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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即便安子恩再有不甘愿,也不会不要自己的孩子。孩子是维系夫妻二人的纽带。

接着,夏琳拿过庄莹的手机,拨了电话给安子恩。庄莹来不及阻止,电话已经拨通了。

夏琳兴奋的说:“安子恩,恭喜你,你要当爸爸了。”

庄莹不做声,告诉了又怎么样?即便她怀孕了,他也许还会想,为什么怀着他孩子的女人,是她,不是柯尼卡。

这些日子,她太懂他的想法了。尽管,这样想,对她自己也是一种伤害。

夏琳俏皮的冲她眨眼睛:“你们家安子恩,让你接电话。”

庄莹接过手机,电话那头传来他冷静的声音,甚至还透着些厌烦:“庄莹,不要试图用这种方法来骗我,我以为你够聪明的,怎么也玩起这种把戏了……”

他还要说什么,她已经不想听。他不信她怀孕了……没什么是比这个更讽刺的了。

她很干脆,一句不吭,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夏琳显然不解,庄莹看着这个跟自己一样执着又一样愚蠢的女人,苦笑。

她轻轻抱住夏琳:“夏琳,你比我幸运,你还有机会,去找个爱你的人吧……”

“yonda……”夏琳反手抱住她,“有了baby,你不高兴嘛?安子恩怎么说?”

庄莹摇头:“夏琳,你现在很漂亮,很多男人都喜欢这样的你,自信、美丽,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夏琳觉得自己眼眶无故的开始湿润,摇头:“可是,他还是不喜欢我……”

庄莹松开夏琳,认真的看着她:“你上次不是说我,没有资格劝你吗?”

夏琳摇头,她那次昏了头,才会说出伤害朋友的话。

“夏琳,我会离开安子恩,执着了这么多年,我终于想通了。你应该恭喜我。”

“那你呢,杨先生,看得出,他很爱柯尼卡。你还要这样下去吗?”

那一晚,两个女人抱着,哭着,说了许多话。第二天,庄莹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医院递交辞呈报告。

接着,她打电话给导师df,感谢他给她安排的工作,但是,现在因为私事,她需要离开。若是有机会,她仍是希望能跟他一起专心做医学研究。

她并没有大范围声张,只是邀了jiy,叫上了跟着她后面工作的几个护士、医生,一起吃一顿饭。

一个小护士问她,庄医生,我什么时候才能做你这么幸福的家庭主妇啊!

她一怔,告诉她,早晚都会的。

席上,jiy认真的吃着,让她多吃点。还说:就是生孩子也需要力气的。

想来他以为她是准备生孩子才辞职的。

庄莹也没有解释,抽空的时候给柯尼卡发了个消息:柯尼卡,祝你幸福。

柯尼卡没有回复,却是直接拨了电话过来,说:谢谢,也祝你们幸福。

她点头,说:好。

她准备挂电话了,柯尼卡唤住她,说,庄医生,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没人陪着,别那样喝酒,注意休息,女人这个年纪很容易老的。

她笑,说:好,你也一样。还有,让杨先生节制点,你的黑眼圈也不轻。

电话那头僵住了,她得意的挂了电话,这样能扳回一局,她也是高兴的。

离开医院的时候,庄莹捧着一个装有个人物品的箱子。医院门口停着jiy的车,他站在那里抽烟。看见她出来了,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箱子,放到后备箱。

jiy今天穿了合身的灰色呢子外套,袖子挽起了些,松开了领口的扣子,口里叼着烟,那模样,好看的一点不输安子恩。

他突然伸出手掌盖住她的脸,她往后退一步,眼中满满的戒备。这样的jiy有些陌生的让她心慌。

“来中国总听说巴掌大的小脸,是不是就是这样的?”

“jiy,你这手,是男人的手,说明我还需要减肥。”

两个人都笑了。

“jiy老师,你什么时候回英国?”

他翻了翻眼睛:“我早该回去了。”

“那你拖到现在?”

