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逆》11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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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11 h 苏砌恆难以否认,撇除他跟唐湘昔之间的「交易」,纯就慾来讲,眼前这副体魄太完美,惹得人心痒痒,他手指不意在中间那沟豁间来回抚弄,唐湘昔似乎嫌痒,笑了一声。

他一笑,腔震动,腹部共鸣,男人慵懒等待餵食的模样像头大猫,苏砌恆觉得他也不是真那幺兇残,于是大了胆子,弯身舔舐男人肌。

想他平素老爱在他体肤上落下迹痕,不禁产生报复心理,挑一块用力啾了下去,痕迹是留下了,但红红一点没多久便散去,苏兔子奇异:嗳,怎会这样

他忍不住脖子,明明男人留下痕迹,有时一週未消的说

唐湘昔觉察他意欲何为,不由好笑。「不是这样。」

他勾勾手,像古老电影里诱惑处子献祭的吸血鬼,引诱他露出脖子──好在苏砌恆目前尚在培训,暂无通告。他用唇在薄肤上抿了抿,继而齧住一小块,用力吸吮,苏砌恆吃疼,「哎」了一声,男人舌尖随后而至,施予抚慰再而舔吸,没几下那儿便透出一块深赭色。

唐湘昔:「小时吃过没就用饿了三顿的力道吸。」

苏砌恆:「」所以男人这幺爱吸,或许是小时候饿狠了

他试图吸了几次,最终放弃了这体力活,转而舔舔男人褐色头,唐湘昔那儿不若他有明显反应,但气味仍有了些变动,苏砌恆鼻翼翕动,下腹热度更炽。

「小兔子,我都还没硬呢。」唐湘昔哼哼,挠他髮顶。

苏砌恆臊到不行,好像就他一人发情,他挪动体躯,一路吻至男人下腹。

西装裤釦未解,腹部上些许毛髮如丛,他轻轻拨弄,男子「唔」了声,下身隐隐有耸动迹象。

苏砌恆打算乾脆点直接来,忽听男人道:「用嘴。」

「蛤」因没料到,苏砌恆表情有剎那的呆,用嘴不是没有过,第一次上床他就在昏昏濛濛间给男人做了口交,但现在驴都没拿出来蹓,就要咬

他叹气,伸手欲解裤釦,遭唐湘昔拍开。

他强调:「用嘴。」

苏砌恆:「」

他有生以来难得想冒口,敢不敢再机车一点但唐湘昔铁定敢,苏砌恆无奈,低头睐望钮釦。

罢,金主最大,他低头试图咬了咬,西装裤布料薄,他咬起一角挑开,接着齧咬拉鍊,「叽──」一声朝下打开,唐湘昔内裤颜色一向简单,不走闷骚路线,基本深色。

浓密的男气息直冲鼻腔,苏砌恆嚥口水,那味道他形容不出,大概是俗称的费洛蒙男人看似好整以暇,可呼吸间传达出他真实情绪:他渴望猛干。

这令苏砌恆产生退缩,可眼下情况不容他逃,他深呼吸,隔着布料含住男人那块隆起,自己的唾、棉布、男人的味道混成一团,他咬着该是的位置,内裤上逐渐透出深色痕迹,气味越来越浓,唐湘昔具撑起,苏砌恆歪首,伸舌自内裤边缘处探入,舔舐起部及囊丸间隙来。

一时无话。

「啾咕叽咕叽」

湿漉声很显耳,增添情慾,唐湘昔享受够了,他全硬,悍物上的血管突突跳动,他示意苏砌恆脱下衣服,青年被男人气味醺染得整个人泛红,原本就竖立的具已遭头溢出的体濡湿,流出的水统统沾在男人结实下腹上。

苏砌恆脱了衣,再上床时男人把一管润滑剂地给他,青年全裸,男人衣衫则半褪,竖起的棍抵在自个儿身后,藉由自身泌出的体在他臀隙间蹭啊蹭。苏砌恆看着手里用品,有点气虚:「保险套」

唐湘昔:「刚好用完。」

每次都这套说词苏砌恆:「至少第一次」首次量最多,得又深,清洁起来很辛苦。唐湘昔看他可怜表情,啧了一声,自床头拿烟盒拍打两下,拿出一个套子来。

大抵搁了阵子,烟草味很强烈。

他给苏砌恆,后者鬆口气,唯恐男人反悔,赶紧拆开给对方套上。

唐湘昔嗤笑,「小样儿,怕怀孕吶」

苏砌恆悄悄翻了个白眼:是啊,怕极了,你们唐家人专门不戴套的,小熙便是活生生血例,偏偏不能讲,只好说:「毕竟是安全行为」

唐湘昔他:「乖,没嫌你髒。」

苏砌恆:「」

唐湘昔倒打一耙的功夫,苏砌恆见识多遍,争了反倒自己难堪。

他来前已扩张过,但还是拿起润滑剂掰开自个儿臀,将体抹进肠里,甚至为了令男人看清他动作,特意抬高腰身。

噗滋噗滋水声溢出,男人瞇眸享受视觉与听觉的双重飨宴,想点菸来抽,可又忖及苏砌恆对香菸的排斥,索作罢。

双手无聊,索探出,揪扯逗弄苏砌恆前粒。

「啊」青年低哼,腰肢一颤,肠在紧缩之际手指摩擦过前列腺,他前头一跳,喷出一点透明薄来。

唐湘昔见了称奇:「你出的位置跟旁人不大一样吶这也是新练的技术」

苏砌恆对他俗荤话素来无招架之力,更不懂回嘴,好在唐湘昔尚有分寸,g片里什幺肏死你个蕩母狗之类的不至于说出口,否则苏砌恆当真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说是说买卖关係,可在心中,他跟唐湘昔该是平等的。

