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零落成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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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最挑剔的男人,在看到王落梅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美人,可惜

不管什么样的美人,在面色苍白神情恐惧的时候,都会显得十分狼狈。

她的汗已经浸透了身上的衣服,让靠在背后的石壁显得格外冰冷,她原本如

花瓣一样娇艳的樱唇此刻已经没了半点血色。

从她被逼进洞中,已经过了将近小半个时辰。聂阳仍然只是站在转角处,披

着那破破烂烂的袍子,赤裸着染血的雄躯,低着头,从垂发的缝隙间,森森的盯

着她。

什么都不做,有的时候比做了什么加可怕。

王落梅已经是个非常成熟的女人,她体会过绝妙的快乐,也懂得如何让男人

快乐,身在摧花盟,她也并不觉得很了起来,淡淡道:“没关系,我的时间,

总比你要起身子,看着她敞开的襟口,眯起双目连声问道,“你所知道的摧花盟之事,

最好原原本本给我说个明白。”

王落梅有些不甘的抬眼看向聂阳,却胆寒的发现他手上捏了一根方才的飞针,

而视线,却落在她高耸的胸膛上。

她曾用这针刺过一个不听话的女奴的乳尖,那之后,那个发了疯的姑娘生生

把自己的一双玉乳抓成了两团血球。而她从聂阳的眼中,根本感受不倒半点怜悯,

反倒有一丝近乎疯狂的兴奋和期待。

就像他希望她不说一样。

“我……”王落梅瑟缩着蜷起了腿,她已在心理上被击溃,从脑海中随手抓

着浮动的字句,她零零碎碎的说着,“我其实从没有想过要进江湖的,是我……

母亲,逼我学武,说我天赋高,说我不能丢了列祖列宗的人,大概十……十四岁

吧,我被赵玉笛掳去,那晚……那晚很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他蒙着脸,我……

我还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疼……那次,我的内功就都没了,和我的清白一样,都

没了……”

她呢喃着,神情渐渐恍惚起来,“我一直跟着他,他说教我功夫,我就学,

我真没听过什么桃花功,不过确实很快,我练的内功进境快的我自己都会害怕,

我只是使不出来……相公说以后会好的,只要我们拿到幽冥九歌,我……我就能

把所有内力都使出来了。我不关心摧花盟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顾不可……我真的

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得出来他一直在注意我,可……可相公叫我勾引他的时候,

他又没有反应……他明明硬了的,却不碰我……我讨厌他,他是个怪人……我知

道的不在王落梅面前,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让女人在身下欲仙欲死的感觉其实并不坏,让那些罪大恶极之辈的血溅在身

上其实很爽快,对敌人的折磨其实没有那么令人难以接受,助纣为虐的女人们,

也不值得得到任何怜悯……不是么?

为什么还要犹豫?

心软?下手的时候,他并未觉得有什么同情之心。

教诲?他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出身的少侠,师父从来教给他的都是不择手段。

影狼这个称号,从来也不是光明中的一份子。

那这种心底的排斥感,究竟源于何方?

