪着男人衣襟,溢出几声哼吟。

唾水交递,双舌黏连,靡的水声响像在叙述另一种交媾。苏砌恆一向讨厌菸味,可男人嘴里的渗进他知觉,产生异样酩酊。

他吻法和苏砌恆方才施展无大异,仅多了些强硬成分。吻毕唐湘昔颇满意望睐身下人晕濛濛的样子,舔唇问:「感觉挺不赖,还有哪些招,全给爷使出来试试」

苏砌恆:「」

好吧,这是金主,百分百纯金,丝毫不掺假。他一不做二不休,反身趴在唐湘昔上头,思想书里及菊花大神教导的内容,开始亲吻男人脸部,找寻他的敏感带。

唐湘昔好整以暇躺着,手不规矩揉揉苏砌恆的小屁股。「兔子,你怎变得跟狗一样啊」

唐湘昔 & 苏砌恆:「」

男人声音明显变调,苏砌恆望着自己刚刚舔咬的耳垂,上头沾濡零星水,唐湘昔似也愣到,一时哽住,苏砌恆无语:这敏感带也太老派。

男人耳垂厚实饱满,有富贵相,苏砌恆偶尔跟外甥玩,也会逗弄他那里──小熙嫌痒,他起兴致,俯身想再吮吮,遭唐湘昔推抵脑袋:「够了。」

不是你叫我使的招嘛偏偏金主大人咬牙切齿,一副你再来轻薄试试,他面色无变化,唯独耳泛红,苏砌恆瞪眼,随后一片暗,男人手掌覆住他的眼,说:「别看了。」

他语气有点僵硬,小时皮,常被老妈揪,没想这幺经不得碰,他不喜欢在人前暴露弱点,给兔子主动一下是可以,但有界限。

他伸手苏砌恆头髮,里头微湿感触自指腹传来,再过脸及颈脖,一股香气蕩开,唐湘昔:「洗过澡了」

苏砌恆:「嗯。」

「味道不错,哪个牌子的」

便宜货,不过苏砌恆不大想讲,男人在某方面确实挺悉心,给他置办的东西俱是观察过的除了服装,合他喜好,可他并不想在单纯发洩生理慾望的地方,嗅闻到跟自己生活相同的味道,索俯身堵住唐湘昔的唇,揭过这一着。

两个人都不想展露真实,只能这样虚伪下去,好在还有体愿意沟通。相吻之余,苏砌恆一脚跨过唐湘昔的身,坐在他肚腹上,唐湘昔又揪了一把他运动裤下的臀。「不错,硬了。」

苏砌恆脸红,他前头还没硬,近段时间的训练使他浑身体态紧实,不再单薄,不过这字用在此时,着实教人浮想连翩他嚥下口水,亲吻男人下巴、脖子、喉结,一边解开他衬衫钮釦,手滑进去触肌。

唐湘昔亦没闲着,手过去扯苏砌恆下半身,青年穿得简单,专门为做爱而来,一件运动衫及裤,稍加一拉,那豔豔的物便探出了头,唐湘昔握住他尚未完全勃起的,指腹磨着他铃口,给他做了把手活。

「啊」

尿孔遭糙手指磨搓,他敏感低吟,具逐渐硬挺,湿渐漏,唐湘昔笑:「这儿也硬了。」

苏砌恆不理他,他在这时很放空,不会想太多。他专心侍奉身下男人,彻底解了他上衣,手掌在起伏有緻的肌理上滑动,上头微冒汗,加深亲密感。

彷彿融在一起。

十回前总算来了第二次h,估计做三回。憋狠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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