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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就不好好为人家的女儿着想?”

果然,钱府的女眷都变了脸色。本来苏瑶是镇远侯府的嫡女,名声坏了,带累了也就是镇远侯府。可若是在自个儿的亲戚家败坏了名声,那就不同。何况,钱府跟镇远侯府的关系还是甥舅关系,这件事一旦闹大了,首当其冲的受害就是钱府的那些适龄的闺女,而不是镇远侯府侯爷以后生养出来的嫡女。

苏绛唇看到自己的计策成功了,眼里闪过一丝厉芒,好戏刚刚开始了。“当然,太夫人又怎么会在意,反正死活都不是自个儿的儿女,就算是孙女,那也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心疼什么?”

“你胡说八道。”钱太夫人知道,再这样,自己真的是孤家寡人。“你分明是挑拨离间。”

“我挑拨离间?”苏绛唇指着自己俏丽的鼻梁道:“太夫人,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说的这些话,那是有根有据的。”

圣诞节,人人都出去玩,悲催的雅戈还要守着电脑码字,真悲惨。呜呜p

第537章 机关算尽

望着苏绛唇那一双洞悉一切的眼睛,苏瑶点了点头,“我听嫂嫂的。”她信苏绛唇,是因为这些年,她在一旁看得很清楚,但凡小姐想算计什么,都不会落空的。

苏绛唇对苏瑶的态度十分满意,只要肯听自己的,还怕什么说不清楚?想到钱太夫人阴狠的眼神,苏绛唇嘴角闪过一丝冷酷,这种人,不该姑息,因为对她宽容,其实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苏绛唇走在前面,二奶奶跟在后面,苏瑶与二奶奶落了一步的距离,走在最后头。

到了钱太夫人的明间,就看到一大堆人在屋子里,黑压压的,若不是走近几步,都瞧不清有谁在里头。

苏绛唇扫了一圈,见到苏太夫人坐在椅子上,铁青着脸,就知道这件事已经闹起来了。“娘,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好半天了。”

苏太夫人见到媳妇跟着自己撒娇,若是换到平时,心里肯定有点膈应,可今日听起来,却觉得这声音,这话,分外入耳。原本铁青的脸逐渐缓和下来,道:“我在太夫人的屋子里坐了一会儿,你和苏瑶去了哪里,怎么半日功夫都不见人影?”

苏绛唇早就知道钱太夫人带走了苏太夫人,可钱太夫人毕竟是苏太夫人的继母,名义上,钱太夫人已经占了上风,她自然不会用这点来跟钱太夫人硬抗。再说,听苏太夫人称呼钱太夫人为太夫人,是不是说明这两人已经有了嫌隙?“戏散场了,我就和二奶奶到处走走,顺道找找娘和妹妹,却不曾想,在半路遇到妹妹。”

苏太夫人的目光一沉,她本来以为自己的女儿一直和媳妇在一起,才敢理直气壮跟太夫人闹僵起来。想到这里,苏太夫人的目光不由地望向了苏瑶。苏瑶心底害怕,也心虚,不敢对上太夫人的眼神,头一偏,就避开了苏太夫人的视线。

苏瑶毕竟是苏太夫人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苏太夫人一见女儿避开自己的视线,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就在那一瞬间,苏太夫人就觉得有一盆冰冷的水将她从头淋到脚,淋得她的心变冷,淋得她全身骨头都泛着冷意,淋得她透骨的绝望。

若是女儿真和钱玉书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那岂不是说女儿就要嫁进来,任钱太夫人摆布?想到钱太夫人的手段,苏太夫人的心底绝望越发深了。她知道,女儿嫁进来,迟早是没有命的,活多久,还是要看侯府能给钱府带来多少利益的份上。

苏太夫人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手劲,差点将苏绛唇的手给掐断。苏绛唇咬着下唇,在她耳边轻声道:“娘,万事有我。”

听到媳妇这句话,苏太夫人的神情不由地一松,对,她怎么没有想到,还有媳妇在这里啊。“孩子,辛苦你了。”千言万语,此刻都化成一句。4633832

苏绛唇知道,苏太夫人这是把苏瑶完全交付给自己了。唇角一勾,苏绛唇道:“娘,一家人说什么辛苦。”

