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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余下的也转嫁到了金昊身上。

金琮的眼中泛起光,跟着又唤了一声姑妈。

颜氏摸摸金琮的头顶,向下手的金说:“四弟,你给咱们侄子让个位?”

金金晏金旭顺着让了一座。

宫女奉了碗筷上来,颜氏笑问:“想吃什么?姑妈给你搛。”

金琮忽然伸手点了下颜氏的额头:“姑妈,还疼么?”

颜氏怔了怔:“姑妈不疼。”

“琮儿知道姑妈很疼”金琮指向颜氏的心口,“这里更疼。”

大人们面面相觑,颜氏握住金琮的手指,“带你去姑妈家玩儿几天怎么样?姑妈那儿有许多好东西给你。”

石皇后抢先道:“那敢情好,我正愁预备老七的事儿无暇分身,就托给你照管了。”

皇帝母子对视一眼,终究是没说出什么来。

齐鲁公主的威势是从前朝开始积累的,那时皇家有三个核心人物,即皇帝、康亲王、裕亲王,颜氏得着这三位大佬的宠爱可不是只会撒娇的,在巅峰时代,顺义伯家的大郡主执掌整个内廷用度,后宫妃嫔均受节制,于内廷堪称皇后之下第一人,又因其立场不同,有些皇后想做也不便做的事儿都叫她做了。彼时内外愤慨,合着力要扳倒她这个多事的管家姑奶奶,不料太宗在江南遇刺,带着郡主走领着公主回,甄贵妃一众识相的偃旗息鼓,越发没了翻身余地,好在没两年便下嫁荣国府,这才缓了口气。

身为昔日的受益者,皇帝母子太知道颜氏的手段了,如今公然提出要绑皇太孙的肉票,实在是令他们进退两难。

皇后应了,金昊也表示同意,皇帝只好转变说辞:“你姑妈的学问最好,别顾着贪玩落下功课!”

金琮恭恭敬敬答应了,颜氏拿起酒盅抿了一口。

等到散席出宫,顺义伯夫妻并贾赦夫妻、贾玫姐妹、贾葵姊妹早已等在公主府,见着恢复如常的颜氏自然欣喜,三代聚于一堂,即近夜半方得休息。

到了次日,颜氏送走父母后传进管家长史打点谢礼,分送康顺诚雍恒等府邸,理、怀、和、质四家皇子府加一等,又下帖子,在八月二十二日设宴款请亲友。

全京城都擦亮眼睛等着看齐鲁公主如何拾何家与太子妃,他们也没失望,中秋节刚过,内廷立刻打包了皇太孙送到齐鲁公主府,摆明是羊祭虎口的意思。

颜扩私下劝妹妹:“迎奉皇太孙入府,多少有周郑交质的嫌疑。”

颜氏不以为意:“寤生不过伯封,与周太子有君臣之别,齐鲁公主秩同东宫,请太孙小住不为僭越。

颜扩仍道:“话虽如此,皇太孙毕竟是将来的天子”

颜氏微微而笑:“他现在还不是”

“你的意思是”颜扩愕然。

“没什么意思”颜氏划了下额角,“您不必多想。”

除了贴身的乳母,跟随皇太孙伺候的宫人连主子的边儿都摸不到,白白圈在预备好的小院中着急上火,想通消息都是不能。

太子妃听说后好似挨了晴天霹雳,大闹着一定要见丈夫,金昊就一句话:“早先你不是想让琮儿给鲁国公主做义子么?如今得尝所愿,又有什么不足!”

“我我”太子妃哭道,“琮儿也是您的儿子呀!”

“何氏,齐鲁公主在做郡主时已然执掌禁内,凭她的手段如果想对琮儿不利,就你这点儿能耐是没有效力的。”金昊颇不耐烦,“琮儿有母后照看,以后他的事儿不用你管。”

如今整个何家的指望都在金琮身上,牢中的何弈听说此事,锤着牢墙悲叹:“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想我何家四代忠良,满门富贵,竟于一夕之间毁在两个无知妇人手中,冤孽!冤孽!”

毕竟是太孙外家,何氏独圈一片,太子妃之母何夫人闻声低泣,何法章十分担忧:“父亲,齐鲁公主在这种时候把太孙接到府里,到底有何用意?”

“东宫的三皇孙是贾家外孙,齐鲁公主不党而党,皇子宗室无一不亲、六部公卿无一不近,将她开罪了”何弈苦笑,“单一个贾瑚就不是咱们应付得了的。”

“太子妃糊涂啊!”何法章扶墙坐下,“即便太孙当真与齐鲁公主命格相连,未必就能是坏事,公主行事向来磊落,说不得还因这份奇缘高看太孙一眼,听说贾家两房不和,颜何又是近亲,白白弃了两厢有利的局面令荣府二房获利,也未必能合齐鲁公主的初衷!”

“你明白,你母亲却糊涂。”何弈表情凄苦,“本是极侥幸的一盘好棋,如今满局告负,何家获罪是小,牵累皇太孙的将来却是大过难恕,就连皇太后怕也颜面不在了吧!”

何夫人绝食的消息很快传到高层的耳中,也不过赚得颜氏一笑置之,满京城都是齐鲁公主采办药材的队伍。

作者有话要说:私生子女和婚生子女的继承权相同是时代最大的退步最近在思量“二尤”的桥段,觉得还是让她们有点儿故事吧!

☆、贾太太示好主邸刘姥姥作宾郑府

因有皇太孙在,颜氏就不便挪回荣国府,平日还在公主府起居,加上街前立着两道诏书懿旨,奉送孝敬的外官倍胜往年。

颜氏在东宫的一撞可不止顶翻了太子妃与何家,做引线的元春也没落好,石皇后在事后下了一道口谕,让元春安安静静待在院里抄经。太子妃背后又是皇太后,把个一箭数雕的贾侧妃唬得再不敢妄加动作,待颜氏转危为安,立刻传了消息出来要母亲千方百计在堂嫂跟前卖好,薛王氏母女正要揽荣府人心,听王氏说起来后出了以彼之名大摆螃蟹宴的主意当然,一应花销还是薛家来出的。

稍加思量一番,颜氏点头应了:“过了二十二日我便有空,就在郑国府摆宴吧,清净了好些日子,也该沾一沾人气。”

王氏千恩万谢的去了。

八月二十二日,齐鲁公主府开席,京中车马流水一般往陵元街而来,赴宴的贵妇俱是咂舌:“铁牌石碑还不够吓人?哄着荣府俩少爷的那个是皇太孙罢?”

在宫里,贾茂给金琮陪读;在公主府,两个人宛如一对兄弟,贾茂做什么金琮就做什么。

理王妃是伯母,临行前来瞧金琮,发现虽不是受了虐待的样子,待遇规格却是贾家的少爷一般,疑惑地与怀王妃对视一眼,心下都道:这位姑奶奶,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甭管打得什么算盘,她们妯娌是管不着的,私下还得吐槽太子妃一顿:做娘的不靠谱,连儿女都跟着遭殃。

隔天往西山去,圈禁在彼的金看到颜氏的面容大为吃惊:“怎么伤成这样?”

“伤的再重你也不能帮我讨回来是不是?”颜氏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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