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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室暖光挡在外面,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一双手在叶的腰侧背心肆无忌惮地点火,然后气息微颤地说了句,“你给我闭嘴!”

叶果然听话,一本正经地俯身吻住他。

郡王殿下被细密温柔的亲吻堵住声响,不服气地伸手挑开叶的束发,一个翻身居然轻而易举地将他压在身下。

叶怕压着他,也只是虚撑在上面,被他借力推倒没来及羞恼,便被压了个结结实实。

梁检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向下,叶终于挣开唇舌压制,一把按住他的手,磕磕巴巴地说道:“阿,阿越……”

“乖,你不说想要我吗?嗯?怎么又不想了?”梁检含着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颈侧,手底下一刻未停,清晰地感觉到叶的颤栗。

在情爱之事上,梁检绝对是祖师爷级别的,叶这种刚还俗的和尚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被温柔爱抚包围的叶将军,几乎放弃抵抗,虽然心里有点委屈,但与殿下肌肤相亲的幸福感太过巨大,不一会就占了上风,什么上下左右统统都抛去脑外……

第36章出征

陆泽昨晚被叶的亲兵灌断了片儿,怎么进的王府厢房都不知道。早上爬起来看着还在转圈的陌生房顶,把叶在心里骂了个飞天入地。

他抱着被子定神一想坏事了,一堆兵部的折子都还没给叶看呢。

陆将军揣着文书爬起来就往殿下家后院跑,内院前门口有叶的亲兵守着,老远瞧见他颠颠跑过来。

“世子还在吗?”陆泽连忙问道。

亲兵想这时辰世子早起了,根本没拦陆泽,回道:“还在。”

陆泽酝酿好长篇大论,撩袍进了内院,准备一早把正事儿办了,好继续上兵部干仗去。

他前脚刚进院门,叶后脚从梁检的卧房里出来,身上只披着衣服,腰带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陆泽跟他碰了个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从上到下一打量,心道:“我的亲娘二舅三姑妈啊……这是把殿下给睡了?”

叶也没想他能闯进来,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转身合紧门,心里头暗骂门口的兔崽子。

陆泽虽然早知道他们的关系,但陆酸儒是个正直的老光棍,正直到,他到头都以为这俩还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呢,一朝撞破奸情,手足无措居然自己先脸红了。

叶虽说终于爬上殿下的床,素了二十多年总算开了荤腥,奈何位置跟所想不同,回味一下还有点亏得慌。早上扶腰爬起来一看,耕地的那头老牛倒是累的没爬起来,叶将军郁闷。

“你把殿下……内个了?”陆泽被他拉着往院外走,半道上偷偷问道,问完还掌心一翻做比划。

叶被压了半晚上本就搓火的很,被问得差点噎死,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阴着脸“嗯”一声。

“啊?那可是郡王殿下,皇上的亲儿子,不是你的乡下媳妇!”陆泽眉头皱起一个包,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像老娘们的裹脚布一样絮叨起来,“殿下千金之体,你怎么这么大胆子啊!你不要命了?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怎么办……叶平云,你糊涂啊!”

叶被他念叨的脑仁都疼,心里咆哮道:“你他娘的,被睡的是我好不好!”

等到了前厅,一桌热汤热饭,洛常还十分贴心地给陆泽准备好醒酒汤。

陆将军愁得烟熏火燎,别说用早饭,只想把叶摁在汤盆里淹死算球!

叶看着他惨淡的眉目,心大如海地夹了块米糕到他手里,“我都没愁,瞧把你给愁的,赶紧吃,吃完赶紧滚!”

陆泽攥着米糕,含怒说道:“叶平云,你禽兽不如啊!我图什么我在这儿给你发愁上火的,你能干点正事儿吗?”

“我一没误国二没误事儿,我跟自己媳妇睡觉还招你了?”叶白他一眼,自顾自地盛了碗汤。

“大逆不道!你们能这样多久?来日怎么跟和皇上和侯爷交代?皇上要是给殿下指婚怎么办?是他抗旨还是你造反?”陆泽差点把米糕扔他脸上。

叶一口一口喝着汤,知道陆泽是在担心,所以没太计较。陆泽说的话他如何没有想过,但情爱这种事不是能禁就禁的,一只脚已经迈出去了,就绝没有回的道理。

“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个光棍还操心个没够儿。”叶揪起他的手,顺势把米糕塞陆泽嘴里。

陆将军一心窝子火被口米糕塞回去,气得直翻白眼,最后无奈地问道:“船到桥头自然沉了怎么办?”

“啧,乌鸦嘴!你盼我点好成不?”叶腰疼不便出脚踹他。

陆泽算是看出来了,这是油盐不进,已经做好拿脑袋撞南墙的准备,心中沉了沉,转了脸色说道:“那殿下就得以江山做嫁了!”

叶一把捂住他的嘴,眼中冷光森森,“闭上你的嘴,不许胡说!”

***

正月初六,马日,送穷。

叶在通州渡送走了先行南下布调粮草、物资,又穷又酸还碎嘴的老母鸡陆将军,还没进外城,就被洛常截到了自家庄子上。

叶常年离京,庄子里照看的下人不多,院里只清出一条过人的小道,其他地方积雪未除。

十几口车马大的黑漆大箱,齐整整地摆在院子当中,周围积雪被撵成一层薄皮,瞧着分量不轻。

听见院里的动静,梁检揣着手炉从屋里走出来,捂得暖烘烘的手摸了摸叶冰凉的脸颊。

“把陆将军送走了?”梁检摸上瘾,手从他脸颊转到耳垂,不轻不重地捏着。

叶小声“嗯”一下,不知是回应还是被捏舒服了,隔了会才说道:“殿下,外边儿冷,回屋吧。”

“你就不问问箱子里面都是什么?”梁检拽起他冻得冰凉的爪子捂在手炉上,说罢冲亲卫点点头。

王府的亲卫都是洛常亲自带的,对这二位祖宗的关系早就习以为常,上去掀开箱盖,露出码放整齐的漆黑的铸铁炮身,新铁防锈蚀的油腥味,冲进雪后清冽的空气里。

叶走近,扶着箱盖仔细看了看,惊异又难掩喜悦地回头对梁检说道:“佛朗机炮!”

“不是一般的佛朗机炮,这是骑兵用佛朗机。”梁检叫亲卫拿起一挺,解释道,“炮身仅二尺,自重较轻,腹内置子铳五枚,可于马上连续发射。”

叶摸着漆黑滑手的炮身,一脸难以置信,嘟囔道:“殿下,这稀罕玩意你从哪弄来的。”

梁检高深莫测地笑着,摸出手巾擦去他指上油腻,轻声说道:“漂洋过海而来。”

叶瞳仁一缩,猛得攥住他的手,大启是有海禁的,除每年南海、东洋、西洋诸邦以朝贡为名互换物资以外,任何物资登岸、离海均为走私,乃是重罪,梁检天潢贵胄居然违法乱纪成这样?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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