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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到苏绛唇收下了衣衫,她就觉得自己这份罪,也不是白白受的。今日,她来说立规矩,不过是虚晃一枪罢了,自从上次说要服侍苏绛唇被拒绝,叶曼娘知道,立规矩这条路,有六成是走不通的。当然,她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做无用功的。

正文 第742章 盗册子

等叶曼娘走出苏绛唇的屋子里,抬头仰望天空,过了今晚,或许,她就如出笼的鸟儿一样,真正得到自由了。至于苏绛唇?叶曼娘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纵然不能闹得侯府天翻地覆,至少,也要让侯府的人知道,她叶曼娘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送走了叶曼娘,翠玉回屋对苏绛唇道:“叶曼娘太奇怪了,这衣衫,能穿吗?”

苏绛唇瞅了那衣衫一眼,想也不想的说了一句:“扔了。”

翠玉惊讶望着苏绛唇,这么好的布料,这么好的针线,况且,这衣衫上能做什么文章?

见翠玉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苏绛唇弹了弹袖子道:“我又不缺衣衫穿,穿着这种衣衫出去,我心里头能舒坦吗?”

也是,苏绛唇的话,翠玉十分认同,跟着点了点头,将衣衫收拾好,然后拿出屋去。因为料子太好了,花样也不错,翠玉没有舍得扔,送给了同屋的一个小丫鬟,这个丫鬟是在浆洗房的。

至于翠玉为什么没有自己留下,那是因为翠玉多了一个心眼,夫人说穿着这件衣衫不舒坦,若是自己穿着,晃来晃去的,岂不是招夫人的眼。也多亏了翠玉这个小心眼,最终没有酿成祸事——

是夜,侯府灯火通明。玛瑙和叶曼娘先后走出屋子,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因为侯爷夜晚都是在苏绛唇的院子里留宿,就在苏绛唇的院子弄了一间小书房。至于这个大书房,白日是苏锦办公的地方,晚上,就留一个小厮守着。

这个小厮样貌丑陋,年纪不小了,却没有一个丫鬟肯嫁给他。玛瑙听了叶曼娘的话,就和他一来二往的勾搭上了。不过,玛瑙一直嫌弃他样貌粗陋,怎么也不肯屈就,抛个媚眼什么的,她还可以做,可要让她委身,她真的不肯。

后来,叶曼娘晓之以利,还是让玛瑙点了点头。今晚,玛瑙负责色诱,而叶曼娘则负责入书房偷书。

经过三番两次的试探,玛瑙和叶曼娘都认定了,那本小册子就在大书房里头,因为那个小厮曾经看见侯爷有段时间一直看一本小册子。那小厮就识得几个字,却为了讨好玛瑙,说他识得不少。等玛瑙问他,那是不是一本账册的时候,小厮就点头说是账册,还说看到里头密密麻麻都是一些数目。

这样的消息,对叶曼娘和玛瑙来说,无异于是天上掉了馅饼。

玛瑙先走在前面,叩响了书房的门。小厮探头出来,见到玛瑙,就露出迫不及待的神色道:“玛瑙姑娘。”

玛瑙扫了他一眼,心里忍不住泛起一抹恶心,不过,为了叶曼娘许下的承诺,她还是拉着小厮的衣襟比划着。

小厮大概猜出她的意思,好像说她丢了东西在这附近,想让他帮着找找。那小厮早就盼着有这样的机会,虽然这个玛瑙被人糟蹋过了,可这模样也是顶尖的,以自己的家境和身份,能娶到这样的丫鬟,已经算不错的。

小厮正准备锁上书房的门,玛瑙哪里肯让他锁上,先是用身子挡住了门,怒瞪着他,然后又趁机让他的手摸上自己的丰盈。

那小厮吞咽了几口口水,最后,乖乖跟着玛瑙走掉了。

玛瑙一走,叶曼娘趁机摸进书房。

为了拖延时间,玛瑙自然不能让小厮轻易走掉了,她带着那个小厮在附近转了一圈,见附近来往的人也不少,自个儿先心虚了。将钗环扔在地上,让小厮捡到了,然后就匆匆找了一个借口往自己的院子走去。那院子地处偏僻,丫鬟婆子都不爱去。