眼前王落梅面带恐惧的瘫软身躯渐渐和梦魇中的景象重叠,聂阳眼前莫名的

出现了养母那丰满柔软的身躯,被粗鲁的男人压在地上狂猛奸淫的场景……这样

的场景在他的梦中出现过无数次,每一次都会在他的心底点燃一把火。

那把火,他一直以为叫做仇恨。

他突然觉得有些眩晕,养母的幻影被他强行丢在了一边,走马灯一样的,自

小到大所有的心事都飞快的转动着出现……直到凝成了他不愿面对的两个字:恐

惧。

那些排斥,犹豫,到无法自控后的自责,狂乱,其实只是因为这个简单的理

由,恐惧。

也许幽冥九转功根本不是在人的心里种下了什么,而仅仅是引诱出了每个男

人压抑在心底阴暗之处的毒龙而已。

养母被淫辱后杀死的场景不断地重现,仅仅是因为仇恨刻骨铭心么?聂阳重

重地喘了几口气,向后退开了半步,脑子有些发热,幽冥九转功似乎又在蠢蠢欲

动了。

他努力地挪开了视线,不再去看汗湿衫裙的王落梅。他所害怕的,竟是他的

欲望。那种充满了罪恶感,会让他不断地回想起养母苍白裸体的欲望。

冷汗渐渐的布满了额头,聂阳突兀的发现,这种一直以来影响着他的恐惧,

在昨晚的疯狂之后,几乎消失殆尽。尽管仍然有着浓浓的罪恶感,但他眼前再次

出现柳悦茹死前凄楚淫靡的娇躯时,他终于承认,随着怒火而来的,还有强烈到

无法抵抗的兴奋。

就像他现在终于承认,他想要的并不仅仅是王落梅的桃花功。

她是赵玉笛的女人,很可能,也是邢碎影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很好看,很

有魅力的女人。当他敢于承认这些的时候,心底涌上的那些罪恶感,很快便被如

释重负的轻松所冲淡。

这其实也是报复,不是么?

王落梅一直看着聂阳的双眼,她很懂得看人,但她看不懂聂阳究竟在想什么。

是在怀疑她刚才的话?还是在考虑怎么处置她?

她努力不着痕迹的往另一侧挪动着身体,身下的赤裸尸体有着不错的光滑皮

肤,这让她很方便的滑动着身体。

她屈了屈受伤的腿,麻木感正在渐渐消失,也许轻功还要一会儿才能施展出

来,但跑已经不是不可能的动作了。而双臂的经脉也已经通畅过来,内力已经可

以通贯直至指尖。

她看准了聂阳的眼神出现了迷茫之色,突然的偏过头去,不敢看她似的,他

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双手在背后一撑,把自己箭一样的射了出去。一脚踏在地上

的同时,另一脚已经勾起一具尸体,向背后抛了出去。

她不敢回头看,拼命地跑到了转角的石壁处,手掌甚至已经扒住了那冰凉的

石头。

但就在她几乎转过那个弯的时候,一阵巨力从背后袭来,正打在她的腰后,

她身子一晃,整个人向前飞了出去,一头撞在石壁之上,只觉浑身骨节欲散,胸

中烦闷欲呕,喉头里涌出一股腥甜气息。

就是她勾出抵挡追击的那具尸体,成了飞袭而至的巨大暗器。

腰象断了一样提不起半点力气,她看着聂阳从昏暗的洞里慢慢走过来,绝望

的大声喊道:“相公——!救我——!救救我啊——!”

聂阳静静的看着她,并没有阻止她的尖叫,这凄厉的呼喊在他听来格外熟悉,

逐渐把他心底自成婚起就渐渐蒙尘的图画拂拭得愈发清晰。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放过我吧,我……我一介女流,摧花盟的

事情我没有参与过的,你不能错伤无辜……求你了。”王落梅开始颤声求饶,这

一次走向她的聂阳,令人心悸的气息加浓重,这种感觉,就和……就和她第一

次被那蒙面人带走时所感受到的一样,由灵魂中升起的无助和恐慌。

跟了赵玉笛这么起身,手里的针也落在了地上,他语音微颤的问

道:“那人……那人……是不是叫仇隋?”

花可衣的话,即便是在那般意识混乱之时,他也记得清清楚楚。凡是和邢碎

影有关的事,他一个字也不会忘!

王落梅有些吃惊的抬起头看着他,“你……你怎么知道?他……他明明几乎

没在江湖出现过的!”

“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哈……”聂阳突然大笑起来,道,“想来你也

编不出这等谎话!我以为自己就已经足够可笑,原来天道竟也不过如此!”

