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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不悔带着保温饭盒与衣服按响了门铃,一脸不悦地进了金泽唯家的大门。看见自己最疼爱的弟弟裹着件明显不合身的宽大浴袍,袒露出来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钦不悔直接青筋暴起,走到金泽唯面前揪住了他的衣领,怒吼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钦不语正在喝汤,闻言直接喷了出来,用睡袍随便一擦嘴就跑了过去,拉开钦不悔的手,赶紧说道:“哥,我和他在一起了!昨晚是情到浓时,不存在强迫的!”

话刚一出口,钦不语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违和感,这才耷拉着眼皮想到虽然后面十分享受,但一开始绝对是被强迫的啊!

钦不悔一脸晴天霹雳,双手捂脸,痛苦地跌坐在沙发上,几乎哽咽:“宝宝……你……”

钦不语跪坐到钦不悔面前,张开双臂抱住了他,钦不悔双手渐渐放下,眼睛红红的,似乎对钦不语主动抱他感到很惊讶。

“哥,我不是小孩子了,这些年你把我保护得太好了,”钦不语松开怀抱,看着钦不悔的眼睛,“我知道你希望我过得开心,可是我也希望你过得开心呀。你都围着我转了小半辈子了,趁着这个机会给自己放个假吧。”

钦不悔拧着眉头挤出一个笑容,爱怜地摸了摸钦不语的头,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宝宝……”

金泽唯长舒一口气,见钦不悔消了气,接茬道:“不……唔,大哥?那啥,我会好好照顾宝宝的。”

钦不悔变脸如变天,上一秒还柔情似水地看着钦不语,听见金泽唯这句话,猛地转过头瞪着他,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金泽唯不禁打了个寒颤,识趣地去闷头吃饭了。

自从钦不悔知道这个噩耗后,他就将每个月初听进度报告的任务从钦不语身上了回来,又从美国和国内挑了三名大数据领域的教授组成一个专业咨询小组,每个月亲自去听报告。以前钦不语来听报告的时候,每次都是哈欠连天,没睡着就是给面子了,几次下来,大家也都当是走走过场。钦不悔亲临的第一次,thinktank的女员工们以及美工部的小花们再次疯狂,而当钦不悔开始鸡蛋里挑骨头后,以女程序员为首的员工们集体倒戈,叫苦连天,就连罗勤都快被折磨疯了。

没了工作,钦不语又闲出个鸟来,没休息两天就吵着要上班玩。于是金泽唯大手一挥,把他弄进了thinktank,当起了翻译。原本金泽唯打算给他随便找个虚职,坐在办公室玩手机就行,奈何钦不语偏嚷嚷着要靠自己的双手劳动致富,思来想去,做翻译倒是刚刚好,反正平时工作也不多,底稿都由名校毕业的英语专业生写好,钦不语负责校对和润色。

钦不语来上班之前,金泽唯找人重新归置了他的办公室,腾出空间加了一张办公桌。金泽唯的办公室采光极好,通透的落地窗外就是这个片区最繁华的地段,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以前金泽唯很少拉窗帘,总是保持四面透明,自从钦不语开始上班后,thinktank的员工们就发现以前常开的窗帘突然变成了常闭状态,就连总助想进去都得敲门等上半天。

不过除了月初要饱受钦不悔批评之苦外,其余时间大家倒是彼此相安无事。领到第一个月工资的钦不语,看着那张只有四位数的条子,凑近了看那个句号是不是打错了。确认那真是角位和分位后,他抓着工资条走进办公室,质问金泽唯:“什么情况啊?我一个月怎么才六千块钱?这点钱够嘎哈?”

金泽唯停下敲键盘的手,笑道:“宝宝,一般的文员一个月扣掉五险一金就这么多。再说了,我的工资也都是你的。”

钦不语气鼓鼓地举起电话,哼唧道:“哥!帮我把thinktank买下来!现在立刻马上!我要给自己加薪!”

半分钟后,金泽唯的电话响起,听筒传来钦不悔的声音:“开个价吧?”

金泽唯:“……”

好在钦不语去财务转了一圈后,总算不再吵着要加工资,只是经常会在和金泽唯逛超市的时候托着下巴沉吟:“这个苹果为什么会贵两毛钱一斤呢?金大杵,我们买这个两块八的还是那个三块的?我看不出有什么区别,都不太好吃的样子。”

钱赚的比钦不悔少太多的金泽唯不得不认真开始思考接手家族企业,不然总觉得钦不语跟了自己简直像是在修行,虽然吃穿用度上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看着扎在大妈堆里认真挑苹果的钦不语,金泽唯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温柔说道:“宝宝,别挑了,回去教你从网上买,你不是想包裹吗?”

钦不语湛蓝的眼眸突然放光,里面似有星辰一般点点闪亮,他兴奋道:“好诶!走走走,咱们现在就回家!”

金泽唯亦步亦趋地跟在一路小跑的钦不语身后,钦不语见他慢悠悠得跟不上,跑了两步又折回来,扣住他的五指,紧紧攥着,朝夕阳余晖下的高楼走去。那里,是他们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风船的鱼|雷!!么么扎!!

标题取自贾仲明《铁拐李度金童玉女》。

甜掉牙的第一个番外啦啦啦!

改了n次,只能来推个油,全身按摩了。

感恩

鞠躬

第102章番外(二)一味诗魔酒酣 引不动狂心怪胆

“滴滴滴”

闹钟冰冷的声音划破这寂寥的晨光。安容与趴在单人床上睡着,头埋在柔软的羽绒枕头里,深深陷了进去。恼人的机器声响转足有一分钟,他才极不耐烦地伸长右手掐掉。这样一番吵闹下来,黎明时分才睡着的他便再度清醒,大手一掀,将轻薄的羽绒被飞翻在地,温度四散逃逸。

容与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客厅,打开电视,屏幕上穿着西装的男人正在高喊“ハレルヤチャンス(hallelujahchance)”,紧接着镜头一转,画面从静止的婚礼现场切到了高中校园。

《求婚大作战》吗容与心想道,这部看过无数遍的日剧,在这个时刻被电视台点播,是巧合还是命运的安排?只可惜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健三这么幸运,能一次次回到过去,改写人生。

容与叹了口气,走进浴室。镜子里的他面容憔悴似冰川,一双俊目失了颜色,线条坚毅的下巴上胡茬点点,端的一个丰神俊朗胜潘安的少年郎,却像没了主心骨似的血色全无。

今天是容与22岁的生日,正是可以合法结婚的年龄。自他高中毕业以来,在父亲手把手的教导下,很快就对公司的事了如指掌,行事果决,雷厉风行。再加上天生一副闲人勿近的冰冷面相,小小年纪就震慑住了公司上上下下的几百号人,颇有股将相风范。而几十年如一日恩爱的安父安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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