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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高数,还撒谎了,双罪并罚,自己肯定药丸。

电话通了。

爸爸挤出一点笑,说道:“是莫少爷么?”

莫寒谦听出了声音:“陶叔叔?”

陶奕山嗯了一声:“陶眠在学校怎么样?\"

莫寒谦知道怎么回答,就说:“他很努力,有疑问也会问我,放心吧,他是个好孩子。”

陶奕山开门见山:“他考试都过了吗?”

莫寒谦很自然地说道:“都过了,有几门还是九十多分。”

陶眠看到父亲的脸色缓和了下来,知道自己度过了这一劫。

一场虚惊,虽然最后平安无事,但过程还是惊心动魄的,就好像做了一趟过山车,吊着的心脏终于落了回去,摔得七荤八素,那一口紧绷的呼吸也圆满的完成,陶眠像被拉紧又突然松开的橡皮筋,浑身颤了颤,差点晕过去。

第23章函数可导性与连续性

陶奕山换上家居服,去书房了,陶眠叫住他:“爸爸。”

男人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嗯?有事?”

“我想去哥哥家,让他帮我预习下学期的数学。”陶眠怯生生地说。

陶奕山好像听见了,也好像没听见,淡淡地说了一个字:“嗯。”

秦过去搂住儿子,神秘兮兮地说:“儿子,你过来,妈妈有话和你说。”

“啊?”陶眠茫然地抬起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妈妈脸上是媒婆一样的表情。

秦拉着他进了卧室,还关上了门。

陶眠:??

搞这么神秘,是要告诉他家里有几套房吗?

秦看着儿子的脸,抬起抹着厚厚地护手霜的手,揉着陶眠的脸。

陶眠也亲昵地蹭蹭,蹭了一脸味道清奇的护手霜:“妈妈?”

秦笑着问道:“喜欢你哥哥吗?”

突然被问到这个,陶眠完全没有防备,脸忽然一红,竟然就说出了一直隐藏在心里的事:“喜欢。”

秦笑意更深:“想和他结婚?”

陶眠更害羞了,都不敢抬起头来。

妈妈一直抱着联姻的希望,但是妈妈不知道他也是喜欢莫寒谦的,并非单纯的兄弟感情。

秦怜爱地摸了摸儿子的头:“妈妈一直想让你和他在一起,你也知道妈妈这么做也有自己的私心。”

陶眠点点头,说:“我明白,但我自己也是喜欢他的,他对我好,但是他……应该不喜欢我。”

秦道:“我和你爸爸不能给你提供任何筹码了,你只能靠你自己了。”

陶眠垂下眼帘,说:“哥哥他很照顾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秦摇摇头,声音有些低落了:“可是这些不会长久,不是他的恋人,能被他照顾一辈子吗?”

陶眠靠着秦,抬起白皙的脸,笑着埋怨道:“妈妈,太扎心了。”

秦看出了儿子脸上隐藏的忧伤情绪,心中不忍,轻轻把自己的宝贝搂到怀里。

陶眠在家也是讨人嫌,成为父亲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既然遮掩,他还不如赖在莫寒谦家里培养感情。

陶眠带去了一盒知味观的蛋黄酥,一本正经地对莫寒谦说:“郑重感谢你帮我度过天劫。”

莫寒谦垂眼道:“就一盒蛋黄酥,你也太小气了。”

陶眠坏水冒上来:“那我亲你一口怎么样,一吻千金。”

莫寒谦只当是小家伙的玩笑话,哥哥和弟弟之间的亲昵,没有当回事。

陶眠也大胆起来,拉着他的脖子,要去亲他的脸颊,男人纵容着男孩的顽劣调皮,也不躲,拆了蛋黄酥的包装,刚要尝一口,一个软软的东西就贴在了自己的左脸上。

他浑身一颤,手里的蛋黄酥掉了下去,还好他反映快,在蛋黄酥落地之前将它接住。

陶眠也愣住了,哥哥怎么不躲呢,就这么乖乖地让他亲?

他恶人先告状:“哥,你怎么都不躲,你也太笨了!”

莫寒谦还愣着,呆呆地扭过头,清澈地眼睛盯着陶眠:“你……”

反射弧突然就变长了,莫寒谦不知大说什么,眼睛眨着,有些呆萌。

陶眠趁他没缓过来,又说:“哥,你这样会被人占便宜的,你想想,你的学生要是假装问你题目,借机靠近你,然后亲一口,你怎么办,莫老师,你的清白就没了。”

莫寒谦道:“瞎说,谁会和你一样,调皮。”

过了一秒,他又拿出为人师者的威严来,这时候他说话流利了不少:“你看,陶眠,你为什么学习不好,就是没把脑子用在正经地方,你们考试成绩是要以短信形式发给家长吧,你可真是未雨绸缪,报了我的手机号。”

陶眠嘟着嘴,批评道:“莫老师,你适合教高中。”

莫老师有点急:“我又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说,别人又不会报我的电话号码。”

陶眠暗暗高兴,知道自己在他心里占据了一个挺重要的位置。

陶眠又开始装可怜:“哥,我必须报你的号码呀,要是被我爸知道了,我就凉了,可能今天就见不到你了。”

莫寒谦知道他说的不是夸张,之前他就听说陶奕山因为公司经营不善而变得脾气暴躁,对自己儿子下手也没轻没重。

他眼睛里充满了怜惜,想,陶眠这么可爱的男孩,当父亲的怎么忍心打他。

于是他单手把陶眠搂到自己怀里。

“你不想让你爸爸不高兴,就你的歪心思,现在,去书房,再去做一套高数模拟卷。”莫寒谦把他赶到了书桌前。

陶眠只好坐下,乖乖做题,一道题还没做完,他看到桌子上的蛋黄酥,色泽诱人,他开始分泌口水,就叫道:“哥,可以给我一个蛋黄酥吃么?”

莫寒谦只好说:“你等着。”

他拿了一个蛋黄酥,看见陶眠在草稿纸上演算,腾不开手,就拿着蛋黄酥送到陶眠嘴边。

陶眠闻着香味,一口咬掉了大半个。豆沙松软,蛋黄香酥,他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还要。”

莫寒谦宠着他,把剩下半个也递到他嘴边,陶眠张开“血盆大嘴”,但实际上剩下半个蛋黄酥没有多大,结果就是他咬着了莫寒谦的手指。

咬到之后他还没反应过,心想什么东西这么硬啊,用上下门牙咬合了一下,还用舌头舔了舔。

怎么没有味道,还硬硬的,我咬,我再咬,嘎嘣一声。

陶眠傻了,终于看清自己嘴里叼着半根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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