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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我在上面呢?你敢骗我?!”

金泽唯耸了耸肩,从钦不语身上翻了下来,一边说“我不会骗你”,一边躺平,轻轻松松就将钦不语抱回了自己腰上,只是他双手被束缚,动作不便。

钦不语没好气道:“你绑着我干嘛?”

金泽唯:“情趣啊,你不是也想这么做的吗?”

钦不语还想说什么,却被金泽唯双臂一捞,让他伏在自己身上。钦不语气呼呼的躲开脸,被金泽唯用手掰了正,然后吻了起来。金泽唯的吻技真是叫人欲罢不能,钦不语挣扎了片刻,没多久就舒服的忘了自己是谁,只想把这颗心,这一生都交给那个男人。

之后金泽唯身体力行地教会了钦不语什么叫“真让你在上面”,钦不语原本还天真地以为这贼大叔是真的想要增加情趣才绑了他的手,后来才知道是怕他负隅反抗。不过金泽唯虽然躺的老实,但缠绵悱恻的温柔缱绻后,他就顺着钦不语的脊骨,开始推拿按摩,就差顺道来个油护理了。然而当钦不语感受到按摩肌肉时传来的撕裂拉扯感的刹那,登时就犹如被捅了一棒,不受控制地怒吼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杀了我?!”

当时的钦不语脑子里真的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按摩的疼痛感太甚,根本体会不到传说中的舒适快感。可渡过了不算太长的磨合期后,钦不语又再度体会到了与金泽唯接吻时的那种令人迷乱的愉悦,竟只想着让金泽唯就这么一直按下去,将他留在那疯狂的极乐世界。

一个是打过几年桩的伦敦大马达,一个是七年没磨枪的上安巨人,两人的第一次果然出现了传说中的轻轻松松三分钟。一阵尴尬的沉默后,令人胆寒的金泽唯满血复活,找回状态,仿佛要证明自己似的让钦不语舒舒服服地坐了三个小时车,到最后钦不语近乎意识涣散,感觉自己离飞升只有一步之遥。

第二天上午钦不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紧紧抱在怀里,他挣扎着想上厕所,结果稍稍一动就感觉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疼得要命。他开口叫那个折腾了他半宿的罪魁祸首,发现自己嗓子也哑了,听起来像糟了霜似的:“金泽唯!你还睡!老子要嘘嘘!”

金泽唯应声醒来,看着怀里这个皱着眉头的男人,笑得很灿烂,凑上去给了他一个早安吻。钦不语快憋疯了,又爱死了这个吻,趁着理智还在,赶紧用手肘捅了一下金泽唯的腹肌,嗔道:“你给我消停会儿!快扶我去厕所!”

金泽唯愣了一秒,随即反应了过来,在钦不语的额头吻了一口,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身,将钦不语打横抱了起来。

钦不语:“???”

虽然没有任何相关记忆,但钦不语曾经在酒吧被钦不悔横抱着带回去过,导致他一度没脸再去喝酒潇洒、调戏驻唱小哥,甚至不得不亲自约谈酒吧老板,威胁他必须守口如瓶,并且立刻对手下进行思想教育,绝对不能走漏半点风声。这次在清醒状态被横抱,钦不语直接炸毛,完全忽略掉了身上的酸痛,一边拍着金泽唯一边喊道:“卧槽!你听得懂人话吗?!我让你扶我!扶我!”

金泽唯任打任骂不生气,连笑容都没有动摇过,等钦不语消停下来,才悠悠说道:“这样比较快,你不是很急吗?”

经过刚才这么一闹腾,钦不语感觉嗓子更疼了,再加上膀胱憋得要爆炸,他担心再稍微一发力,就会一不小心把不住关,于是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先放水再说。马桶冲水的一瞬间,钦不语原地复活,反身就将倚在门上看戏的金泽唯死死按住,稍稍昂首盯着他,正思考着怎么来一发惊天地泣鬼神的调戏,就觉得脖子又疼又累,啧了一声,没好气道:“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凭什么长这么高啊?”

金泽唯笑道:“我不长高点,怎么把你举高高呢?”

话音刚落,昨晚的往事重演,金泽唯吻上钦不语的唇,将他的双手举到自己脖颈后方,然后一把架起了他的膝盖。

钦不语简直要被吓疯,金泽唯这一套拥吻举高的操作真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根本没留给他思考和跑路的时间。待身体稳定,钦不语腾出一只手拧在金泽唯的腰上昨晚发了三小时功,要说一点后遗症没有是不可能的,而且以钦不语打桩的经验,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最为劳累的地方。

金泽唯果然吃痛,手臂一松,将钦不语放了下去。钦不语捂着嘴退避三米,靠在洗手台上大喘气,斥责道:“你你你你再横抱我,我我我我跟你没完!”

金泽唯慢步走向钦不语,笑答:“遵命。”

然而钦不语却像只惊弓之鸟,以为这厮又来了兴致,奈何经过半宿摧残,铁铮铮一个大老爷们儿,生生给折腾成弱柳扶风的小娇羞。刚才那一番挣扎更是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此时竟是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这貌似温和的壮汉向自己走近,吓得挤出几个字:“你你你,你别过来!”

金泽唯无奈摊手,表示自己只是想扶他回去休息。于是这次真的没有横抱,金泽唯老老实实地用肩膀架着钦不语走回床上,接着就开始换衣服,一切重归平静祥和。

钦不语放心睡下,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竟突然听得一声巨响,像是爆炸的声音,遂从梦中惊醒,一边穿睡袍一边下床,往外走去。

“大叔?金泽唯?”钦不语扎紧腰带,四处张望,“人呢?”

“宝宝,别过来!”金泽唯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与之相伴的还有一阵刺鼻的黑烟。

在昨晚的情|事中,金泽唯就动情地叫钦不语“宝宝”,虽然钦不悔从小到大都这么叫他,但钦不语明显能察觉到这两人说出来时语气和感情的区别。

“大白天的你作什么妖呢?”钦不语径直走向厨房,发现黑烟的来源是灶台下的大烤箱,靠的越近,味道越重,“撒子情况?你……你把烤箱炸了?”

金泽唯无辜地点了点头,手上还戴着隔热手套。此时厨房一片狼藉,烤箱里的食物残渣崩得到处都是,台面上也布满了食材准备阶段的各种脏污,连带着金泽唯的衣服也彻底报废。

“我想给你做早饭……没想到烤箱这么容易炸。”金泽唯脱下手套,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又脱下沾满了面粉、巧克力、黄油的t恤,也扔进了垃圾桶,露出坚实漂亮的上半身。

“你没事儿吧?没伤着哪儿吧?”钦不语忍着肌肉酸痛,三两步走到金泽唯身边,抓着他左右旋转,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我好高兴,”金泽唯抱住钦不语,温柔说道,“你这么关心我。”

“你脑子没事儿吧?”钦不语拍了拍这头大壮熊的背,“厨房都让你造成这样了,还笑!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几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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