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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本有四五分盘桓,打量一眼发妻方问:“你倒说说,是怎么个好法儿?”

“户部是大青朝的,内务府要支应整个宗室,咱们如从那上头攒私房,岂非领着头坏规矩?匪船则不同,管的好了就是劫富济贫皇帝掏了私房亲派船队护卫大青番邦的商队,谁好意思说你什么?”最后两句话明显是临时溜出来的。

皇帝且端着:“朕是天子,四海朝拜”

皇后翻个白眼:“又不是让你打劫番邦的商船?”

皇帝说明顾虑:“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万一派出去的匪船走邪门外道,把寻常的商队劫了,那可是后患无穷的!”

“这个也是,经是好经,单怕下面的人往歪处念。”皇后斟酌一番后说,“我给你出个主意,这事儿是大丫头首创,就叫她跟昊儿督办,东宫与齐鲁公主府各派一队主事,叫他们互相牵制互相约束,不怕捅出娄子来!”

“成!”皇帝拍板,“就这样办了!”

颜氏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劝说皇帝密建匪船,本身也没有将自己往外摘的意思,如今有了六七成的把握,极废脑力的去拟条陈,不等元夕节至,齐鲁公主府的密折便递到了皇帝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红楼梦》的正本是108回,那我就凑个吉利数吧!住的地方没电,完全没有码字的条件,所以说断更并非只是一句任性话,关于故事情节,大家如果有建议尽管提,在不违背逻辑的前提下,尽量给所有读者一个满意的结局。

☆、再生祸误撞贵人伏鹊桥差辈量亲

抛开雄心壮志的齐鲁公主不提,荣国府两代二房同有喜讯。

自打天策上将扫北、金陵公主驱寇,王子腾的冷板凳一坐多年,终于凭着尽心用力的韧劲儿得到皇帝宽赦,卸了九省统制的虚衔回到京师候补大员。

王子腾与贾家是典型的相杀相爱。金陵四大家族以贾史王薛为序。头两代不论,到王子腾这辈儿上就立意要换换排名尤其在成为四大家族第一个文进士武举人后,直将这番野心膨胀到极致。贾代化是什么人?拔根眉毛都是空的!卸任京营节度使时贾瑚已经十岁,私心之下便想荐史鼐接位,也是压一压王子腾不教他轻易出头的意思,堂弟代善并不赞同,他担心王子腾心生记恨筹谋贾家,万一他们两个老家伙歇了菜,贾瑚又没长成,靠贾敬贾赦是应付不来的,索性顺水推舟卖他一个人情,说不准念着这点儿恩德还能照应贾家一二毕竟他是贾政的大舅子!代化欣然应允,王子腾这才得偿所愿成为第一要紧的京畿武职。

按照常理,甭管贾瑚如何出挑,对王子腾是构不成什么威胁的,他们又差了一辈,王子腾未尝没生出翁婿之念,虽说太宗皇帝极早揽去了贾瑚的婚事,贾琏也是勋贵门里难得的上进子弟,两下同气连枝并无半分冲突,王子腾也大度的关照初入军伍的贾瑚,令其少走了许多弯路。可惜在忠恂王谋夺兵权之际一念之差引兵观望,险以阵前抗命的罪名教女儿的妯娌斩于辕门,两家遂有龃龉,而后乱定,皇帝明升暗降把王子腾外放出京,接管京防营的又是告捷回都的贾大帅,嫌隙愈发难遮,若非需要这门如日中天的亲戚照应,两家早七八年就已翻脸。

贾瑚权衡利弊还是留了一手,早早暗示贾雨村弹劾王子腾贪渎之罪,廷议时皇帝难犹疑,他又出班,冒着内举亲戚的名声言道“含糊小节不损大义”,圣旨便将“授理”改为“署理”,仍命王子腾代管云贵事务。王子腾不明内情,倒要感念贾瑚的维护之德,年节拜会时十分客气。

初二是贾玫头一年归宁,两府安排的极尽周到,中午为贾瑚的东道,晚上轮到贾琏设席,跟着初三是贾政、贾珍,到初四上方送新姑爷回家,原该喜气充盈的节日,不料中间出了一桩小小的纰漏,几教贾家失了脸面。

却说昔日颜氏在东宫触柱,被一名苏姓年长宫女死力拽住方保性命,事后赏功酬恩,石皇后降特旨了她的劳役,加封乡君尊爵,颜氏即请越城郡主相证,同苏乡君八拜为交,贾家又赠田舍宅院、金玉丝罗,俨然是京都新贵的气象。

苏乡君原是薄命之人,入宫不久家乡遭灾,父母兄弟皆遇不测,颜氏了许多人力,终于将其仅存的内侄找到送来,如今姑侄俩守着一片产业过活,苏乡君又能持家,且靠荣府照应,自将上下搭理的井井有条。

救命大恩比于再造,颜氏岂有轻忽之理?初二日亲命贾葵贾萱携厚礼往苏府拜年,送走了贵客,苏乡君自要思量回礼,因侄儿年幼,且无品级,只好在初三日亲乘小轿往荣府问安。

天有不测风云,乡君府的丫鬟去递拜贴,轿子等在街前稍候,不妨宿醉出门的薛蟠大爷惊马乱奔,险令苏乡君摔下地来。

既是没有伤到人,换作别个,恭恭敬敬作下揖也便无事,薛文起偏是无风起浪的人物,斜眼瞄着乡君姿容,口水不断线的往下流,仗着酒力犯浑,挽了袖子就要上演街前抢亲的大戏。

门房的钱进看着帖子知道来了贵客,一面叫下头往里报,一面亲来接待,见着这等场面直直木了半身,慌叫小幺拦下薛蟠,自个儿跑到苏乡君跟前磕头请罪。

苏乡君只当薛蟠是过路的醉汉,钱进又一个头三个响的再四求恕,也便没有在意许多,一面叫他起身一面宽慰道:“我并未受惊,且不必如此。”又叫丫鬟赏了一个荷包予他。

薛蟠还要浑叫,早被小厮按住肩膀堵了嘴,险险没教苏乡君听到他与贾府的瓜葛。

颜氏正在荣庆堂说话,闻报早已迎了出来,走到半路听说方才经过后勃然变色,不等她发作,早见苏乡君进了仪门,忙把怒容散去,紧走两步把苏乡君拉起来,朗声笑道:“妹妹可是头遭来我们荣府做客,竟是招待不周,全为姐姐的不是。”

苏乡君做个万福,与颜氏携手入内,见了贾母并张夫人与贾玫姊妹,叙礼上座不提。

要论品级,苏乡君不过是五品尊秩,自然难入贾府贵人的法眼,但她于颜氏有救命之恩,众人自需加倍礼敬,老一辈唤诰封,平一辈的称姐妹,小一辈的喊姨母,俱是亲切无比。

闲聊了几句,贾瑾等姑娘家簇拥贾玫回了闺房,留下的尽可说些大人话。

若说相貌,苏乡君虽不算绝色(绝色的也进不了东宫),毕竟在大青朝宝塔尖的圈子里当差多年,所谓居移体养移气,因着久在内廷服侍,自有一分内柔外刚的气度敛放,且是二十出头的正当年华,足有资本勾住薛大傻子的三魂七魄。

张夫人有意给苏乡君保媒,眉角含笑问她八字,颜氏见义妹露了羞色,因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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