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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澈刷了会儿本地新闻,这才知道从今天早上开始,所有中学都在校门口设置了红外线体温计测量点,每个进入学校的学生都要先测体温,没有异样的话才能进校。

疫苗也在紧锣密鼓的制作中,预计过两天就能下发到各大中学内,进行全员接种。此时上安市内几所大医院的传染科、呼吸内科,已经是人满为患。

看来病毒应该是前几日在学校里感染的,只不过那晚又是凉水澡又是吹冷风,导致疫力下降,这才发了病。

然而安容与并没有觉得心理负担变小了,作死的是自己,险些害得言澈也生病的还是自己。看完新闻后,他又努力挤了一句:“哥,你回去吧,饭点给我点个外卖就成,这儿病号太多,我怕你被传染。”

说完这句话后,感觉到嗓子里血腥味儿更浓,那种粘膜的撕裂感,疼得他几乎就要掉眼泪他绝对不想看到言澈因为自己也感受到这般痛苦。

而言澈只是笑了笑,过来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后,温柔地说了句:“乖,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中午……只能喝粥了吧?”

还想拒绝言澈的他,此时是再也说不出话了,只能默默点了点头。

帮他调好电视后,言澈便转身走了出去。刚到病房门口时又折了回来,补充道:“看着点点滴,快打完时记得按床头那个铃。我很快就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生病写的这么熟练啊?因为这都是亲身经历哦哟哟!大家平时也要多注意身体!

感恩

鞠躬

第26章回复戒指

第二十六战 回复戒指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住院有的是时间,护士大姐将点滴调得很慢。等言澈回来时,才刚刚打了一半进去。

提着一碗粥进来的言澈,脸上多了一个医用口罩。虽然上午的阳光没有那么毒辣,但一直在外面奔波的他,额头和脸颊边上的发梢还是有些湿漉漉的。

温度不减的早秋里,蒙着口罩绝对不会太舒服。透过两层特殊材料的呼吸,听过来格外沉重。

撑起病床桌后,闻着香菇滑鸡粥鲜香的味道,本就没吃早饭的虚弱病号,此时肚子都开始叫了。然而刚送进去一小口,喉咙里传来的撕心裂肺就让他不得不停下了拿勺的手。

言澈见状,关切又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不好喝吗?”

面色苍白的安容与拧着眉头指了指嗓子,又做了一个在手机上打字的手势,言澈心领神会,将手机递给了他。很快,他在备忘录里敲了一行字:嗓子太疼了。

看样子这粥一时半会儿是喝不了了。和主治大夫说明了情况后,对方决定暂时让他喝葡萄糖水,等嗓子打开点,再看看能不能喝下粥。

于是,为了不让黏膜长在一起,他只好不停地喝葡萄糖水,又要时不时用力撑开喉管。每吞咽一次,都是在反复揭开伤疤。

小小的一碗粥,硬生生喝了两个小时才喝完。兴许是觉得太浓稠不好下咽,下一顿的青菜瘦肉粥,言澈特意嘱咐店家做的稀一点。

之后又换了三瓶不同的药,足足打了八小时,可算撤掉针头后,高烧依旧没退。期间玩手机时还把针头碰歪了,等手肿成个包子时才发现。

言澈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找来护士大姐重新在另一只手上扎针后,先是板着脸没了手机,然后看着那只与他瘦削的脸完全不搭的胖手,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有手机表达自己的愤慨,安容与只能撅了撅嘴,幽怨地看着那个脸都要笑歪了、还拍了几张大特写的人,用口型做了三个字:好看吗。

言澈点点头,也用口型答道:好看。

量完体温后,手终于消了肿的病号表示不想在医院里睡觉。考虑到职工医院离家并不远,于是便同意他回家休息,早上八点再过来继续打针。

自从言澈那天带来换洗衣物后,似乎就决定暂时陪在安容与身边,好可以随时留意他的状态,还能给他端茶送水、洗衣叠被、定期喂食,其余时间则继续给他念念教科书。

被圈养着吊了三天水后,喉咙总算是长好了,终于可以无痛喝个粥吃个蒸蛋的。临走前测了下|体温,烧也退了下来。

正当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准备办理出院手续时,医生表示需要继续打两天针巩固一下。言澈见他神状态好点儿了,便恳请护士长将针插在他左手上,这样右手就可以正常看书写字了。

原本出门前看见言澈往包里装教材和教辅的时候,侥幸把自己归类为老弱病残的安容与还天真地以为他打算在病房里备课。直到那两本书整齐地摆放在自己的病床桌上后,表情尴尬地呆滞了几秒钟,才拼命挤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说自己也真的很想早点赶上进度呢。

又继续吊了三天水,确认体温等指标一切正常后,才被主治大夫放了回去。不过暂时不能去人多的地方,而且还得在家里休养三天,如果到时候没有再发热,才能去学校。

退了住院卡,清算了用后,言澈领着重新活蹦乱跳的安容与去护士站道谢。临行前护士长还表示了惋惜:“唉,小伙子,你说你现在要是大学生该多好啊,我就可以介绍给我闺女认识认识了。”说着还真露出了一个极其遗憾的表情。

听见这话时,安容与是一脸懵逼,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言澈眼中则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嘴角似乎还抽了抽,不过很快便又恢复那一如既往的温润笑容,礼貌地感谢了这几日照顾过安容与的医生护士们。

走出住院楼,言澈不咸不淡地来了句:“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挺受欢迎的嘛,护士长都想给你介绍女朋友呢。”

看着言澈此时弯弯的眼睛,笑盈盈的桃花眼本就好看,加上两条可爱的卧蚕,整张脸似乎都在说着他心情很好。

然而安容与竟是从这个迷人的笑容里看到一丝“呵呵”的意味,莫名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觉告诉他,这句话很难接。

但也不能不回话吧。于是他战战兢兢地接了句:“哥,那是我……我长得老,阿姨才想到那边去了……其实怎么看都是哥更好看啊!而且你长得嫩,她以为你还小,所以……所以抓着我胡说八道的。”

也不知道言澈对这个解释满不满意,总之听到这段明显胡诌的话后,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上午十点的上安城,刚过早高峰不久的车道上,依旧堵得严严实实。每辆车头附近的空气,都在原本就被烤的炙热的暖风里摇曳起舞。透过车窗,每个车里的人看上去都焦躁异常。

大病初愈,连喝了一周稀饭的安容与,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原本呈现小麦色的脸上,已经变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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