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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正好遇上过生日,独自去买了银对戒,说是给两人当作礼物。

那也是他的生日愿望之一。

刘雪杉红着脸把戒指套在他无名指上时,羞涩地告诉他,他的愿望是希望有一天,他们能像真正的情侣一样结婚。

那时陆屿还开玩笑地揉揉他的脑袋,说生日愿望说出来可就不灵了。

没想到还真的就不灵了。

然而这个愿望,似乎便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毕竟它以另外的形式得到了实现。

陆屿到以后这戒指就再没从他手上摘下来过。如今试图把它摘下来,它却好像已与他的皮肤乃至血肉相融合,掰动几下仿佛相连的皮肤也要被扯下来。

他用卫生间里准备的洁面皂润滑了很久后才微微有所松动。把银戒扒拉下来的瞬间皮肤产生了强烈的痛感,连接处被印刻着无比鲜明的印子,一时半会儿好像也不容易消下去。

担心这明显的印子会过于突兀,陆屿看到矮桌里放着的校友戒,取过来戴上遮挡住那痕迹。

而那枚银戒有些发灰,陆屿用洁面皂搓了会儿再冲水,颜色没多大变化。打算明天送到珠宝店里请专人清洗,陆屿将它放入了校友戒的盒子里。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陆屿决定回会场看看陆正雅。

不料底下的会场快乱成一团糟了,陆屿踏入会场时有一种“这还是我们家酒店吗”的凌乱错觉。

f大的校长是号称战斗民族的r国出身,而s大过来的副校长则是来自陆屿的祖国的东北大地,碰巧他年轻时曾公派到r国留学,因此通r国语言,更巧的是两们校长的研究的领域有所重叠,于是二人一见如故,加之心情非常不错,拿着各自国家的烈酒对灌,没几下就彻底喝高了。

上面一喝高,下面就完全乱套,原本高雅的晚宴会场,俨然成为酒徒们的极乐场。原本的管弦乐队早就散场,会场里居然还响起此起彼伏的猜拳吆喝声。

这么多年来,陆屿见过不少焚琴煮鹤的事情,也早已习以为常,他站在门口,被那浓郁的酒味熏得忍不住拿出手帕捂住嘴巴。

他皱着眉头扫一眼会场,不见陆正雅人影,何彦也不在。于是他招手让酒店的宴会部经理过来,问道,“有看到陆正雅吗?”

经理欲言又止,他想起十分钟前陆正雅追着一个侍应生跑了出去,但这话到嘴边又只能咽了回去,“小少爷他刚才应该是回去了。”

陆屿看他一眼,心想什么叫应该回去了?为什么遮遮掩掩的?

“那何秘书呢?”

经理额头上的汗都快流成河了,“刚才…董事长来了,好像和何秘书发生了争执…”然后董事长发了脾气,何秘书难得和他吵架,于是董事长怒气冲冲地走了。

看他吞吞吐吐地也说不清楚,陆屿索性不再问,拿出手机分别给陆正雅和何秘书打电话,可两个人都挂了他电话。

不一会儿陆正雅发了微信来,说是先离开了,让他别担心,还要他顺便问下刘雪杉的联系方式,之后再联络。

“这臭小子跑得真是快。”陆屿喃喃自语道。

他朝经理挥挥手,示意没有他的事了,那经理才松口气似的退后几步。

陆屿扫眼全场,目光不自觉地寻找着刘雪杉,忽然就捕捉到一个烂醉如泥却仍被人搂着硬灌酒的人。

那被灌着酒的倒霉蛋是刘雪杉。

第7章第7章

刘雪杉已经喝高了,双眼像是绕着蚊香圈,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一直在给他满酒,还满脸愤怒地手指着空中,念念叨叨地不知说什么。

两旁的人都喝得醉兮兮,有的人醉得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还有人眯着一双醉眼高声地打着电话,就是没人注意到他俩。

陆屿血气涌上脑,大步上前,一把将刘雪杉往自己怀里带,一手扣住中年男子还在倒酒的手,语气不善,“这位先生,请不要再倒了。”

那中年人双目赤红,根本看不清来人,见有人挡酒,生气地把酒瓶往身前一拉,“怎么了?看不起我啊?我跟刘雪杉喝两杯有什么问题?他不能喝吗,啊?让他亲自跟我说,这个没良心的。”

刘雪杉双眼迷离,冲陆屿露出酒鬼的标准露笑容,“陆董,陆少爷,你怎么来了。一起来喝酒呀。”

陆屿伸手抢他的酒杯,刘雪杉手里握得死紧,不肯松手,掰都掰不开,直到他那迷离目光对焦到陆屿的手时,脸上笑容渐渐凝滞,手上力气也消失了,任由陆屿强行拿走酒杯放到一边。

刘雪杉抿起唇,酒劲上脑,他浑身都像失去支撑,越发绵软。最后轻轻靠在陆屿身上,微微闭上双眼。

而那中年男子仿佛更生气了,拿起刘雪杉的酒杯,还红着脖子硬是要塞回他手上,被陆屿狠狠一瞪,更是被彻底惹炸了毛。

“怎么的,看不起人是不是!我他x的@#¥#¥%……&%”

这酒鬼嘴里已口齿不清,也不知是哪来的执念一定要灌刘雪杉。

陆屿给宴会部经理一个眼神,原本目瞪口呆的经理打了个激灵,立即上前来,和几个侍应生去应付中年男子。而陆屿则伸手穿过刘雪杉腋下半搂起他,从他的西装口袋里翻出门卡,上头写着刘雪杉的房号。

进入电梯后,刘雪杉再没能撑住,软软地靠着陆屿,跟上来的金发侍应生伸手过来帮陆屿扶着他,被陆屿拒绝了--他就着搂他的姿势,小心地让刘雪杉脸捂向自己,另一只手直接将人给横抱起来。

侍应生不晓得这人和他们董事有多大的交情,心想估计也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默默不做声。

世上有人醉酒后能歌能舞大吵大闹,或者拉着周围的人拼命呱噪倾诉。也有人喝酒如同喝了软筋散,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

刘雪杉属于后者,他喝醉酒后浑身泛软乏力,别说吆喝了连说话声音都发软,他瘫在陆屿怀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你真的结婚了。”

陆屿纳闷,颇感奇怪,不知刘雪杉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随口道,“嗯。”

刘雪杉沉默几秒,低低的抽噎两声传来,“他人好吗?”

“很好。”

电梯到了楼层,侍应生在前方引路,给陆屿刷开了房门并插卡开灯,陆屿吩咐他让厨房做些醒酒汤过来。

刘雪杉住的是双人间,只有他一个人住,屋里乱得不像话,还飘着股浓郁的烟味,地上行李箱摊开随地摆着,衣物书籍零乱地散在床上和地上,有些惨不忍堵。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残骸。

陆屿抱着他进屋后,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躺下。

脱下他的西装外套放到一边,然后蹲下来给他脱鞋。在脱鞋的时候才发现,刘雪杉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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