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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清热、消炎、解毒、润肺、醒脑的作用呢。做成汤圆,就是我们三亚的特色小吃。您就放心吧,保证越吃越好吃。”

很快汤圆就现煮出了锅,两人将信将疑地尝了一个,刚放到嘴边时,眉头都快能拧成麻花了,忍着鸡屎味儿吃了一整个,之后竟然满嘴留香,感到十分清爽。

紧接着又去尝了尝肉馅儿的汤圆,两人都不算挑食,在汤圆甜咸上也没有什么看法,吃起来都是同一个评价:好吃。

几碗热乎乎的汤圆下肚,原本在寒风中畏畏缩缩的安容与也感觉到微微冒出汗星子了。光阴似箭,明明还没有看够言澈身边的风景,便又到了被他催促着回家的时间。

“十点半了,我送你回家。”言澈的语气虽然温柔,但根本就没有留给他任何拒绝的余地。

“哥,都听你的。”

庙会依然在继续,两人选择去附近的车站坐公交,再转地铁。离开这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繁华闹市,回程的街上冷冷清清,行人稀少。间或踩着限速呼啸而过的车,在散射的路灯下飞出一片霓虹。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都没吃过肉馅的汤圆。

感恩

鞠躬

第19章压制之刃

第十九战 压制之刃

新学期即将开始,据言澈说,因为导师不允许他们出去实习,所以只好用这个学期将毕业设计需要的数据做出来,然后在暑假好好刷题一些公司考虑到如今高校普遍不让实习的作风,给出只要拿到实习offer,就可以在校招时直接终面的优惠措施。

一旦将毕业所需的实验全部做完,就在研三上学期一边分析数据,一边写论文。预计在明年过年之前交出初稿,之后会进行一系列的导师评审、组内预审、校外送审等考核。通过重重艰难险阻后,才能参加明年5月中旬的正式答辩。

安容与默默听着,感叹其对自己的未来真是规划得井井有条,而被问起新学期的打算时,他却只能打着马虎眼回道:“希望能进前200名”。

闻言,言老师非常欣慰地点了点头,郑重地对他说道:“只要你想,我就一定让你考进去。”

其实安容与对自己并没有多大信心,他只是百分之百相信言澈的教学与考前总结。从以往的几次经验来看,言澈猜题的准确率竟然有50%以上。他能做的,也就是跟着言澈一步一个脚印地往上爬。

而有了新的目标后,安容与甚至挤压出了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用于加班学习。父母看在眼里,也不由得感叹言澈恐怕才是他的再生父母。

就这么与世无争、勤恳沉稳地度过了半个学期,在期中考试里勇夺192名的安容与,终于惊动了年级主任他老人家几乎将教过安容与的老师们采访了个遍,就想知道他们是如何在一年半的时间内将一个万年吊车尾培养成认真学习的乖宝宝。

原本日子无比美好,目标再一次达成、和言澈约会、每日学习循序渐进,周末还能玩几把游戏练手。就在他自己都以为会这样风平浪静一直过到高考的时候,竟险些把人打进了医院。

某个周四下午,体育课。打了一会儿球后,安容与突感内急,和老师打了个招呼后便去上厕所。好死不死,出来洗手时正巧碰到迎面走来的老冤家与言澈相遇那天在小巷子里4v1被反打的那个混混头儿,吕逸晨。

吕逸晨比安容与高一个年级,此时正是备战高考的关键时期。然而由于其坐稳了万年倒数第一的宝座,所以老师们平时也不太管他,只要不惹事就行。

于是这吕逸晨就随意逃自习课,出来散散步、打打球、吃吃饭,偶尔叫上几个非主流小弟吓唬吓唬人,倒也算不上十恶不赦。

正巧今天他翘了自习课来厕所玩手机,碰上了一年前没结算清楚的安容与,丝毫没长记性的他,笑容极其猥琐地开始尝试着与差点把自己打趴下的小学弟交流了起来。

吕逸晨眯着眼睛边走边说道:“听说,你最近成绩很好?”

安容与自顾自洗手,连头都没抬一下。

吕逸晨又说道:“老段还以为是那几个老不死的教导有方,上个月给他们加了奖金,真他娘的搞笑,就凭那几个废物?”

老段是学生们对高二年级主任的昵称。安容与依然没有理他,开始烘手。

吕逸晨也不觉得尴尬,继续说道:“我知道是谁帮你的。”说到这儿,他的笑容更加恶心,“你那个姘头,挺厉害的嘛,连你这种废物都能教出来。”

烘手机的噪音戛然而止,安容与回过头来,死死瞪着他,终于开口说道:“你他妈刚才说什么?”

见对方终于给了点想要的反应,吕逸晨笑得更开心了:“就你那个姘头啊,上大计算机系那个,叫什么言来着……言澈,对对对,言澈,啧,长得那叫一个细皮嫩肉啊。”没等对方打断,他又道:“你知不知道,他爸妈早死了,但他竟然还有钱读研。啧啧啧,在上安这地方,一个月光饭钱怎么着也得准备个1500吧,而且他还在外面住,一个月没个两三千,喝西北风呢?”

安容与耐着性子反问了一句:“你他妈到底想说什么?”

吕逸晨倚在洗手池边的墙上,别有用意地答道:“你爸妈给了他多少钱?能让他日子过得这么舒坦?还是说,他不止卖给你,还去找别人……”他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将左手卷成一个圈,然后用右手食指在里面做着一个非常下流的动作。

安容与眼见就要爆发,想起之前答应过言澈不再打架,硬生生下了拳头,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放你妈的狗屁。”

吕逸晨见他这副样子,笑得更加猥琐,对这个话题带来的效果非常满意,于是变本加厉地说道:“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你那姘头的亲爹,是自杀死的,我看啊,就是知道了他在外面卖屁|眼儿才……”

话没说完,就被安容与一记重拳打飞了,一头撞进了一间厕所。这一拳着实不轻,撞开厕所门后,吕逸晨似乎正晕头转向,靠在马桶上,眼睛都还没睁开,又被揪着领子一顿锤。

之前还在安容与脸上能看到愤怒,但他现在竟是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像是一尊机器,一下一下打在吕逸晨脸上。而他以前没少打架,知道打哪儿又疼又不至于伤筋动骨。就算是在这种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身体的本能依然让他快、准、狠地打在那样的位置。

挨了几拳的吕逸晨,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趁对方只专注自己脸的时候,一脚踢了上去。安容与应声重重地撞在身后的隔间上,一个没站稳,在滑进去的时候大头迎上了卷纸盖。

吕逸晨摸着肿胀的脸,大喊道:“安容与你他妈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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