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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端的什么酒?”话问到贡识,只见贡识有点心虚,孙文伸手在她后腰拧了下,她才假装镇定回道:“我忘了,反正我把各种烈酒混和在一起,估计酒度太高了吧。”

“原来这样呀……”叶脉显然信了。倾宁低着头玩着叶脉的手指,像名副其实的鸡爪没有沾半点肉。一个年轻的生命被宣告来日不多,这就是近亲的产物。她公公与那未曾谋过面的婆婆,也就是夏叶桦的亲姑姑……

没人再想过追同此事,大人们有太多应酬,暂时不会理会。夏叶桦让倾宁带走了叶脉回房休息,由管家将小少爷抱回房,他向玩伴们挥手道别:“贡识,孙文,你们有空要多来陪我玩哦!”

早已舍弃他的两个同伴只是回以虚假的附和。

谁会陪他玩?除了躲不掉的媳妇倾宁,没有会在意他这个将死的人。

倾宁在第二天被夏叶桦找去谈话,如她意料的,昨晚的一番话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进了房间他让她脱衣服,洁白的身子没有一点痕迹,于是他放了心:“是谁下的药?”他是多么聪明的人,这个儿媳妇敢当面说就是说并不怕被他知道有人在垂涎她,聪明的女孩懂得找靠山,而且非常成功。

“我不知道,只是贡识把药下在了我酒里。后来是二叔带我回房间的。”一脸老实地交代,流利地说着实话,只隐藏了一部份事实。她相信她的公公会查出来,贡识与孙文的关系,就不信能瞒得过他。

“叶落吗?”他招手示意她过来,她扣着扣子走了过去,他拉下她在身上嗅着,很干净的蔷薇香味。“夏倾宁,你很聪明,也如你意,我不会让任何男人碰你,除我之外。”他冷笑,把她的阴谋看了个透测。

而她只是垂着头,声音委屈地小声辩解:“倾宁不会背叛公公的……”他占有了她,就是他的人。这个男人没有大方到会把她分享给别人。从他亲手鞭死亲姑姑来看,他有太强烈的独占欲了。

“公公?”他讥讽地捏起她的下巴,一张英俊严肃的脸浓浓地揶揄:“没有会碰儿媳妇的公公。”

倾宁眨眨眼,黑亮的眼瞳透着一丝惧与一丝渴望:“那要叫你什么?”

“……你的男人。”他摩挲上她的下巴,她的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爱不释手了。

“哦……”应承得不太情愿,她的男人?不是公公,是她的男人?

他凑近她唇上,啃上红艳的唇瓣:“你可以要求我不会把你送走,叶脉死后你也可以一直住在这里。”

她笑得甜甜的:“谢谢爸爸!”

那天,夏倾宁学会有身体换取利益。女人天生的资本,她运用得还不错,解救了她一条小命。

干女儿与干爸爸,有人是这样解择的:“不就是“干”女儿吗?!光明正大的干死那女人!”

粗俗不堪,却是某一群男人与女人的真实写照。

夏倾宁上了夏叶桦的床,儿媳妇上了公公的床,于是情况有了改变。他不允许她被任何男人碰触,她从他手上讨到了好处。

比如说,不会给叶脉陪葬。不用担心失去荣华富贵,更不用担心有一票男人虎视眈眈。夏叶桦这个男人太好用了,她至少可以在他的光环下作威作福很久。在她失去宠爱前。

夏叶桦是个独占欲很强的男人,一旦他碰过的女人就绝不允许他人碰触,那个女人在他还没玩腻前都必须钟于他,包括自己的丈夫也不允!

夏薇,夏叶桦的亲姑姑,夏叶脉的妈妈,与侄子只相差五岁,从小就亲昵,谁也没发现他们两人之间的肮脏,直到夏薇不得不嫁人。而那时夏叶桦要她承诺,不允许和丈夫上床。她没有做到承诺,在他继承家业时便杀了她。

这是夏家公认的秘密,当时的惊世骇俗,听过只觉得震惊,震惊过后是看好戏与嘲讽,背地里闲话不少,夏叶脉的出生是证据。却从未有人敢当着他面谈论此事,因为大人们得赖活于夏叶桦。

这便是权与力,可以随性欺负人,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不得有怨言。

夏叶桦说要送走夏倾宁,她就知道他想杀了她与叶脉陪葬。于是她知道不得不做一些事实来改变自己,主动上他的床。反正她已经被他碰过,上一次跟上百次没有差别。昨晚是个小小的获,也没想到成果会这么丰富,他打消了让她死的念头。

她琢磨不透他,但很高兴,只要这时候他这么承诺,就有更多的时间让她为逃出这里而准备。

晚上是可怕的,对于倾宁来讲只有白光是最美丽,那时的夏家维持着和平与安定。不入夜便不肮脏。而入夜,便是肮脏的开始。

叶脉睡着了,而她的工作将开始。

悄悄地推开男人的房间,她的碎花裙睡衣下只穿了一条内裤。妈妈说被一百人操还不如被一个男人操,哪怕是几个男人她也值了。

她把夏叶桦当成丈夫,妻子不就是只被丈夫操的吗?在她的排名单上,还保留着一个名额,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被“丈夫”以外的人操。

男人还没回房,她窝到了床上掀开被子将睡衣脱掉,全身赤条条地如古代君王临幸妃嫔般。是悲哀吗?只是为了得到什么就一定要失去什么,她想得现实,便不会觉得难过。再说,她也挺喜欢男人与女人做爱的快乐。

她等了他有半个小时,约莫凌晨,再晚他也会在这时候睡,因为她在这里,他会留下休力发泄在她身上。

他进屋了,她睁着一双圆亮的眼珠随他转动。他看到地毯上推下来的睡衣和一条洁白的棉质内裤,那还是纯真的少女型内裤。

喉咙微微滚动间,情欲触发,他意识到床上躺着一个少女,她的身子还在发育但已经很可观,足以令所有男人喷鼻血。

她很小,小了他足足十四岁,在她眼中他是个大叔。这种认知,在某种程度上是令人兴奋的。他就像在奸淫幼女般,事实上她没满十八岁,未成年少女的滋味他不是没尝过。只是这一个少女太美,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

他缓缓地走了过去,在离床与她只有一步路的距离,他停了下来,他穿着睡袍,袍下只有一条内裤,而那儿早已鼓涨。

他看到她的眼珠子透着几许恐惧,哪怕他跟她已经上床三次了。

第一次是他强暴,第二次是她主动。第三次是他过去。而这第四次,又是她主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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