他笑声一顿,缓缓道:“我不明白他为何要布下如此了起来,转身便扑向一旁一具尸体手中握着的钢刀。

聂阳知道她绝不会自行了断,也并未阻拦,迈步向她走去。果然她拼命掰下

钢刀后,疯了一样劈了过来。他微一侧身,双肩一卸,将身上那破破烂烂的长袍

攥进手中,呼的一下抽了过去。

王落梅完全没有练过刀法,这一刀全然是细剑的路子,劈至一半便曲指中宫,

想要仗着刀锋之利割开那袍子直刺聂阳胸膛。

不料聂阳内力到处,阴劲贯通,那袍子拧成一股钢鞭一样抽在刀侧,当的一

声竟把那钢刀打成两截。那长袍旋即如灵蛇般缠上立足不定的王落梅手臂,运力

一拉,她轻盈的身子啊哟一声被拖了起来,一头撞进聂阳怀中。

袍子脱下后,聂阳身上除了斑斑血迹再无他物,王落梅软的身子一撞进来,

就被他搂了个满怀,她鼻端只觉一阵血腥气息穿来,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男子赤

裸的肌肉正在渐渐变的紧绷。

“你……放开我!”她惊慌失措的双肘并用,轮流向后顶去,这热烘烘的胸

膛让她的心底也跟着烦躁起来。

聂阳此刻已经定了心念,对王落梅又没有半点好感,谈不上什么怜香惜玉,

他手臂一紧,勒住了她盈盈纤腰,双手捏住丝带一扯,裙腰便松脱开来,整条裙

子向下坠去。

她心中一慌,连忙并拢双膝把裙子截在半空,弯腰便要去提。不料身后聂阳

猛一用力,搂着她往前撞去,她惊叫一声双手连忙撑住石壁,裙子也脱落半边,

软塌塌挂在另一脚上。

“亏你……亏你还和摧花盟作对!你……你如此待我!和那些淫贼,又……

又有什么分别!”王落梅情急叫道,她丹田被制,腰肢越来越软怎么也使不上力,

要不是双手扒着石壁,便要一头栽到身下靠着石壁破腹而死的女尸身上。

聂阳怔了一下,眼中似乎有些迷惑,但很快就被一阵煞气冲散,他张开五指

毫不犹豫的扣住了王落梅弯腰后显得加鼓胀的酥胸,勒在腰上那手运起幽冥九

转功的同时,这只手便开始缓缓揉搓起来,口中轻声道:“我本就不是为了伸张

正义来的,为什么非要和他们有个分别?”

察觉到内力转瞬便不受自己控制,向丹田下方汇聚而去,王落梅登时面如土

色,也顾不得头抵在墙上无比难过,双手拼命去拉聂阳的手臂,讨饶道:“不…

…求求你!别,别!你饶了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不要、不要啊……”

他的手顿了一下,缓缓离开了她高耸的胸前。王落梅刚刚感到有些转机,他

却回手向下一扯,撕啦一声,本就裂了一条裤管的衬裤整条自臀缝处开裂成两片,

白色汗巾也跟着掉在地上,露出一大片白馥馥汗津津的诱人臀窝。

那有些狼狈、散发着淡淡腥臊味道的熟美下体,包裹在柔黑毛发中的丰腴蜜

唇,轻易便让聂阳的胯下巨龙昂首待发。

杀宴之后的紧绷神经,渐渐开始在燃起的欲火下松弛下来。他慢慢抚摸着她

臀部光滑汗湿的肌肤,用膨胀的龟首不紧不慢的在她柔软的花瓣中央滑动。被他

手掌的内功牢牢吸住的王落梅只能做出细小的挣扎,而这种挣扎,除了能让他由

身至心都感到愉悦之外毫无用处。

前端略微传来了一些湿润的感觉,成熟的妇人终归无法完全压抑本能的反应,

若是作为闺趣,这种程度显然不够,但对于王落梅,他显然不觉得有继续做了半晌,俯身从一边拿起了自己那破破烂烂的袍子,走到王落梅

身边,张开盖了上去,嘴唇蠕动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说出来。

他静静地站着,一直站到眼中闪现的怜悯和愧疚彻底的冷却下来,才很平淡

的说道:“从死人身上找件衣服,跟我走。”

他不能留王落梅在这里,问清楚一些事情后,他还要把她交给鹰横天。

那六百万两银子本身并不足以让他动心,他只是隐隐觉得,那六百万两税银

的案子,才是天道和摧花盟之间暗藏的线。

六百万两,即便天璧皇朝正值盛世,这数目也足以占去国库岁入三成左右,

纵使武林豪门往往富可敌国,六百万两也足以使他们动心。慕容极不过用四万两

银子许下了一个百万银两的空头诺言,四大镖局就舍生忘死的出动了全部人马,

最后有命去拿的,也不知道还有几人。

而天道这样庞大的组织,应该也不会放过这块肥肉才对。

王落梅所说的话真真假假难以分辨,但她承认是天道中人的说法在逆光之处准

备出手,高手相争毫厘千里,你这般……哼哼,小生现下杀你,绝不需要第三招。”

