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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没几个人知道,就连倾宁也是在他走了之后很久才恍然,当时一心只注意到叶脉身上,夏叶落离开还是叶脉先问的父亲。

夏叶桦只说:“该让你叔叔出去闯闯了。”一个疼爱弟弟的好兄长。

***

一个月后。

夏叶落的回归,并不意味着他的工作就此结束,他是被招回总公司当升职发财的大人物,不再像以前游手好闲有大把时间窝在家里。

夏家为二少爷举办了一个欢迎会,发贴邀请了好些名人,时过多年,孙权这位远方表亲再度出现,已经是个英俊的少年。

时间改变很多,夏家人都在变,这次的欢迎会上,孙文出现称得上意外。几年没来过夏家,也没听说过他的消息,再见变成一个极有礼貌的小公子。

“叶脉,你一定要早点康复,到时咱们兄弟再一起游泳!”已经十九岁的孙文,端庄稳重的话语和这些岁数相差不大的同辈们完全划出明显的差距。

贡识越大越像夏叶绿,携着俊俏的弟弟走过来,也是一番说词,表兄妹的感情以及意识到叶脉和她们不同主动划出了一条线。一条,叶脉是小孩子,而她已是大人的沟壑。

“叶脉,舅舅那么有钱一定会医好你的!加油。”意思了几句便将弟弟推给叶脉然后找孙文。

倾宁从厕所间出来就看到叶脉正在照顾贡缎,还年幼的贡缎根本不是他这个病人能照顾好的,就见贡缎在哇哇大哭,叶脉有点恼又很无助,最后管家把孩子带走。她走过去略冰的手探向叶脉的额头,确定体温没有变化才开口恼道:“叶脉,我带你回房休息!”

“贡缎好讨厌哦,我给他吃的都不要,一个径的哭,吵死我了。”叶脉也连声抱怨,“我不要回房啦,难得今天家里这么热闹,我要出去玩啦!”

叶脉的病让这座大宅已经两年不曾举办过家族聚会,逢年过节的都特别的冷清。

倾宁看了眼屋外的天气,说先给他拿件衣服再出门,叶脉坐在沙发上乖乖地等着。倾宁出门时就看到走廊上孙文与贡识两人亲昵异常,在见到她出现时,孙文满是惊艳地低呼:“倾宁,你又变漂亮了!”

对这类说词已麻木,倾宁只是冷冷地点了个头说了声谢谢便头也不回地上楼。

贡识为表哥的注意力转移而气恼,又见他一脸气眯眯地盯着佳人离去的纤影,气得一个跺脚踩上去,脚背的疼痛唤醒了孙文,一巴掌扇下去把贡识脸都打偏了,这下贡识吓到了,孙文端正英俊的脸被阴戾覆盖:“贡识,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贡识不敢再放肆,从孙文诱惑她夺走她初次后,她就死心踏地爱上他也发誓一辈子都倾心表哥。“表哥,对不起……你别恼嘛……人家,人家只是不爽嘛……”

在学校是出名的风云人物,孙文又极懂得作戏,让学校女生花痴不已。贡识就读同一所学校,在学校里大秀恩爱,成为孙文的“女朋友”。回家面对质疑时她还光明正大解释:“那是我帮表哥挡走花痴啦!”

没有大人察觉他们之间的肮脏情事。这对有血缘的表兄妹是没人会祝福他们走到一起的。

“我要那个小贱人,你马上帮我弄过来!”表妹的顺从让他养成极端的男权主义,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迷药,这是他会前来夏家的最大理由。那朵在他脑子里徘徊多年的俏影,今日终于可以一愿所偿,他发誓要搞到那小妓女一尝滋味解馋!

贡识俏脸升起苍白,却在表哥的阴霾视线下不得不遵从。这几年但凡他所看中的追不上的女人都由她出面帮忙,她又恨却又无能为力。爱上这个冷情的男人,她注定没有回头路可走。

倾宁正在找适合这种天气穿的大衣,见贡识拿着两杯酒一脸骄气进来,遂问:“有什么事吗?”

“来,一人一杯,干了它!”贡识也不解释将酒塞给她,倾宁接过见她心情很不好,也没抗拒昂头灌了下去。酒的辣味很浓,虽是名酒她一直品不来。平常夏达会训练她品一些名酒锻炼她的酒量,但这东西一直就是她的克星。

一杯酒醉不倒她,就是很难喝而已。她不会明白为何那么多男人钟情于酒。

贡识见她喝下,俏脸更形愤怒抬手就扇了一巴掌打得她莫名其妙还骂了句贱人:“夏叶脉要是死了,以后你就守活寡,会饥渴到把夏家所有男人上个遍吧!”

一杯酒下肚药效是速度的,头脑昏沉伴着一巴掌直扇得她跌在床沿爬不起来。不太明白贡识的怒气,但那姑娘也不介意告诉她:“你也想上孙文的床是吧?!等下就成全你,妓女一辈子都是妓女只懂得勾引人家的男人!”

蓦然意识到不对劲,一如如墨的黑瞳瞪过去,只见贡识一脸阴狠转身出门。全身无力的她,意识到那杯酒有问题,太大意了,这些年来没有男人骚扰她完全降低了警觉心,现在后悔也只能补救,她撑着一股毅力爬起来,却虚弱地使不上任何力气,绝望中听到:“要我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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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一看,是夏叶落,意外地松口气,伸手紧紧抓住他,认命般地叹息:“请帮我……”从那一晚一切就改变了。夏倾宁的骄傲和自尊,什么都没有。现在的她,只想选择自己看得上眼的,而不是再一次被命运捉弄……

妈妈说,如果不想披命运捉弄,要么是认命,要么是自己掌握。父亲选择前者,而她,选择第二条。掌握自己的命运!

倾宁清醒的时候,屋内很沉寂,开着微弱灯光的房间只有她。衣服是完整的,出乎她意料没有任何损失。

看着床头柜的闹钟显示九点,一时分不清是晚上九点还是早上九点?时间过了多久?她撑着还残留虚弱的身子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刺激了她的清醒,推开房门从走廊还能听到楼下的喧哗声。

倾宁走了出来,来到楼梯口,大厅内人来人往的潮流,她看到公公与二叔亲热地拥在一起,身边聚集着许多人。那么,她实际上只睡了一小时左右?

她下了楼,被爸爸和叔叔围在中间的叶脉看到她时不悦地嘟起了嘴:“倾宁,你去哪里了?!我都和叔叔在屋外玩了很久了呢!”他的叫唤将倾宁带进人潮视线中,缓缓走过去,她牵起叶脉的手说了声抱歉。

“你的声音好沙哦,是不是感冒啦?”叶脉拉过小妻子探她脑袋,没有发烧。倾宁为他的温柔而眸色转暖:“没有,只是我刚刚睡一会儿。我没想到喝了贡识一杯酒就醉了……”她说得漫不经心,却让昵在孙文旁边的贡识僵了下身子。

夏叶桦投以若有所思,扫了儿媳与侄女各一眼。

唯有叶脉是天真的:“倾宁你酒量不是很好吗?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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