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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出奇地平静,不久就睡着了。

莫寒谦听到耳边绵长的呼吸之后,翻了个身,轻轻搂住了男孩的腰。

陶眠睡着的样子温良无害,鼻子翘翘的,眼睫毛投下一片阴影,让人想去吻他的睡颜。

莫寒谦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下巴搁在他的头发上,感受着那柔软。

他只觉得怀里的是个宝贝,不舍得放开。

陶眠醒来发现哥哥搂着他,脸还凑得那么近,顿时心花怒放,他只要稍稍抬头,就能吻到哥哥的下巴。

陶眠想维持这样的姿势久一些,不敢动,怕吵醒了哥哥,就没有人抱着自己了。

保持一个姿势也不容易,不一会儿他就坚持不住了,想翻身,但腰上还有一条结实的手臂。

陶眠为了分心,就给自己找事情做,比如数哥哥睫毛有多少根,仔仔细细看他的五官和皮肤。

真好看,看一眼就心动,还想亲一口。

莫寒谦还没睡,动了一下,离陶眠更近了,身子贴在一起。

陶眠突然血气上涌,他感受到了男人清晨的变化,顿时又羞又尴尬,想动又动不了,只能挨着,浑身都热了起来。

反正躲都躲不开,他干脆靠的更近,那种触感更明显了,滚烫的温度传到了自己身上。

陶眠的后背渗出了汗水,他身体仿佛到达了一个极限,在这样下去,他就要爆体而亡了。

陶眠只好动了动,把男人的手拿开,莫寒谦感受到了,就睁开了眼睛。

他清醒之后,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脸色猝然变化,跟陶眠拉开了距离,床够大,在打两个滚也不会掉下去。

陶眠装作无事发生,闭上眼睛,用懒懒地腔调说:“好困啊,哥,我再睡一会儿。”

说完他闭上眼睛,背对着莫寒谦,接着睡。

完美地避了尴尬,我真机智,陶眠给自己点了个赞。

哥,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赶紧自己去解决吧。

然后他就听见细细簌簌地响声,再是脚步声,然后洗手间的们砰地一声关上。

陶眠躲在被子里,脸红了,血液都往头上来,他感觉自己快要流鼻血了。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来,然后门开了,一阵脚步声,床陷下去,哥哥又回来了。

陶眠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的没法看,就把被子拉上来挡住脸。

莫寒谦坐在床上,静静注视着男孩的侧颜,他的头发被压乱了,翘起了一两簇,像调皮的草芽一般。

他的耳朵怎么红的这么不正常?

莫寒谦发现了,不过也没多想,伸手摇了摇男孩的肩膀。

陶眠就转过来,揉了揉眼睛,头发乱乱的,眼神惺忪。

他睁眼发现哥哥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正人君子的样子,俊朗帅气,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睛里涌出一种温柔。

陶眠伸出手,撒娇道:“你把我拉起来吧。”

莫寒谦宠溺地笑了笑,抱着他的肩膀,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陶眠有点不好意思,说:“我不睡了。”

又说:“你别抱我了。”

他挣脱了出来,莫寒谦的手一松,把男孩松开。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你一点都不喜欢抱我。”陶眠记仇,翻旧账。

莫寒谦笑了笑:“你那么坏,谁喜欢抱你。”

不过小陶眠是真的可爱到犯规,手脚都胖乎乎的,胳膊上肉太多,像一截一截的藕,整个人就是个又香又软的小团子。

小陶眠也喜欢漂亮的人,那时候哥哥就显露出美男子的雏形,带着少年气息的他,就像校园漫画里的男主角。

第22章导数的几何意义

陶眠选择性忘记:“我不记得了,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坏。”

“不记得就算了,”莫寒谦弯着眼睛,说,“我什么时候想说再告诉你。”

陶眠却被他引导着,回溯起童年的时光,他觉得自己不坏,就是爱哭了点儿。

度假回来,莫寒谦没忘了提醒他:“好好复习数学,你还要补考,过完年,你没有安排的话,就来我这里,我帮你预习高数下。”

陶眠不太情愿地嗯了一声。

莫寒谦立即发现了他的小情绪,问:“怎么,不想让我帮你预习?”

陶眠看他脸色,立即口不对心地答道:“想!”

莫寒谦无奈,你刚才的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

陶眠强调:“我是真的想让你帮我预习。”

重音在“你”上,而不是在“预习”上,中文博大深,重音不一样,意义也不一样。

莫寒谦轻轻叹息:“没关系,假期想玩就玩,下学期用心听课也一样,挂了我就不管你了,让你姐姐教你好了。”

陶眠一听到“姐姐”就一脸惊悚:“别别别别别!还是哥哥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又说:“我刚才没有说违心话,我是真的想让你帮我预习。”

对,是想让“你”帮我预习,换了别人就不想了。

放假之后,宿舍里空了,陶眠也拉着行李箱回家。

家里就他一个人,爸爸不在,妈妈找闺蜜玩去了,陶眠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无聊到死。

还不如预习高数呢。

上个学期高数课一直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翻开书,那些阿拉伯数字、希腊字母、中文汉字他都认得,组合到一起他就不认得了。

家里的门开了,陶眠忙出去看,看见了浓妆艳抹的妈妈,后面还有一脸阴沉的父亲。

妈妈红唇一挑:“儿子,放假了?”

陶眠嗯了一声,伸脖子往妈妈身后望了望,叫道:“爸爸。”

陶奕山低沉地嗯了一声,也不看陶眠,问道:“考试都过了吗?”

陶眠打了个哆嗦,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声音:“过了。”

说完他的心脏好像上了个马达,开始狂跳,汗水和激素疯狂地分泌。

陶奕山只是点了点头,好像不放在心上的样子,陶眠纲要松口气,陶奕山就阴惨惨地说:“我问问你个哥,敢撒谎我就打死你。”

陶眠腿一软,扶着墙才没倒下去。

他地大脑一片空白,扭曲的视野里,父亲紧抿着唇,拿起了手机,开始打电话。

陶眠的手剧烈颤抖,身体进入了一个极不正常的状态,仿佛随时都会被膨胀的灵魂撕裂。

怎么办?爸爸要是知道自己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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