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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张秋花就在她的身边。

她问了长安,长安只支支吾吾说她是做了梦。

很久之后,秋娘辗转从李然的嘴里得知,当日张秋花被当场逮到了杀人未遂的现行,张博兴只是将他交给了县太爷自己处理。后来县太爷领着夫人和张秋花一同上门负荆请罪时,张秋花被断了两指,就连脸上都花了。一路三跪九叩到了秋娘的床前,一路哭着过来,模样十分瘆人。

只可惜张秋花没能坚持到最后,跪倒秋娘床前时,竟又动了杀心,欲行凶时,被长安一脚踢飞出了门。

张秋花这才现了形,在曾府大骂秋娘是她命中克星,又厉声指控县太爷凶残,为了讨好上级撇清自己的关系,竟是断了她的手指花了她的脸,又将县太爷收受贿赂徇私舞弊的事儿抖落了出来,还没抖落完,便被县太爷着人抬了下去,只说她激动过度,竟是得了失心疯。

至此,秋娘再也没见到她。

只是县太爷因科举舞弊案被判斩首抄家之后,若梅有次回娘家,偶然说起张秋花,说她在县太爷抄家的当天从柴房里偷溜出来,不慎落了井,她哥哥还特意去了一趟衙门将她的尸首领了回来,说是死得极为惨烈,泡肿了的脸都认不出原来的花容月貌来。

人贱自有天收。秋娘当时听完,只是一声长叹,她和张秋花的一段过往,算是了结了,只希望往后几辈子都不要再见着她。

倒是李然,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范长安有这么好一门亲戚,曾老爷也瞧了他好几眼,一拍他后脑勺道:“傻小子,你命里遇贵人了!”

李然十指掰着算这些年欺负了范长安多少回,最后遗憾地发现,就算加上两只脚趾,他都点不清了,一时间有些郁卒。

是以这几日,秋娘总见着李然在院子里出出进进,总是挑着眉看长安和张博兴,有时候又自顾自地摇头叹气。再加上长安和张博兴有事没事便要上演一次兄弟大战,一个院子,简直是热闹非凡。

过得几日,张博兴总算是呆不住了。舞弊案越挖越是深入,牵扯的人越来越多,便是他,也必须返身回建州处理公务了。走之前,他硬是又塞给了长安一个大包裹,长安想推都推不开。

张博兴前脚刚走,范老太太也吩咐秋娘收拾了东西,一家人总算又回到了安平村。

再见时,杜家人自是激动,又是准备了柚子叶,又是备齐了火盆,杜老汉监督,硬是让长安做全乎了。等长安收拾完毕,杜老汉同范老太太叙了话,邀着范家人全数去了范家吃饭。

一口热酒下肚,杜老汉熏红了眼,拍着桌子道:“我就说咱们女婿是个有福气的人。你看,丢了科举,可是捡回了条命!有什么能比活着更好!女婿,咱们往后不考了,好生过日子!”

长安看了一眼秋娘,羞涩地点了点头,“好,听爹的。”

自长安和秋娘成亲,长安便极少唤杜老汉“爹”,见了面总是不吭声,这一声爹却是叫得杜老汉十分舒坦,拉着长安又喝了几杯酒,便是三个金银铜宝,也上来庆祝长安劫后余生。

一家子热热闹闹的,李氏对秋娘低声道:“你不知道,你走了这几日,你爹每日每日都睡不着觉,梦里还嚷着女婿的名字,他是真担心你。听说隔壁村的那个赵举人被送到建州了,他家人去看过他,身上被打的一片好肉都没有……我听完后,都不敢告诉你爹,就怕你爹担心。”

“娘,我知道爹疼我。”秋娘握着李氏的手道,侧了头,看长安脸上绯红,挂不住的喜庆,她心里不知不觉也觉得踏实,可想着张博兴,她又有些不踏实。

从范家回来,二人好生地洗了个热水澡,长安几日未碰秋娘,早已经蠢蠢欲动,等到了床上,长安早早将自己扒了个干净,等秋娘一上床,他便伸手去解秋娘的裤腰带,还十分认真的辩解道:“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你是我娘子,我只能解你的裤腰带!”

“呸,不害臊,谁说这话了。”秋娘反驳道。长安红着脸,反驳道:“秋娘无赖,就是你说的,你说的!”