“唔,病人不听话。还有,也不放心你。”

他说的大大咧咧,她一怔,便问他:“我要是去英国,去找你,方便嘛。”

“不方便。”jiy很干脆的说。

临下车时,jiy把两手放在庄莹的肩上,弯下腰很认真的说:“什么时候都方便。”

庄莹其实,这个时候她很想有人可以拥抱她一下,可是,jiy没有,转身离去,留个她一个略显寂寞的背影,上了车。

庄莹突然很想问他,为什么闪婚,又为什么离婚。却是没有问。也许在他的世界里,也有一段不能言说的经历吧。只是她自己的故事已经让她疲惫不堪,已经没有精力和兴趣去探索别人的故事了。

亲们,明日开始外出游玩,大家的留言、评论也许会晚些才会回复,更新也仍旧是定时。群里的亲们,白天我不在q,有事晚上聊。

打劫月票,嘿嘿,谢谢大家。

正文 【07】第七最好不相识,如此便可不相负 8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着,街头激吻事件也渐渐冷却。转眼,元旦到了,柯尼卡终于觉察出点不对劲来。按说,这种节日,杨初一是该回北茗苑看望看望长辈的,可他却是整日都腻在她身边。

两个人元旦都是休息,杨初一索性带着她出去散散心,总好过她在家里问东问西,他快不知道该如何招架了。

元旦前一日,他已经回去看过了。爷爷是没见着,爸爸也说是很忙,过节要到下面去慰问慰问,他见着的,也只有妈妈了。

显然,是被他气着了。杨家人何时如此高调过?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居然有接头激吻这样的报道上头条。更何况,对象还是这个他们都反对的女人。

拒礼节上,杨初一自认是做足了。临走时,他对妈妈说,妈,难道你不想有一日,我是带着您的儿媳一起回来看您的么?她那个身份怎么了?就能让我们杨家垮掉了?要是这么点事能压垮我们家,那也活该要垮。

妈妈作势要打他,第一下,他不躲不让,再打第二下,他溜的很快。走远了还能听见妈妈说,初一,你怎么现在越来越像赖皮老三了?

初三听了自然不高兴,妈,我怎么就成赖皮了。

玲身后的人还在说些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想着她还在半岛别墅等着自己,这种感觉……真是不错。

出外散散心,是指出海。柯尼卡还是第一次坐这种私人游轮,头顶是星夜点点的夜幕,甲板上很稳,并没有大的颠簸,当海风阵阵吹来,轻抚在她脸上,实在是惬意无比。

她原先是有些晕船的,现在,似乎更有些晕了,整个人都好似要飘起来一般,没有一点儿真实的感觉。

吃完晚餐,他们便在甲板上看景。

美景尽收眼底,香槟酒的气泡在透明的酒杯中“滋滋”上升,夜色之中,岸上的灯红酒绿环绕之下,让人情不自禁的迷醉。

柯尼卡本来一直想问他,他最近似乎有许多事,神神秘秘的,让她不踏实。可这种情景下,她渐渐的,也就忘了这事。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会喝酒罢了。她还不知,他竟是是品酒的高手。修长的两指执着酒杯,喝酒时微微抬着下颚,慵懒而优雅,真是赏心悦目,丝毫不差这妖娆的夜色。

这样的环境,她没有再阻止他的小酌,自己也喝到微醺,心思就真的再难集中在这里。游轮一声低鸣,她最后一点清明都快被勾走,赶紧问他:“初一,我们要去哪里?今晚,不回去么?”

“问题真多。”杨初一笑着叹气,眉眼里却是满满的柔和。

钢琴伴奏里的曲子缓慢如流水,他起身走到她面前,轻巧的拿走她的酒杯,放到一边。

她被他轻轻一带,就站了起来。

他用双手牢牢固定住她,声音低哑温柔的不像话:“什么时候能安静点儿?”