聂阳神色一凛,知道他所言非虚,现在他心魔未净,刚从激情快感中放松过

的身体也远未达到巅峰,尽管内力大有长进,在以逸待劳的邢碎影面前也确实走

不到三招之外,但他嘴上却依然道:“你不妨试试看。”

邢碎影轻蔑一笑,正要开口说什么,却见他神色一变,双目紧紧的盯住了聂

阳身后的洞口。

不必回头,聂阳也知道出来的是一身狼藉的王落梅。

就听见身后王落梅猛地长抽一口凉气,欢喜的叫了一声:“仇大哥!”便踉

踉跄跄的越过聂阳往邢碎影身边跑去。

那从心底散发的欣喜,就像是只要见到了这个人,所有承受的屈辱和苦痛都

会烟消云散一般。

邢碎影竟似有些吃惊,像是没料到王落梅竟然没和赵玉笛在一起,但还是伸

手拥住了她颤抖的肩头。

“仇大哥……我……我……我被那恶贼……欺、欺辱了……你一定要替我出

气啊!”

聂阳露出了一丝古怪的微笑,扬声说道:“邢碎影,即便你和我有不共戴天

之仇,这件事上,我还是不得不佩服你,你骗女人的手段,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实

在是望尘莫及。”

王落梅浑身一颤,慢慢转过身来,带着仿佛看到全天下最不可思议的一幕一

样的表情,颤抖着说道:“你……你叫他什么?”

聂阳心底骤然感到一股残酷的满足,尤其是看到了邢碎影的脸上露出了加

明显的怒意之后,他很慢很慢的一字字说道:“他便是邢碎影。”

乳硬助性 第四十九章

(一)

即便是最挑剔的男人,在看到王落梅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美人,可惜

不管什么样的美人,在被卸妆液泼了一脸之后,都会显得十分狼狈。

“……ng!”

即便是最挑剔的男人,在看到王落梅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美人,可惜

不管什么样的美人,在不用ps处理的时候,都会显得十分狼狈。

“……ng!”

即便是最挑剔的男人,在看到王落梅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美人,可惜

不管什么样的美人,在不粘假睫毛不带美瞳不嘟嘴鼓腮帮子斜脸看镜头的时候,

都会显得十分狼狈。

“好吧,我知道你对新来的非主流化妆师有意见了。”

(二)

“你是什么来历?与赵玉笛如何相识?那顾不可和你们是什么关系?”聂阳

站起身子,看着她敞开的襟口,眯起双目连声问道,“你来多久了?交了几年税?

有暂住证没?”

王落梅迟疑了一下,小声道:“我……我……我还是不上京了。”

(三)

没有人来,洞口依然空旷如常。

聂阳俯下身,手中捏着的那根针对准了她饱满柔软的胸膛,缓缓说道:“你

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破喉咙!破喉咙!”

……

“滚!这笑话流行的时候导演的小舅子还他娘的是精细胞呢!”

(四)

丰满的胸膛,带着点点血丝的玉股雪臀……明明没有看到过如此清楚的,为

何……为何会随着时光推移,变得格外清晰起来?本来是远远在马车中的偷偷窥

探,竟在无数次午夜梦回之后,变得好似近在咫尺……

“因为我们用了高清摄像机,可以随意放大。”

(五)

从没有人舍得打她的屁股,小的时候双亲不舍,而大了之后的她,只要露出

那雪白浑圆的臀部,男人就不会再想到其他的事情。

而只会给她递上一个马桶。

(六)

梦境和现实,记忆和当前,一些画面错乱的重叠在一起,他用手掌按住了自

己的双眼,只觉得有些什么东西,正在心底坍塌,崩落成一块块的,血红色的碎

片,然后缓缓流向双腿之间,随着一股热流慢慢的涌出……

“喂,男人不会来月经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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