“我说的又怎么了!”秋娘暗笑,自己下了手脱了里衣,伸出双脚直接放到了长安的大腿处,“唔,真舒服!长安,还是你最暖和!”

秋娘身子虚,到了冬天便四肢冰凉,夏天的时候,秋娘还嫌长安身上热,入了秋却将长安当作暖炉用。这会让长安捂着脚,真是好生舒服。

长安也不介意,拿了双手蘀她搓热了脚,嘟了嘴给秋娘道:“长安给秋娘当暖炉用,秋娘要给长安奖赏!”

秋娘照着他的嘴便吧唧了一下,窝在他怀里,一下又一下地绕着他胸口的那颗小葡萄,长安再要动时,秋娘已是不肯,推他道:“你身上还带着伤呢,伤口裂了咋办?”

长安弱弱道:“我都快半个月没闻着肉香了……你瞧你瞧,他都不舒服了。”

他说着,便把秋娘的手往下按,秋娘发了狠力紧紧一握,长安嗷了一声,眼儿巴巴地望着她,秋娘笑道:“让你不正经,怎么?让我掐疼了”

长安水灵的眼睛一张一合,脸上一红,低声道:“疼,但是又很舒服。你的手滑滑的,这么握着一动,我全身都觉得舒畅。秋娘……你,你再动动……”

秋娘的手还握着他的热腾,顿时像着了火一般便要放开。

秋娘私下里听小姐妹讨论过这床上的事儿,可她对手上这活一向抵制,跟长安更是没实践过。倒是成亲当晚长安带回来的那本春-宫图她含羞略略翻了翻,上头似乎便有这么一朝。

那本春-宫,莫非长安又给翻了出来?

这般想着,长安一下又按住她的手,低声委屈道:“秋娘,我可差点死在牢里头呢。里头真是可怕,每天我都在脑子里描摹你的样子,才能好好地活着。人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这身上有伤,你又不让我动……你,总不能让我憋死吧。”

这语气极为可怜,秋娘几乎以为长安再一下便要落下泪来。可是偏生他的眼里全是狡黠。秋娘纵使知道长安这个家伙又在对她用着老招数,都有些扛不住。

长安又埋在她的脖颈处蹭了两下,白日新生的胡碴子蹭地她一阵颤栗,秋娘咬着牙,脸上也是热呼。

人人都说小别胜新婚,长安和秋娘更是死里逃生,做那事的心思其实两人都有,偏生秋娘担心长安身上的伤,硬是忍了下来,这会被长安一逗,顿觉得心里头一阵痒。

“秋娘……”长安又是轻声唤,嘴也开始伏在她的耳畔吹气。

“磨人的无赖。”秋娘咬牙骂道,闭着眼哆哆嗦嗦地把手往长安身上抹去,咬牙切齿道:“那,那你别动,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长安:我的肉呢??

鱼蒙:【擦擦汗】明……明天上正餐,今天来小菜啊!

长安:平安夜乃就这么对咱们的衣食父母读者同志么(⊙o⊙)

鱼蒙:肉贵……咱们太穷了。你看你看,今儿咱们已经加餐了,4500字更新有木有,很勤奋有木有!

长安:后妈~~o(>_<)o ~~瓦要离家出走买肉肉!【t t求好心人士收养!】

从遥远的地方,一个平底锅飞来,同时砸中了鱼蒙和长安……the end。

☆、35鱼蒙晋江独发

长安想着,抖着手,一咬牙便握住长安,上下套-弄了两下。多日不曾吃肉的长安哪里肯放,眯着眼对秋娘喘气道:“秋娘,轻……轻些……”

“啊。重啦!”秋娘一看,可不是,自己一时紧张,握着那柱子,差点拿它当擀面杖攥了。

这可真是精细活,若是她一个不小心,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可就没了。

得稳住!

秋娘定神,试着又轻轻套=弄了两下,抬头看长安,长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秋娘了然,这是又轻了。

就这两个小动作,秋娘窝在被子里险些忙出一身汗,老半天,也不见长安哼唧一声,她有些颓然地想要放弃,放了手气愤道:“不弄了不弄了。”

长安全程都眯着一条缝看秋娘呢,方才看她忙得一身汗,一会思量一会恼怒,自个儿却舒服地不得了,自己都舒服到一半了,秋娘撂手不干怎么成?他忙伏下手央求道:“好秋娘,好秋娘,再来一会么!”

