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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落在他粉红色的小鼻子上,忽然发现他家元宝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

吃完一盘鱼丸后,萧居瑁被撑着了,他方才一开心,就不知不觉胃口大增,连御医说的养生之道都忘了。

镡时观目带笑意,伸手摸上他的小肚子,替他按揉着,萧居瑁仰躺在他的腿上,四爪朝天,闭目养神,好不惬意。

男人的手安稳、有力,还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宠溺。萧居瑁睁开眼睛与镡时观的对上,心里顿时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酥酥的,麻麻的,很是奇怪。

当真是人不如猫。

猫陛下索性扭过脑袋,眼不见为净。

待消食完毕,镡时观就抱着他打道回府。

刚入府,就见刘卫大步走了过来,禀报道:“王爷,属下已按照您的吩咐将刺客送回刑部,现已被史大人关押在大牢。”

萧居瑁心想:这刺客也是命途多舛,也不知道镡时观问出来什么没有。

镡时观颔首道:“让你找的紫木铃找到了么?”

早上他出府之前吩咐刘卫去库房寻的,这紫木铃原先并非叫这个名字,而是子母铃,只不过后来有人觉得名字不好听,就谐音紫木了。

紫木铃是他很久以前无意间得到的,若非元宝经常跑丢,他也不会想起这个玩意儿。

紫木铃分为母铃和子铃,平时就是个哑铃,它最有价值的地方在于,携带母铃的人会及时感应到子铃携带者的方位,他家元宝爱跑,给它带上铃铛,以便日后寻找。

萧居瑁并不知道他口中的紫木铃是什么,不过见镡时观这么严肃的模样,想必是个好东西,他很好奇。

刘卫笑了下,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巧别致的木匣子,递到镡时观面前,“王爷,属下在库房找了许久,才在角落里找到的。”

镡时观接过,看了他一眼,“辛苦了,你先下去吧。”

刘卫得到自家王爷赞赏的眼神,喜滋滋地出去了。

镡时观将木匣子放到桌子上,萧居瑁凑了过来,看着他打开匣子。咦?这里面只装着两个铃铛,除了大小不同,其余都是一模一样,还挺巧可爱的。

猫陛下不明白镡时观拿两个铃铛做什么,只瞧着他变出一条细红绳,将小铃铛穿起来,递到自己面前。

“元宝,我给你戴上。”

什么?给朕戴的?不行!

萧居瑁提爪就要逃跑,却被男人有力的双手给抱进怀里,扑鼻而来一股冷冽的气息,然后左爪就被男人轻轻握住了。

“这是子母铃,你戴上子铃,以后不管跑到哪,我都能找到你,可别弄丢了。”

镡时观边说边给它系上,还打了个死结,萧居瑁无力挣扎,只好任由他戴上,一脸生无可恋地瞪着镡时观。

镡时观系好之后,将他的爪子抬了起来,“挺好看的。”

雪白色的爪子上系着一道红绳,红绳上绑着一个致的紫檀木小铃铛,确实不算难看,萧居瑁虽分辨不清色,但看着也不难看,便决定姑且不跟镡时观计较了。

子铃给猫陛下系上了,母铃则被镡时观入锦囊中,随身带着。

“王爷,京兆尹孙大人和礼部尚书沈大人在府外求见。”管家刘福忽然出现在屋外,恭声禀报。

正在镡时观怀中挣扎着起身的萧居瑁愣住了,沈徽来见镡时观可能是因为乌凤国使臣之事,但孙继成来找镡时观是为了什么事?

“让他们在大堂稍候。”

刘福应声下去。

镡时观捏了捏萧居瑁雪白色的小爪子,“元宝,要不要猜一猜孙继成找我何事?”

萧居瑁懒洋洋卧在他腿上,眼眸微阖,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不过他对孙继成来的目的极为好奇,这几日镡时观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应该没什么案件与镡时观有关吧?

“带你去见见他们。”

今日朝廷休沐,但这不代表所有官员都回家歇着了,沈徽作为礼部尚书,一直忙于接待乌凤国使臣一事,今日使臣抵达京城,他还带着一干下属,与使馆那边的官员共同迎接,领着使臣入馆。

事情忙完后,他才想起来还得跟摄政王汇报一下,便用了午膳后来到王府,可没想到孙继成竟也来找摄政王。

两人站在大堂里等待,大眼瞪小眼,一言不发,就在气氛诡异之时,身着玄色常服的男人就从门外走了进来,本应是霸气凛然的,可偏偏怀里抱了一只猫,这个画面就让两人有些难以形容了。

听闻摄政王最近极为宠爱一只猫,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镡时观吩咐下人上茶,让两人坐下说话,自己也坐在椅子上,将元宝放置腿上,深沉冷冽的眸子看向孙继成,直接问道:“不知孙大人来见本王,所为何事?”

第27章朕成了一只鸟

大堂里氛围沉重得仿佛能将人压垮。

孙继成顶着镡时观深幽的目光,硬着头皮道:“摄政王,下官前来实是为了乌凤国使臣一事。”

沈徽微惊,乌凤国使臣怎么跟京兆尹扯上关系了?

萧居瑁也觉得莫名其妙,乌凤国使臣还真是能耐了,又是摆擂台,又是找上京兆尹,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镡时观抚着猫毛的手顿住了。

“发生了何事?”

孙继成心里觉得这乌凤国挺能作,不过该说的还是得说,“摄政王,今日巳时,乌凤国七皇子在西霞楼被人打了,他来京兆尹状告那打人者。”

“依律判处即可。”镡时观见孙继成面露难色,便问:“有何难处?”

沈徽在一旁听着就觉得糟心。

这次乌凤国派遣七皇子与桑柔公主来此议和,辰时他和一众官员刚好将他们迎入使馆,怎么巳时就出事儿了?还闹到了京兆尹。

孙继成叹了口气,“那犯事者打人也是有缘由的。七皇子应该是做了一些不善之事,引起那人不忿,那人不知其身份,便伤了七皇子的脸,七皇子在京兆尹不依不饶,说定是要将那人治重罪。”

他心里苦啊,这件案子从情理上来说,明显是七皇子挑衅在先,打人者虽有不对,但实属情有可原,若是他判重了,不寒了老百姓的心,若是他判得轻了,影响两国议和可就麻烦了,所以他不得不来请示摄政王。

当然这些话他没说出口,不过在座的心里都明白,萧居瑁一天之中,看到和听到两件关乎乌凤国使臣的事情,对他们的印象已经降到最低,这压根不是议和的态度,他们到底哪来的脸在萧国肆无忌惮?是在战场上揍得还不够狠么?

镡时观静默片刻,方问:“是西霞楼的谁?”

“就一个跑堂的伙计,名叫钱来。”孙继成说是这样说,可即便钱来身份再低,那也是本国的百姓,他心里自然有些偏向钱来。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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