小厮哪里会想到那么多,以为自己有了艳福,就悄悄跟在玛瑙身后。一进了屋,玛瑙就被那个小厮从后头按住。那个小厮不由分说,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伸手摸向了玛瑙的si密地方。

玛瑙狠狠拍掉了他的手,不肯就范。那个小厮早就升起了一股邪火,哪里肯轻易罢手。趁着玛瑙还没有脱离他的掌控,他将玛瑙横抱起,朝着玛瑙的床上走去。

玛瑙狠狠蹬着腿,指甲朝着小厮的脸上划去,当然,玛瑙也不敢闹得太过分了,怕彻底把小厮给气走了。一面担心自己被小厮得手,一面又怕小厮走掉,玛瑙反抗的力度,自然不如平时。

就这样,小厮顺利撕下玛瑙的裙子,掰开她的两腿,一个tg身,人就进去了。玛瑙就感觉下面一阵疼痛,就知道让小厮得手了。这个时候,再挣扎似乎于事无补,就将枕头抱过来,掩住自己的眼睛。

那个小厮是个生手,压根不知道如何爱fu,只能靠着本能蛮干。玛瑙直觉得自己下身火辣辣的疼,偏偏嘴里又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咬住唇瓣,再次感受被人qag暴的屈辱。

等小厮发xie了几回,玛瑙就听到猫叫的声音。玛瑙知道叶曼娘回来了,就赶紧把睡着的小厮赶走。小厮得了便宜,想着来日方长,就乖乖走掉了。

等小厮走了,叶曼娘就溜进了玛瑙的屋子里,商量着离开侯府。两个人计议了半日,就想着夜长梦多,一得手,就该远走高飞。

两个人避开巡夜的人,悄悄来到上次玛瑙被人强jian的花园,这个花园的有一面墙是通往后巷,玛瑙早就悄悄挖了一条通道通往后巷。

就在这个时候,叶曼娘突然出声道:“糟了,我忘记把那些银两带出来了。”

玛瑙这个时候急得离开这个地方,听到这句话,不由跺一跺脚,冲着叶曼娘比划着,那神情十分的愤怒。

叶曼娘摊手,就推说自己一时慌乱,就忘记带了出来。看着叶曼娘那种无辜的神情,玛瑙再恼,也不敢太过分了,只能在肚子里生闷气。

没有银子,怎么走?自然要折回去拿银子。两个人小心翼翼避开巡夜的人,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正文 第743章 过河拆桥

经过大花园,叶曼娘突然拉着玛瑙往玉带桥的方向走,玛瑙不疑有她,跟着她上了玉带桥。一上了玉带桥,叶曼娘的步伐就慢了几步,玛瑙就越过她朝前走去。

就在玛瑙走到一半的时候。叶曼娘突然从后面撞了上来,玛瑙的身子被她一撞,不由自主朝前面倒去。危机的时刻,玛瑙两只手抱住了栏杆了,腹部也跟着狠狠撞上了栏杆上。这个时候,玛瑙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反而想回头询问叶曼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她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叶曼娘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还没有来得及比划什么,就感觉到叶曼娘的手朝着自己的身子猛力一推,这一推的力道,比刚才撞上来的力道还要重几分,玛瑙根本没有来得及抓住什么,就感觉自己凌空飞了起来,最后,她看到自己的头顶下面,是一池碧波。

也就在她被湖水淹没的那刻,她才突然醒悟过来,至始至终,叶曼娘都没有想过要带她走,让自己带她过去,就是想知道那条逃亡的路线,等知道了这路线,自己最后一丝价值没有了,叶曼娘就痛下杀手。什么忘记带银子,这样荒唐的借口,自己居然信了,真真可笑。

刚好,巡夜的婆子经过这附近,听到扑通一声,接着,看到玉带桥上有人慌慌张张离开了。那些婆子起了疑心,打着灯笼上了玉带桥,刚好看到了玛瑙在水里挣扎。

那些婆子当中,有一个婆子习得水性,又是一个心肠好的,也顾不上寒冬腊月,跳下水就去救人。

等苏绛唇知道了,已经是后半夜。

苏绛唇没有让人惊动苏锦,自己披了衣衫去了明间。

进入明间,就看到玛瑙穿着一件灰色绣梅红缠枝海棠圆领褙子,如今已经湿漉漉的,还滴着水,身上披着的是翠玉给她的胭脂红绣兰花对襟袄子,不过,饶是如此,玛瑙还是冻得牙齿直打颤。