“不要!忙会半天也不见人给个反应!”秋娘横了他一眼,赌气背对着他。

“舒服,舒服地紧!”长安又抓秋娘的手来,秋娘不理,甩了下他的手,只听长安“哎呦”一声,她忙转身问:“打到哪儿了?让你不乱动,你怎么就不听!”

长安巴巴地望着她,也不说话,嘴瘪着,一会看看自己,一会看看秋娘,那样子活像吃不到糖的可怜孩子。秋娘绷紧的脸一下便散了,叹了口气,只怨这辈子是遇见冤家了,回了身又继续方才的事儿。

这一回却是轻重得益,秋娘只觉那火热在手里有些微动,更是加紧了速度。

长安“嗯”了一声,在快要受不住时,一下拉开秋娘的手,生生忍住了,这一厢却是一个翻身压住了秋娘,双手并用解开秋娘身上最后的围兜,在秋娘身上吻起来。

秋娘理智想要推开长安,可她太想长安,多日来的担惊受怕这会全换做了热情,她一把抱住长安,叮嘱道:“动作慢些,担心伤口。”

“别想这些。”长安一下便吻着秋娘的唇,将所有的话化在缱绻温柔里,挺身便入了秋娘,疯狂地抽-动起来。

那股紧致包围着长安,长安几次都想放出去又生生忍住,今晚的秋娘实在太过诱人,他也太想念秋娘的身体,他只想慢慢磨着,所以每每在关键时刻都停住了。

秋娘只觉自己被浪送了一波又一波,每次感觉这波浪要过去了,长安又将她拉了回来,她一咬牙,盘了双腿便将长安牢牢固定住,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撞。

“嗯……”长安低吼一声,睁了眼看秋娘一副挑衅他的模样:“相公……你莫不是,受了伤……心有余而力不足?”

挑衅?!长安嘴角咧开一丝坏笑,起身抱着秋娘便走到了床边,抬高了她的双腿再次没入全根。这一回,他再也不忍,一路杀伐,直到秋娘脸连连低喘,身子渐渐紧了,他越发加快了速度,在秋娘身子一软的同时,长安也全数将自己交了出去。

秋娘总算是知道,挑战长安一个男人的尊严后果有多严重,这一次还是漫漫长夜的开始,在后来,长安又掐着她这句话,上下翻腾了她几回,每一次她都想着要照顾长安的身体,可经不起长安的撩拨,每次都被他占了便宜。

最后秋娘都睡着了,长安还来撂她,她着实受不住了,哀求道:“我,我错了……”

这时候秋娘终于懂了,床下的事儿,她说了算。这床上的事儿,终究还是长安说了算。

男人床上的尊严是最经不得挑衅的,这是用血泪换来的经验。

第二日,林源修来蘀长安换药时,便发现长安身上许多结痂的地方又有开裂的痕迹,秋娘待在一旁打下手,那脸都想低入尘土里去,林源修绷着脸蘀长安换了药,寻了个借口将秋娘遣走了,自己沉了脸对长安道:“你这身子还要不要了?你再是年轻气盛,也得节制些……”

“前几日似乎有谁念叨着想抱外甥……”长安望着天花板,陷入回忆中。

“你……”林源修甩了袖子道:“你生,你可劲儿生!最好在你爹寻着你之前,生个大胖儿子堵着他的嘴!”

说完他摔门便出去了。

秋娘躲在门外,只听到那句“生个大胖儿子……”她脸不由一红,以为是林源修在教训长安要截止,这个话题她可不好露面,忙又收回了脚,转身去了范老太太的屋里。

长安只看到秋娘的一片衣角,轻声叹了口气。

范老太太如今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这几日累到,秋娘唯恐她再犯病,林源修给她请了脉,直道休息几日便无碍,秋娘也便放了心。

眼见着年关便快到了,这是秋娘入范家的第一个大年。秋娘早早便给长安和范老太太做了棉袄,只等着年前给他们穿上,自从知道林源修的身份后,她又忙着多做一件,紧赶慢赶,总算是做好了。这几日天气严寒,她也不拘泥时间,将制好的衣裳给了众人。

林源修在飘漂泊了多年,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着,这会见了秋娘的衣裳,乐得合不拢嘴,长安和范老太太也开心。年还没到呢,一家人倒是跟过年了似得喜庆。

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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