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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挥霍一下这烫手的代金券,刚决定去瞧瞧天南地北各色汤圆,就听见有人甜甜地叫了声“学长”。

见言澈转身后,安容与带着一脸茫然也转了身。眼前是两男两女,叫住言澈的便是其中一位打扮、长相都十分可爱的姑娘。

“学长,真的是你呀!”姑娘眨着眼睛,开心地说道。

“萌萌,诶,还有你们,一起出来玩吗?”言澈笑得还是那么温润,从反应上来看应该和这四个人都认识。

剩下几人也都纷纷叫了一句“学长好”,其中一个男生还半开玩笑地说:“学长,和女朋友出来约会呢?”

安容与一脸懵逼,在刺骨的寒风中思绪凌乱。还没想好该说什么,便突然被言澈一把揽了过来,反问道:“你见过这么阳刚帅气的女朋友?”

现场另外五人集体吃瘪,显然都没料到言澈竟然还有这一手,不过很快,他便自己打破了这尴尬的氛围。

“你们课程设计出分了吗?”言澈问道。

“出啦!总算是过了。”那位叫萌萌的姑娘抢先回答道。

剩下三人也都纷纷报上了自己的成绩,刚才开玩笑的男生竟然还拿了a。简单介绍了一下,安容与这才知道这几人都是上学期末言澈导师所带的数据库课程设计的本科生,因为在实验过程中与言澈交流较多而熟络了起来,而刘萌萌则是每天都在对言澈死缠烂打、问东问西的,才好不容易拿到b。

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了六人小分队,安容与挤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性的微笑,表示非常乐意同行其实心里已经将这四位不速之客温馨问候了一遍。

而本该空荡荡的言澈右手边,此时却紧紧黏住了看似一脸天真无邪的刘萌萌。安容与看在眼里,拼命压抑着自己内心的烦躁他就是对线被打爆了都没这么生气。

之后就这样听着言澈和他们聊天,偶尔提到两句自己,而刘萌萌似乎也是好不容易抓到课后的机会询问言澈与学习无关的话题,此时的表情简直都快要开心到飞起来。

于是安容与的回答开始越来越不走心,多数时间都是极其敷衍的“嗯”。他忍不住讨厌这些抢走言澈与自己独处时间的人,也恨这样小心眼的自己。一想到以前竟然还认为自己能在言澈找到一生所爱时笑着祝福他,就觉得当时真是太年轻。

不知道这样低气压地走了多久,突然听见了那四人的道别:“那我们就先走啦,拜拜。”直到言澈晃了晃他,这才终于反应过来言澈要带着他单独去一个地方。

冻到僵硬的脸上总算展露了笑容,也记不起来言澈到底和他们说了什么,赶紧随口道别后,就兴高采烈地跟着言澈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怎么了?刚才表情那么吓人。”言澈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哥,你们关系很好吗?”安容与起小性子,但此时还是想弄清楚他们的关系到底有多好。

“一般吧,毕竟只带了他们三周。”言澈又补充道:“要不是今天碰巧遇到,以后大概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听到这句话,安容与终于放下了心,可是那个刘萌萌,怎么看都对言澈有好感,眼下也不知道该不该再问下去,毕竟自己与言澈也只是朋友身份,哪儿轮得到他来吃醋呢。

然而嘴总是比脑子快,当他意识到这个问题时,自己已经气鼓鼓地抖了出来:“哥,那个女生……好像喜欢你。”

言澈低下头笑了笑,表情似乎有点无奈,然后说道:“我知道。但那也就是一时的悸动,过段时间就会淡了的。”

安容与还是觉得不够,继续问道:“那要是没淡下来呢?”

言澈回答地非常斩钉截铁:“那就到时候再想怎么在造成最小伤害的情况下拒绝她。”

再也掩盖不住自己嘴上的笑容,安容与问起接下来的目的地。言澈说,正打算带他去放孔明灯,其他四个人去看音乐喷泉了。

安容与以前在青江边偶尔见过人放孔明灯,不过自己倒是没玩过。现在有言澈作陪,自然是欢天喜地地交出自己的第一次。

在前往小广场的路上,言澈似乎又打算将科普进行到底,像个老教授似的问道:“你知不知道孔明灯是怎么来的?”

安容与老实答道:“和诸葛亮有关吧?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言澈:“其实有两种传说。一种认为诸葛亮在被司马懿围困的时候,算准风向后,放了无数个这样的小灯笼。然后士兵们就高呼‘诸葛先生坐着天灯突围啦’,结果司马懿信以为真,带着兵去追天灯了,诸葛亮才得以脱险。”

安容与继续追问:“那另一种呢?”

言澈:“另一种传说是在五代时,有一名为莘七娘的女子,其丈夫在福建打仗时,她做了这样的天灯,用作军事联络信号。因为这种灯笼的外形酷似诸葛亮的帽子,所以被称为‘孔明灯’。”

安容与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看来以前都是作为军事用途,现在倒是被普通百姓用来许愿了。”

言澈笑盈盈地说:“人民安居乐业,祈福、许愿都是神寄托,以求物质与心理的双重圆满。”

没想到放个孔明灯还能扯出大道理,这才是自己熟悉的言老师安容与心里默念道,于是便仔细思考起了一会儿孔明灯上要写的愿望。

走了大概十分钟,终于到了燃放天灯的小广场,因为正赶上另一边的音乐喷泉,此时人不算多。言澈买来两盏孔明灯,安容与神秘兮兮地表示要去一旁偷偷写愿望,否则让人看了去便不灵了。

走到离言澈十米开外的地方,确定他正在埋头苦写后,安容与这才颤颤巍巍地写下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永远陪在他身边。

一直等到孔明灯缓缓上升至半空,言澈才走了过来,可怜巴巴地问道:“真的不能告诉我你的愿望吗?”

安容与小脸憋得通红,就算言澈在自己面前装可怜,也绝对不能说漏半个字,于是狠下心说:“哥,说出来就不灵了。”

言澈也不再追问,想起手上的巨额代金券一张未用,便决定继续刚才被那四人打断的行程:吃汤圆。

挤了十几分钟后走到元宵会场,两人纷纷感叹道真不愧是号称“天南地北汤圆宴”,草草看了眼摊位上的招牌,有宁波汤圆、鸡肉汤圆、心肺汤圆、姐妹汤圆、五色汤圆、枣泥汤圆、四式汤圆、擂沙汤圆、酒酿汤圆、心汤圆、雪中送炭、北京元宵,以及一个光看名字就让人食欲全无的鸡屎藤汤圆。

两人面面相觑,显然都是只吃过黑芝麻汤圆的无知青年,犹豫了半天,还是去买了一碗鸡屎藤汤圆。

摊主看着他俩的表情,十分自觉地解释道:“小伙子,这鸡屎藤是一种植物,又叫土参。能够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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