她看着他,他的眼中很亮,似是一道光,就这么灼灼的盯着她。她想着,以前晕船很难受的,这次,却有些晕的舒服,像是在梦境里一般。

音乐真是美好,她浑身的毛孔都仿佛要张开了一般。他周身都是酒香,馥郁的甜,带着点儿酒的烈,孜孜地要让她上瘾。

“我们跳舞好不好?”

他的嗓音带着些蛊惑,她晕眩的摇头:“我有点晕,跳不了。”

“有我呢。”

他轻轻抱起她,抱牢了,她脚根本不用着地,他就将她抱着站了起来。

柯尼卡暗笑,心中满足,这个男人啊……现在,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

他有着强势的臂弯,将她揽至微微离了地,她脱了鞋,赤脚踩在他的鞋面上。

这么跳,他每跨一步,她就有些摇摇欲坠的,加之酒精的熏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却都被他精确地搂回来。

于是,她一点也不敢松懈地环紧他的肩背,下巴垫在他肩上,彼此之间再没有一点空隙。就这么脸对着脸,胸口对着胸口,连双腿也是紧紧相贴的姿态……

她这个动作本是下意识的,可真如此紧密贴近彼此了,她反倒心中羞躁起来。他的眸色加深,顺势贴紧了她,心中有某个念头开始蠢蠢欲动。他笑,带着不满,咬一口她颈子上柔嫩的肌肤,抱紧她,跳完这支舞。

甲板上起风了,这个季节,晚上本就冷,她光着脚,贴着他,瑟瑟的哆嗦。他之前带她去瞧过几个老中医,说是体寒,交代了许多注意事项,也带回些中药。平日里对他张牙舞爪的不知跟什么似地,却像小孩子一样,死活不肯吃中药。

他便捏着她的鼻子一点一点的灌她,她笑倒在他怀里,说,初一,怎么办呢,我现在越来越矫情了,别人该说我是被你惯坏了。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啄她的唇,恶狠狠道,我就是愿意惯着,谁敢说什么?

他杨初一的女人,不惯着,做什么?

他喜欢她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的样子,他也爱惨了她小孩子般撒娇耍赖的模样。因为,对象是他。他喜欢,她在他面前做真实的自己。那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两人进了船舱,杨初一去吧台调酒,这里他有自己专属的酒柜,暖色调的灯光下,他的动作娴熟,面色柔和。她坐在吧台上,双手撑着下巴,有些力不从心的看着他,意识有些低迷。她今天,真的喝了不少了。

他递给她一杯艳色的鸡尾酒,她把玩着杯口的雕花,并没有喝,似是有些迟钝,有些卷着舌头的问他:“你想灌醉我?”

“聪明……”他轻轻捏起她的下巴,象征性的奖励一吻。

贴上去了,却不轻易放开。

和以前的浅啄不同,这回她隐隐的似要被他吻得窒息,舌尖在她口中肆虐了一番,含着她的唇品了很久,那模样,如同在品着高级红酒,直到她呼吸的频率越来越紊乱,他才微喘着气放开她。

见她没有力气了,连酒杯都险些拿不稳,他便说:“我送你回房间。”

他的动作太过熟稔,更不用旁人在一边引路,整个船舱里好像就只有他们二人一样。到了房间里,精致的大床铺的舒适优雅。他将她放在上面,躺好,她的心中顿时又酸又涩,幽幽的问他:“我是第几个被你带到这里的女人?”

杨初一的动作一滞,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她却不理会他,翻了身,留下一个后背给他。

这么豪华的一艘油轮,该是他从前用来哄女孩子用的。美酒,音乐,晚风,星星,跳舞……像是一个定制的流程,她是第几个享受这种浪漫的女人?她不知道。

明明是该醉了的,脑子却异常清醒,她甚至想起以前每次看见他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些个女人,按打来算,都是嫌少了。那些女人,哪个比她柯尼卡差了?

她越想越不是滋味,甚至,还有点儿想哭。她骂自己,真矫情!

他的过去,她本来就一清二楚,哪里会是那么清白的。可如今,竟不知为何,让她实在是觉得憋闷。

身后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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