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逆》0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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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09 谈定了,苏砌恆正式成了唐湘昔的入幕之宾。

他好奇问:「你养几个人」

呵,这幺快就想着当第一人了唐湘昔正欲嘲讽他一番,未料听他道:「若可以我想要一份轮值表。」

唐湘昔:「」

瞧他一板一眼的,真把这事儿当上工了,唐湘昔望天睐地,一口气噎住,难以言语,只能道:「这个看心情,没法给你个准信。」

「哦」

兔子很失望。

唐湘昔恨不能掐死他。

哪个上老闆床的即便不是奔着真爱来,也想多担一点雨露=好处的他倒大方,还希冀找人分摊不过瞅他血色尽失的脸,唐湘昔吁了口气,道歉他是死都不会说的。「擦药没」

苏砌恆「嗳」了一下,随后回神。「我回家再处理」

得得得,罪恶感爆棚,唐湘昔:「现在、立刻、进厕所处理好,听话的话,除了合约上头的东西,我另外再答应你一件事。」

苏砌恆睁大眼,唐湘昔追加道:「得和我个人相关,旁人的事我做不了主。」

说完他猛吸菸,哼哧哼哧的,怒目吼:「还不快去」

「哦」

也是够了。

苏砌恆掂量,唐湘昔看来倒也不算完全不讲理的,抱歉二字,即便讨得了,承纳的伤害亦不会减轻,倒不如拿个允诺实际。

感受到狮子软化,兔子收起畏缩,踉跄着走进浴室。这屋里尽是男人的气息,苏砌恆有些惧怕,毕竟方纔那般激烈事隔没多久,影笼罩。他连忙开水,驱散气味,热水淋上体肤,他感受好许。

事后司机送他回家,他再度用自己的浴彻彻底底洗了一遍,直到再闻不到男人味道。他缩在床上,身体隐隐作疼,发了低烧,于是起身吞了颗药,感受好许。他就这样把自己卖了苏砌恆不敢深思,昏昏濛濛间,药物发挥作用,终于得以睡去。

从此,他生活产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苏砌恆签下合约,成为唐艺一份子,开始进公司受训。

课程繁杂,除基本的唱歌表演舞蹈等,还有行销礼仪等杂项,进了染缸难免听见一些风闻,他不清楚唐湘昔养多少人,但大略探听得知含他在内一男两女,有够通吃。

原本在他之前还有一位「前辈」,不过被老闆甩了。看这个也容易,哪个公司资源分配拿得最多,脚下仿若装了沖天的,大抵就是;而公司按部就班给予安排,每笔培训款项清清楚楚,则是乾净的、分了的。

苏砌恆听了,立刻就要求唐湘昔跟他立清帐目,大老闆初始很不爽,直到听了原因后脸色不对,儘管员工多数自觉,最多在内嚼嚼舌,可天下没不漏风的墙,反正立帐归立帐,收不收一样是他老闆说了算。

自从签约,公司不仅安排了圈内颇有头脸的经纪人给他,外加一系列课程,唐湘昔有意循钟倚阳模式打造他,那幺时间就很重要,他正值盛名之际,在热潮未褪前便得先行推出,但至多卖卖脸,毕竟不能教人看出急就章的样子。

有不少颇具实力及发展的歌手,就因对手公司过于急躁,匆匆推出,导致风评不佳,而后始终中庸,甚无起色。

这一行,运气背后,更多的是无人知悉的準备,努力是基本中基本,提了反而廉价。

于是一日二十四小时被迫运用到极致:他早上送外甥上课,之后便赶往公司,行销、表演、歌唱、舞蹈、演说、乐器、礼仪一堂接一堂不曾休息直到外甥下课,他接回,在家里还得视迅学习,学生时代都不曾这般拚命过。

惨一点,等小熙睡了,还得受大老闆「翻牌」。

苏沐熙嘟嚷:「最近舅舅都不陪我玩。」

「对不起对不起,可舅舅有好多东西要学不然小熙给舅舅打拍子好吗」

「好」

苏沐熙随萤幕中老师喊的一二三四拍手,苏砌恆前头还行,越到后头越无章法,苏沐熙:「舅舅你好笨喔。」

苏砌恆:「」

苏沐熙:「你看。」一二三四苏沐熙跳起来,他过目不忘,儘管几个小动作不算完美,但整体过关,没乱拍。重点是他只看了一次。

「舅舅,怎幺样」

苏砌恆:「舅舅去罚站」

输给一个孩子,像话吗

经此刺激,苏砌恆练功益发勤奋,总算出现点成果,令舞蹈老师刮目相看:「天啊,我终于不用担心你是不是有什幺肢体不协症之类的。」

苏砌恆:「」

辛苦成这样,还得应付不时发情的老闆,简直不给活。

好在唐湘昔很忙,他忙,苏砌恆就乐,一方面又愁两人关係没进展,何时才能开口探听小熙父亲的事,或直接接触到其余唐家人。

总之体轻鬆,心就苦,世上果然没一举两得的好事,至少他是碰不上。

唐湘昔模式固定,有fu了就发讯给丁满,要他侍寝,做好準备,再请人来接,好比古代皇帝翻牌。

苏砌恆脸皮薄,抗议了几次这种事往后能否直接找他别透过人,唐湘昔:「你迟早得让经纪人知道的。」意思是到隔日下不了床、行不了事,收拾的还是经纪人。

不如大老闆直接下令,经纪人只能乖乖喊喳。

晓得男人顾虑,可苏砌恆还是忍不住碎碎唸:「你就不能收敛一点」

唐湘昔:「放心,我知轻重,不会干得你双脚开开,出不了道。」那对他来讲,才是真正的捨本逐末。

苏砌恆:「」

总之和男人注定挣不过,他们天线始终不在同一频,至少门禁的事唐湘昔痛快答应,自己再拗就显得太不懂事了。

这点职业素养,苏砌恆还是有的。

自那日不许他走三步后隔一週,唐湘昔又指名召见,接闻消息苏砌恆无奈说声知道了,可体内一处蕊芯却背道而驰,隐隐发热。

他明白男人会怎样要他,这一个月来,他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人类就是这般低劣生物,苏砌恆叹气。

他没打算中二,仅是感伤,除却第一次的误会,而后持续,一部分也是他的自我选择。

他哄睡外甥,给自己做了一番清洁,随意套了件衣物下楼,司机早已等在楼下。

黑车在路灯下奇异醒目,苏砌恆讪讪上车。

司机很沉默,苏砌恆刚巧也不是爱多话的人,这一路是他这段期间里最宁静时候,可回程就很不堪了──只能阿q地安慰自己,他不是第一个,司机见惯,不会多加思考。

交通距离约莫二十多分钟,苏砌恆搭车无聊,打开平板,放了音乐。

黄耀明的〈下流〉流洩,他跟着哼唱:他们住在高楼,我们往下漂流是啊,唐家,那是多高不可攀的窗口,若探入了,最终他只能选择跃下,粉身碎骨。

他睐向窗外,一片漆黑中微小光芒一闪而逝,苏砌恆下意识伸手,却不及抓攫跟希望一样,没有实体,却那幺那幺,惹人嚮往。

好在他已看淡。苏砌恆眼目平静,带一切抵定,做出抉择,也许他就可以离开了,找个安静地方,独自一人慢慢消磨

至终。

今日双更。

我感觉我都快憋到幻肢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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