旁边还有几个巡夜的婆子,她们一见到苏绛唇,就跪下请罪道:“都是奴婢们疏忽了,才会有这等祸事。”

这些婆子,久居内宅,对苏绛唇这个人的脾气也摸得差不多,知道这个是面狠心软的人,只要大面上不出错,也不是一个阴狠刻薄的主母。

苏绛唇留意到一个婆子全身也是湿漉漉的,就道:“是你救了她?”

那个婆子点了点头,然后又垂下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苏绛唇很满意,对着翠玉道:“明日,赏一两银子给今晚巡夜的人,另外,从我这边拨银子给厨房,让她们置办一桌酒席犒赏巡夜的人。”

那些婆子见苏绛唇没有惩罚她们,反倒有了奖赏,心中不禁一喜,跪着谢恩,然后又散去巡夜。

苏绛唇看着玛瑙,眼前这个丫鬟,前世逼得自己走投无路,今世,自己给了多少机会?结果呢?苏绛唇将她留在叶曼娘的身边,何尝不是想着让她监视叶曼娘。

若是这件差事做好了,苏绛唇也会网开一面,原谅她今世的再次背叛。可惜,人人都说狗改不了吃屎,这话,说的真贴切。像玛瑙这样的人,实在让人没有办法同情。

苏绛唇用铜箸子拨了拨手炉里的灰,低声道:“玛瑙,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自从你来到我身边,我可曾薄待了你?”

玛瑙低着头,如今的她,说不了话,刚好避过这个问题。其实,在玛瑙的心中,觉得苏绛唇对她不算好。

玛瑙这辈子,就在苏府和镇远侯府当差,跟的主子从宋氏到苏绛唇,这两个人也不算阴刻寡恩的主,因此,玛瑙始终以为,外头的大户人家,丫鬟过得日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却不晓得,很多大户人家的丫鬟,不明不白丧命的,勾心斗角的背黑锅的,甚至被主子当成了挡箭牌出卖掉的。总之,每个丫鬟的命运,都在别人的手心里攥着。

像玛瑙这样犯了大错的丫鬟,在任何一户人家,都是被人打杀的命运。苏绛唇容忍她到现在,实属不易。

当然,玛瑙会认为苏绛唇对她不好,是因为她一心拿着自己和紫玉珍珠做对比,认为苏绛唇实在是偏心,却不明白,紫玉和珍珠这两个人是她能比得吗?一个是侯府的千金,一个是对侯府有恩的丫鬟,苏绛唇对她再好,也不可能让玛瑙越过这两人。

玛瑙不回答,苏绛唇也猜出她的心思,嘴角忍不住扬起了一丝弧度,这人,就怕太贪心了。玛瑙这个丫头,并不知道害死她自己的,就是贪心二字。如今她落到这种地步,根本不需要自己再踩一脚,现在的玛瑙,已经如烂泥一样,再也扶不上墙了。府里的那些下人,一旦知晓了玛瑙背主的行为,日后只会孤立她。

众叛亲离,求助无门的滋味,真的要让她好好尝尝才是。

苏绛唇低着头,道:“下去吧。”

玛瑙闻言,大惊失色,不明白苏绛唇这是什么意思?翠玉等人也不明白了,玛瑙犯下这样的错,打杀了也是应该的。何况,叶曼娘失踪了,不该问问玛瑙吗?

可苏绛唇抬手,让婆子带了玛瑙下去。在玛瑙临出门的时候,苏绛唇的声音传来了,“以后,就让她去马厩搭一把手吧。”

这句话,就等于把玛瑙贬入了最低级的丫鬟之列。婆子闻言,暗暗叹息,好端端的人儿,以后要跟畜生在一起,也不知道日后会不会有人娶了她。

玛瑙闻言,若是能说话,肯定会大哭大闹,可眼下,她只能流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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