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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饭,闻到那醇香浓郁的香肠味儿,安容与眼巴巴地望了一眼,原本只是想看看对方要的什么菜,结果人家以为他想吃,便夹了一大坨香肠到他碗里。

安容与有些不好意思,但自己碗里的菜又不好夹给言澈害怕让他也感染风寒。言澈直说自己吃菜不厉害,眼下让病号吃舒坦了才是硬道理。

菜、肉、饭都吃完后,还剩下一圈锅巴。两人十分默契地将最美味的部分留到了最后。沾满了炒菜酱料的锅巴,酥脆度不减,还有那股浓郁的酱香味,真真叫人欲罢不能。

不过安容与吃的时候,总感觉嗓子疼,不知道是不是感冒引起的咽喉炎。但是锅巴过于美味,他还是忍着痛吃干抹净。饭后喝了口水,竟感觉嗓子里有一股血腥味儿。

拾完饭盒后,到了小林发来的信息。上大电竞社那边已经和老季、老狗谈妥了,让他俩来客串4、5号位,小林依然专攻3号位,中单则由分第二高的社长操刀。剩下一个大哥位,没有选分数第三高的同学,而是选了一个6300分的小神绝活英雄海,就算ban掉5个1号位都还有他能玩的。

因为老季和老狗都不是正规上班族,几人约好了随时线上五黑,在预选赛开始前还有20天的练习时间。不过就其他几支队伍的平均实力来看,校内赛也就是友谊赛而已,大家玩得开心就好。

于是从这周开始的勇士联赛,五人小队就得暂时分道扬镳,等国庆节打完联赛后,再强势回归。

看来眼下也只能先找路人野队或者临时看好友列表里有没有合适的队友了,所幸还有憨仔一起,配合默契的1、2号位俱全的情况下,胜算应该会高一点。

吃过药后,又量了一下|体温,依旧稳稳盘踞在39°c左右,言澈已经提出想将他送医察看了。不过病号却坚持认为晚上好好睡一觉,早上起来肯定会退烧。

考虑到这时候门诊都休息了,言澈只好暂时妥协。不过他又相当严肃地表示,如果第二天还没好的话,就算用抱的,都要将这高烧病人抱去医院。

虽然白天捂着厚被子出了一身汗,但此时安容与的身体状态不允许他自行洗澡,而他也绝不可能让言澈帮忙,所以只能强忍着淡淡的黏腻感准备休息。

待两人都拾掇好后,夜色已深。言澈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在安容与的询问下,他说道:“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安心回家睡觉?今晚我就在旁边陪着你,有事儿叫我。”

听到这番话,那颗作死的少年心感动得就要流泪。自己做出这种幼稚的事来博取对方的关心与照顾,实在是太下作了。虽然生病一天不到,但他已经深刻反省比起被言澈帮衬着、照顾着,让他心操劳,更希望自己能早日长大成人,有能力、有资本去保护对方。

原本言澈坚持要让他睡到床上去,自己搬个板凳坐在旁边就好,但安容与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他再受这种无意义的苦。于是最后决定,他依然睡沙发床,言澈则睡在旁边的沙发上,这样离得又近,又不至于要硬邦邦地坐着睡一晚上。

时间悄无声息地到了十点,不知不觉中,安容与晕乎乎地睡着了。言澈写了会儿论文,开始犯困后,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表情依旧不乐观。但眼下也只好先休息,养蓄锐,保存体力,这医院看来是去定了。

这一夜,两人睡得都还算舒服,除了半夜起来上了一次厕所外,安容与倒也没闹别的幺蛾子,心里想着没有再多麻烦人家,而稍微好受了一点。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他再次自然醒。先是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和手的温度差不多,此时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还发着烧,不过头痛的感觉依旧没有散去。

紧接着又感受到了下半身熟悉的剧情,他心里暗啐了一句人都特么烧糊涂了,某个地方竟然还是那么神。

所幸言澈还睡着,他赶紧回想了一下昨日学习的有机化合物的同分异构现象,几分钟后,总算冷静了下来。

慢慢翻了个身,没想到言澈这就醒了。他径直走过来,将手放在病号的额头,重重叹了口气。将体温计放好后,便先去刷牙洗脸了。

梳洗完毕,体温也量好了,°c,完全没有好转。言澈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安容与张开嘴想说话,结果发现喉管跟长合了似的,说不出一个字,只能摸过来手机,迅速敲下两个字:还好。

言澈只当是他嗓子干哑难受,便接了一杯热乎的温水,扶他起来就要喂他喝。没想到在喝水的过程中,刚才那股长合了的幻觉竟然是真的,因为水流进去,立刻就感受到嗓子被撑开的撕裂感。

看来昨晚吃完饭后那股血腥味儿也不是错觉,大概是嗓子发炎处被坚硬的米粒划破了,然后晚上长在了一起,喝水时便被撑开了。

没办法,只能送医了。先不说高烧不退,就是这嗓子,也够他喝一壶的。

因为不确定去医院后要做哪些测试,所以只能暂时先不吃早饭。拾了一番后,言澈便带着他去了上大校内的教职工医院。医院虽小,但看个发烧感冒的还是绰绰有余。

一番检查后,确诊为甲型流感并发急性咽炎,吃治疗细菌性感冒的抗生素自然是好不了的。还好送医及时,不然就这么放任着发高烧的话,很可能演变成肺炎,到时候再治疗会更加麻烦。

而嗓子的情况应该是喉管上长了一片脓点,被硬质食物戳破后,形成大面积溃疡,粘膜愈合的过程中长了在一起,所以吞咽起来才会那么痛。

听到自己患了流感后,安容与真想狠狠甩自己一个巴掌,流感病毒传染性极强,万一让言澈也生病了怎么办?

“哥,对不起。”忍着撕开喉管的剧痛,安容与红着眼说道。

言澈自然不知道他发病的原因,还以为这小子是认为自己照顾他累着了才说出这三个字。正想安慰他两句好让他别多想,安心治病,就看见了推着小车过来打针的护士大姐。

大姐在推完针后,一边调整滴速,一边说道:“小同学,这两天来探病的时候啊,最好戴个口罩。这市里其他几所大医院呐,从昨天开始就接诊了上百个甲流患者,基本上都是市内各大中学的学生。咱们医院这还是第一例,一会儿估计学校就得发通知让你们勤洗手、多通风了。”

交待完后,大姐便推着工具车走了。两人刚准备聊聊,就接到了班主任打来的电话。班主任先是询问了一下安容与的病情,得知他已经因为高烧不退入院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班里好几个同学和你一样,昨天早上还硬扛着来了学校,结果第一节课都没上完,就请假走了。”

又叮嘱了几句好好休息后,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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