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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事打了七皇子?况且,七皇子身边没有护卫?”镡时观听到钱来这个名字面色毫无波动,可萧居瑁却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镡时观说话的语气发生了极细微的变化。

孙继成没发现这个异样,恭敬回道:“七皇子说他因钱来态度不善便说了几句,钱来闻言与他吵了起来,结果一时冲动便揍了他。钱来则说,七皇子出口不逊,他一时气不过说了几句,七皇子变本加厉,他忍无可忍便动手了。至于护卫,当时七皇子是在雅间,护卫都在门外,钱来进去送膳,直到打人才知晓里面动静。”

既然是雅间,那便没有证人了。

“七皇子是独行还是与人一同的?”镡时观问道。

“桑柔公主也在场,下官本想询问桑柔公主,可桑柔公主受到惊吓,如今在使馆休憩。”

那就是一个证人都没有了,而即便桑柔可以作证,那肯定也是作伪证。

现在两人说法各异,不过打人的毕竟是钱来,动手就是错的,惩罚是要有,但需要判处什么样的惩罚,孙继成还真的拿不定主意。

“七皇子说了什么话?”

关键是什么样的话,才能激怒一个见惯了场面的伙计?

孙继成正是因为这个事情发愁,“摄政王,您问的也是下官想弄明白的,可七皇子言明他只抱怨了钱来的态度问题,下官再问钱来,钱来却沉默不语,就是不说。”

萧居瑁明显感觉到,镡时观身上的气息更加沉冷了,莫非这个钱来与他有关系?

“本王知道了,先将钱来关押起来,待问清了事由,再作定夺。”

孙继成自然没有意见,闻言反而松了一口气,有摄政王这句话,他就好办了,反正不管发生什么,总有摄政王在前头顶着嘛。

“多谢摄政王提点,下官先告辞了。”他说完也不多留,直接退出大堂。

他走之后,沈徽才向镡时观汇报使臣之事,虽摄政王已经知道了,但该说的还是得说。

说完了任务的完成情况,他便继续道:“下官还有问题想要请示摄政王。”

镡时观看向他,颔首道:“请讲。”

沈徽稍稍纠结了一下,才道:“如今陛下昏迷,这接待使臣之事该如何办?在哪里办?”

皇宫里有专门接待外国使臣之处,不过那素来是皇帝设宴接见之地,现在皇帝躺在龙床上,无法主事,礼制方面可能需要变动一下,沈徽拿不定主意,就来请示镡时观。

萧居瑁也想听听镡时观怎么说。

“以往如何,今时同样。陛下龙体欠佳,虽不能主事,但只是接见乌凤国使臣,有太后与本王足以。”左右不过是龙椅上没人坐着。

一个战败国,来到萧国京城不夹着尾巴行事便罢了,还主动寻衅滋事,没资格让陛下亲自接见。

沈徽明白了,又问了一些细节,便告辞离开摄政王府。

他离开之后,镡时观来到书房,召来刘卫,用笔写下四字“如实相告”,交给他,道:“想办法将这意思告诉钱来。”

刘卫郑重下,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欲言又止站在那儿。

“还有事?”镡时观重新抱起萧居瑁,问他。

刘卫面色忽地变得难看起来,垂首道:“王爷,方才接到消息,刺客暴毙,暴毙前供认了,说是授命于摄政王府,刑部尚书史大人恐怕快过来询问了。”

萧居瑁眯起猫瞳,对这个消息真是五味杂陈。若是之前,他也许会真的对镡时观起疑心,但去了一趟林府,他发现,很多事情并没表面上那么简单。

先不说镡时观到底有没有谋反之心,即便是有,那其他人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可若是没有,那么这个刺客的事情就是针对镡时观设的一个局,还是个一石二鸟之局。

既伤了自己,也能顺势让镡时观背负一个弑君的疑名,疑名不会过太久就会坐实,等到镡时观垮台,到时候昏迷不醒的皇帝便会自然而然薨逝,布局之人则成了最大的赢家。

他不禁看向镡时观,这个男人直到现在还是那么冷静镇定。

只见他轻轻一笑,道:“本王还以为他们会多按捺几日,没想到竟如此心急。”

表面上,他是迫于御史弹劾压力,将刺客送回刑部大牢,可实则,不过是想要引蛇出洞。

那些人,估计憋得够久了。

第28章朕被绕晕了

萧居瑁窝在镡时观腿上睡了一个午觉,镡时观还特意选了院中树荫下坐着,凉爽的风吹过,猫陛下只觉得惬意非常。

伸了一个懒腰,萧居瑁站起身来,见镡时观捧着一本书瞧,于是凑了过去。

一只大手落到脑袋上,猫陛下眼睛舒服地眯了眯,听到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元宝识字?”

萧居瑁假装听不懂,伸出爪子想要挠书。

镡时观一把将他抱起,让他面对着自己,宝石般的眸子澄澈清亮,动人心魄。

两人目光对上,萧居瑁动了动爪子,感觉颇有些不自在,挣扎着想要下来。

“口渴了没?”男人说着,重新将他放到腿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清水,舀了一小勺,喂萧居瑁喝下。

萧居瑁前腿踩着男人腿根,后腿和臀部坐在腿上,微仰着脑袋,猫瞳阖着,只是在男人勺子递过来的时候张张小嘴,俨然一副主子模样。

刘卫进来的时候看见自家王爷被这么“糟蹋”,心里别提有多不是滋味儿了。

“王爷,属下已经将您的意思传达钱来,京兆尹已经在重审此案。”

镡时观手上动作未停,道:“可知道七皇子说了什么?”

萧居瑁将脑袋偏向一边,示意已经喝饱了。男人将碗放到石桌上,缓缓抚着猫陛下背上鲜亮光泽的茸毛。

萧居瑁索性整个猫都趴了下去,他怎么觉得又困了?

刘卫眉头有些纠结,但在镡时观的注视下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口,“七皇子说,萧国的摄政王在边关就是个土皇帝,边关百姓只认摄政王,哪里知道皇上?还说,摄政王在边关拥兵自重,皇帝下了三道圣旨才回京,根本不把小皇帝放在眼里……”

“就这些?”镡时观并没有被这样的论调给吓到。

刘卫摇了摇头,“后面还有,说是摄政王在边关的恶行简直罄竹难书,多到数不过来,私自征纳百姓的税粮,恨不得将边关变成自己的后花园。”

“呵。”镡时观面无表情,英俊的眉目染上一层沉冷之意,他估计还有更难听的话,只是钱来没有供出来,否则只凭这些妄言,钱来也不会被激怒出手打人。

“王爷,七皇子说一定要治钱来的重罪,在京兆尹不依不饶。”

“西霞楼是林家的生意吧?他们想要通过七皇子来铲除我们的眼线,看来已经开始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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