他一直这样认为或说自我安慰,润滑够了,他把残余体抹在男人棍上,继而扶住前段,对準自己后庭,坐了下去。

「呜」男人巨大的头顶开瞬间,总是有些难受,他忍住那股自背脊窜上的细微悚然感,放软身躯,任之深入。

伞状边缘擦过不规则黏膜,一股饱胀感弄得他呜咽,苏砌恆很辛苦,不得不放慢动作,唐湘昔不耐,却还是忍住。夹住他棍的肠腔富含弹,温暖紧緻,连日来奔波的疲惫彷彿在这刻全数沖散,唯可惜隔了层膜,不够贴近。

他抬手抚苏砌恆略微汗湿的脸庞,盯住他看了好一会。

青年莫名,他眼眶潮湿,回望男人,脑袋发热间只觉唐湘昔眸真黑啊,黑得能映他现下不堪样子

他心一慌,学他方才,忍不住遮了男人的眼。

唐湘昔好笑:「又怎了」

苏砌恆不好意思讲,他没回话,紧缩紧身体,小幅度吞吐。

他这一动,男人的柱便在挤压之下产生快意,自然无法再多追究。

男人硬耻毛摩擦肛口,苏砌恆彻底坐住了,最艰辛的环节过去,他不得不大张腿才能含着那东西。坚硬的几乎顶着了自己腹部,知晓唐湘昔一向没啥耐心,便缓慢动腰,专心使他顾不得再遮男人的眼,是以唐湘昔看清了:浑身赤露的青年蹲坐在男人物上,技巧起伏着,体肤生红。

「哈啊哈啊」

他前端直立,沾满体,一上一下间抖颤着吐露更多晶莹体。

画面太活色生香,唐湘昔觉得自己更硬了,苏砌恆觉察到,动作一顿,与他视线相对,当下窘得连肩膀都红起来。

「你你别盯着」

唐湘昔笑得无耻。「好东西,不看白不看。」

苏砌恆抿着嘴,活似被轻薄调戏的青春女生。

该怎说类似或更甚的行为旁人不是没做过,可由苏砌恆使来,总有股难以言喻的诱惑在里面,唐湘昔最爱把他肏得意识溃散,双目涣散,只能张嘴乾啊啊,那时候的他,简直又美又可爱到了极点。

他心忖等会必定要这样来一次,并未急于发洩,而是放任青年动作。

苏砌恆晃腰晃得很痠,感觉比平日的运动训练更艰苦,他鼻头聚积了汗,一滴滴朝下坠落,碰巧沾在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棍上。

「哈」

虽说是服务,可苏砌恆不想让自己难过,所以是挨着前列腺在动,这使他前头很硬,痠麻感在马眼口及部徘徊,渴望,却不敢触碰──倘若他先,接下来会有一段不应期,那时再被,他会很不舒服。

「呼哈」

两人像是比着无言的耐力赛,只有喘息声及抽声此起彼落。周围渐然升温,过度的欢愉导致痛苦,苏砌恆终于噎不住,溢出呻吟。「嗯啊啊啊」

毕竟是唱歌的,声音好听是基本,尤其苏砌恆叫起床来软软的,格外挠人心肝。

初次时他还叫得挺欢,直到有次被做哑了声,隔日通告统统以感冒为由不得不推,便极力压抑;唐湘昔脑子也不是傻的,作为老闆总不能让商品卖不了唱,苏砌恆正职是艺人,副业才是陪睡的,于是喜欢但不强求,偶尔听个几次,当作福利,过头了甚至会阻止。

「啊别碰呜」

唐湘昔不时拧他首,揪弄他体肤各处把玩,男人一派轻鬆闲适,苏砌恆苦不堪言,不知持续多久,前已被触碰至发麻,后阵阵痠软、抽搐,肠道自发吞吐起男人物。偏偏夹得再紧,唐湘昔依旧没有任何要的迹象。

苏砌恆腰疼腿软,虚得不行,尤其今日舞蹈课他摔了好几次,膝盖还有点儿青,他清楚晓得要终止这无止境折磨的方式仅一种,可是

他垂下肩膀,不再动作,喃喃说了一句话。

唐湘昔扯唇,揉着他耳垂,「说什幺我没听清。」

苏砌恆耻得快滴下泪来。「我不行了」

唐湘昔难得温柔地抚着他的腰,不错,长肌了,不再是先前受皮猴的样子,他养的人总不能没点。「然后」

苏砌恆无力告饶,终于认命,挠男人膛两下,冒出那句话:「你干我吧。」

继续继续。到底憋多狠

谢谢收藏、送珍珠的朋友,不一一点名,但点滴在心,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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