钱太夫人看着她们三个围在一起,场面极其温馨,心底就泛出了一丝酸意,这样的场景,曾经也是她的梦想。可惜,嫁到钱府之后,她就知道,以后的自己必须要斗下去,不止是钱太爷的那些妾室,还有其他的妯娌,媳妇,孙媳妇,都是她要斗下去的目标。只有保证了她自己的地位,她才能活的惬意舒坦。

也因为她这些年来醉心于争斗,却忽略了女儿,忽略了儿子。如今,女儿死了,儿子也疏远了,半辈子的辛苦,在此时看来,似乎是极大的讽刺。

我保跟跟联跟能。狠拍一下桌面,钱太夫人怒气冲冲道:“哼,今日的事情,你们都没有给我一个交代,还有什么脸子唧唧歪歪的?”

苏绛唇闻言,转过身子直视钱太夫人,不卑不亢道:“不知道太夫人有什么见教?”

钱太夫人指着她的鼻梁,怒道:“你算什么东西?在这里,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的跟我说话。”

苏绛唇看着她的模样,想到了色厉内荏这个词,就越发镇定了。这钱太夫人想拿捏人,就想着挑婆婆这样的软绵性子,自己这种棱角毕露的人,自然是她要避开的人。“太夫人,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一个大活人,怎算东西?何况,我若不是什么东西,难道太夫人你算东西?”

苏绛唇的话,彻底激怒了钱太夫人,她站起身,居高临下道:“我一个朝廷诰命,难道还怕你一个黄毛丫头吗?”

钱太夫人这话一出,钱府的其他夫人暗暗叫糟,太夫人居然忘记了,苏绛唇也是朝廷诰命。

苏绛唇唇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朝廷诰命?难道太夫人身为朝廷诰命,就可以对官宦女眷肆意侮辱吗?如今,说不过我,就摆出朝廷诰命的威风来,难道你就欺我侯府式微吗?”

钱太夫人的脸涨得通红,不过,她不会认输的,“你不过是侯府的新妇,我一个长辈教训你,你顶什么嘴?”

“不敢,按理说,长辈教训晚辈,那是应当的。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还请太夫人明示一下?难道说,太夫人骂我是什么东西,难道我就得乖乖受着的道理吗?”苏绛唇的眼里露出一丝光芒,逼视着太夫人,“就算我为了自个儿晚辈的身份,不敢驳回你老人家的话,可为了朝廷的体面,我就得顶回去。我堂堂一个朝廷诰命,居然被人大庭广众之下辱骂,传扬出去了,人家是说你太夫人不敬朝廷之罪,还是说我一品诰命不懂得自重的道理?”

这样的一个大帽子盖下来,钱太夫人的气势上就短了一截,指着苏绛唇,抖着唇道:“你颠倒黑白。”

“我颠倒黑白?”苏绛唇冷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哪里容得下我颠倒黑白?何况,就算我颠倒黑白,那也得有遮天的本事。当今圣上眼聪目明,岂容那些宵小作怪?”这话,分明是指钱太夫人是宵小,钱太夫人气的浑身颤抖,偏偏拿不出话来反驳。p

第540章 机关算尽(四)

指着苏太夫人搂在怀里的苏瑶,苏绛唇冷着声音道:“纵然她不是你亲外孙女,可好歹也叫了你这么多年的外祖母,你往她身上泼脏水的时候,可曾想过一丝情分?当然,在你的心底,一个和你不亲的外孙女算什么?你自己正经的孙女还有好几个,可这些孙女,你当真心疼吗?若是你真心心疼自个儿的孙女,就不会处处抹黑自己的外孙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样的道理,我不说,你老人家心里也是有数的。或许,在老太太你的眼里,这些人都是别人身上掉下来的肉,与你何干?你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死了,值得你心疼的人,早就不在了,你还忌惮什么?”

