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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过几秒钟,钱宁又开始紧张了起来:“什什什么???扒光了!!!”

一想到,自己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被所有的医生、护士、病人及清洁工大妈看裸体,钱宁就觉得不可抑制的膛目结舌,不敢想象。不敢想象啊……

“对啊。不扒光了你,怎么知道你身上都有哪些伤?肛门的药都换完了,你还恢复的挺不错的。”保镖笑出了声儿的陈述着这个让钱宁屁股鸡鸡一起红的事实。

钱宁的全身腾的一下巨红了起来,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妖变成了九尾的模式。

保镖带着一些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得意,又在墙上按下了另外一个开关,“嗡……啪”,日光灯抖着雪白的银辉,瞬间地照亮了整个的房间。

太亮了,钱宁眼睛里像被灌进了一注水银似地,下意识地抬手护住了眼睛。

保镖也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明亮,他眯着眼睛地看着自己身边的钱宁,过了一小会儿,他才恢复了正常的问钱宁:“你渴不渴?想不想吃点儿水果?”

钱宁感觉了一下,肚子里现在就好像炭火盆烤辣椒似地。除了火辣辣的疼和热外,根本就找不到其他感觉的存在。大

钱宁愣愣地看着保镖:“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保镖抓起桌子上的一个形状优美的水晶梨,一边旋转地一边问:“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觉得我迟早会被少爷父子俩给害死的。他家以前有没有过这样冤死过的男孩?有几个?我看看我们哥几个够不够凑一桌麻将的,这样要是下去后我也就不会寂寞了。”钱宁眼睛盯着保镖手里正在旋转的浅黄色水晶梨的问。

“打麻将啊?你现在就可以打。不过你的问题……具体……我也说不太清楚。先生那个人,想让谁死谁就肯定跑不了。作为他的手下人,我们也不方便说什么其他的。你明白吗?”保镖故意含糊其辞地回答着。

好吧。估计保镖直到那些事儿也不敢随便的乱说。

那就换下一个话题吧。

钱宁动了一下身体,我去~~~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现在的全身估计就跟最破的破车似地,除了喇叭不响,剩下的地方哪儿都响。

钱宁摸着还是比较疼的肚子问:“哥……医生说我身上的器官没事儿吧?”

“没事儿,你壮得跟头活驴似地,别说那几下打了,就是用刀捅,用石头砸,也得砸一会儿才能死。哼哼,没想到你还挺怕死的。”保镖的语气中明显的带上了一丝轻蔑。

“呵呵。”钱宁也干笑了一声,“您跟我有仇啊?还刀捅,用石头砸,您直接用油把我炸了多好?谁不怕死啊?但我不能死,不但不能死,还得获得健健康康的。我爸就我一个儿子,我姐姐就我一个弟弟,我要出事了,以后他们就没人管了。

虽然我不是个懂事、很孝顺的人,但是我还能赚点儿钱,帮着家里分担一些忧愁。

哦,对了,现在我肚子里疼得厉害,吃不进去东西,所以谢谢哥哥您了,您是我遇见的人里最好的一个了。”钱宁非常诚恳地表达着对保镖的感谢。

保镖被钱宁正经八百的感谢倒弄得不好意思了起来。他掩饰着尴尬地继续扭转着手里的梨。

两人一时间陷入了莫名的沉默中。

突然,钱宁想起来一件事来“少爷好像是跟保镖形影不离的吧?那少爷去哪儿了?

钱宁很奇怪地问保镖:“哥,少爷怎么没在你身边儿?”

话音还没落,病房里的洗手间门就一开:“呦~你还有惦记我的时候呢?你这头猪,怎么样?这回终于被我爸给打趴下了吧?还以为你有多抗打呢。”

洗手间的门一关,少爷用纸巾擦着湿淋淋的手,好像逛大街一样地转了出来。

……钱宁立刻就噤若寒蝉了。

少爷半笑不笑的走到钱宁的床边,伸手探进钱宁的被子里,直奔钱宁的小鸡鸡,并不断大力的揉搓着:“想老公了?你是不是让我爸给打出性功能障碍了?怎么连晨勃都勃不动了?”

去你妈的晨勃!!!这都他妈的晚上了,还勃个屁!这傻逼!钱宁看见少爷就不烦别的人。

不过,说起来他爸爸来……钱宁立刻就想起了少爷爸爸的那张颐指气使到不应该活的脸。

老混蛋就是比小混蛋装逼的多。跟他爸爸比起来,少爷的那点儿单薄的蛮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说话啊!刚才跟海龙还有说有笑的呢,怎么到了我这儿及一点儿话题都没有了?”少爷使劲地一捏钱宁的龟头。

“啊!!!我脑袋疼!您轻点儿轻点儿捏啊!”钱宁特别痛苦且胡言乱语地为自己的鸡鸡哀嚎着。

“你脑袋疼?我就是想让你上下脑袋都一起疼啊,这才能疼得平衡,疼得痛快!你他妈的个老光棍养的!你跟谁都亲,就不跟我亲是不是!我算是白养你哥小白眼狼了!吃我的、拿我的、用我的还不跟我亲!我让你不跟我亲!还不如让我爸爸直接把你给打死得了呢!”少爷有点儿生气地狂骂着钱宁,“要不是看你快死了,我真得再找个东西好好的抽你一顿!”

钱宁的脑子里突然地跳出来两个字:“讨好!”

似的!不会拍马屁的人都没有前途!!!

于是,钱宁想都没想,他迅速一转身,抄起了床头柜上一个柔软的金色蜜橘,用比橘子还甜十倍的笑脸,份外娇媚的把橘子双手献给了少爷:“老公~~~嘿嘿~~~您吃橘子~~~嘿嘿。”

少爷愣了一下,看了看钱宁笑得两个眼睛都眯起来的脸,觉得不可思议的哼了一声,然后接过了橘子:“别他妈的笑了!看你笑得那个假,狐狸尾巴都快给笑出来了?给老公甩几下?放骚味儿呢你?”

一边说,少爷一边扒开了橘子薄薄的外皮,掰了一瓣直接伸手就塞进了钱宁的嘴里:“这样对我就对了。你跟我好好的,我就让你吃穿住用行都比别人高几等。”

说完,自己也掰了两瓣橘子放在了嘴里,看了看钱宁一直搂着的装钱包的塑胶袋:“你个傻逼财迷?你守财奴啊?出门还带着存折?这手表都戴上了,我那戒指呢?怎么不带?”

钱宁嚼了一下蜜橘,虽然嘴里溅出的橘子汁已经甜到了不能再甜的地步,但钱宁嘴中的伤口还是不可避被含有少量果酸的橘汁刺痛了若干下。

钱宁拧着眉头地嚼咽下了这瓣橘子,他这个极端痛苦的表情让刚吃完蜜橘的少爷觉得非常的奇怪:“你咧什么嘴?跟吃屎了似地?这橘子也不酸啊。”

钱宁真的咧着嘴的说:“嘴里都破了,沙的慌……”

“哼,这回,你还想不想跟我好好过日子了?他妈的!你个天生的贱骨头,一会儿不打你你吃饭都不香。你还敢跟我们家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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