“你—”一股腥甜涌上了喉咙,钱太夫人拼命想压下这股腥甜,不想让苏绛唇看着自己的笑话,可感受到周围投过来疏离而又冷漠的目光,她的心又痛又悔。真是一步错,满盘皆输,若是当初料到苏锦会被皇帝起用,说什么也得先找人攀上这门亲事,哪里还轮到一个商女在自己的面前叫嚣着。

捂了捂心口,钱太夫人知道,自己不能再说错话了,眼前的这个丫头,很善于挑拨人心,鼓动人心。想通了这一点,太夫人就觉得心头舒坦了许多,喉咙里头的腥甜淡淡褪去了。4633832

“动嘴皮子的功夫,我老太婆的确不如你,可你也不能这样胡乱攀扯。若是苏瑶没有做错了事情,我这个做外祖母的,哪里会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如今木已成舟了,我也不过是想着化解他们两个年轻小辈的恩怨,怎么会落不到一个好字呢?”

苏绛唇总算见识了一回,什么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个道理。“太夫人的深思熟虑,的确是我没有想到的。可这件事,却不是太夫人所想的那么简单。事关我家小姑的声誉,我这个做嫂子的,哪能袖手旁观?”

苏绛唇表明了立场,钱太夫人也知道,苏绛唇这架势,分明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

其实,说到这次的布局,她计划了很久。本来想着,用一个小小的庶女引出苏瑶,自己引开了苏太夫人。然后,再让人悄悄安排苏瑶撞上了钱玉书,两个人相见,互诉衷肠的时候,自己或者二奶奶带来的人走过去,刚好撞破了这件丑事。到那个时候,侯府的人必定想方设法要压下这件丑事,两家人关起门来,商量这亲事也是顺风顺水的。

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苏瑶这个孙媳妇,她是要定了。只要掌握了苏瑶在她手里,侯府就算再强硬,权势再大,都会成为钱府手里的牵线木偶。毕竟,苏瑶在侯府里头是苏太夫人的心头肉,是苏锦的心尖尖。也是因为这样,钱太夫人刚才也不怕和苏太夫人撕破脸皮,反正她的女儿在自己的手里,难道还怕苏太夫人蹦跶吗?再说,苏降唇即使不在乎苏瑶的死活,可苏锦和苏太夫人却是极其在乎这个唯一的妹妹和嫡女的。想到了这点,钱太夫人越发埋怨二奶奶的处事不周全,平白放走了这条大鱼。

和化花花面花荷。灵光一闪,钱太夫人突然想通了一件事。大房的二奶奶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物,当初,她们是商量好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可如今事到临头,她倒是退缩不上前,若是说苏绛唇没有在二奶奶的面前许下什么承诺,以二奶奶的性子来说,一定会帮着自己对付苏绛唇。

果然是商人之女,就只知道用金钱收买人心,却不晓得人心险恶的道理。

“唉,说来说去,我们都有些责任。”钱太夫人一脸痛心道:“我这些年,身子不好,府里头的一应事务都交给了二奶奶。这件事,你还是问问二奶奶要怎么处置才好。”

二奶奶听到钱太夫人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她自己闯下的祸,凭什么要自己收拾残局?这么多的媳妇,这么多的人,为什么其他人都点不上,偏偏就要自己出头做个恶人?

眯着丹凤眼,二奶奶走上前来,对钱太夫人行礼道:“都是孙媳妇做的不周全,才有了这等的祸事。唉,思来想去,孙媳妇实在是愧对老太太的栽培。”

钱太夫人有点摸不着大房二奶奶的意思,就顺着她的意思道:“其实,这也怪不到你头上。你素来是个精明的,该怎么做,你心底应该有数的。”

二奶奶的眼里划过一丝光芒,说了半日,还是要自己出手对付侯府。可老太太怎么就想不明白了,苏绛唇对钱府没有一丝结亲的意愿,若是有的话,怎会和老太太闹到这样僵持的地步?自己若是出面,硬要将这件事促成,不但会引起侯府的怨恨,只怕竹篮子打水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按我的意思,这件事,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谁也不清楚,到底哪个说的是真的?”二奶奶装出一副公正严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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