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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路,一条你告诉我,一条我从别人嘴里知道。”我说着,转身看着玉留声,“不管你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都过去了,只要我还喜欢你,我就不会计较。”

玉留声忽然跪在我面前,重重地磕头。

而我忽然觉得,事情似乎并不是我一开始想的那么简单。

我则就地坐在他面前,等着他开口。

“我刚出生,我爹就对我寄予厚望。”玉留声说,“他抱着我去找楼断,希望让我做四君。”

玉留声出生的时候,楼季还只是四君,楼断只是四君的儿子,比少主还没有地位。但楼季是四君之首。

历代四君之受都承担着挑选继任四君的责任,当然,他也可以将此事交给任何人去办。

“可哪有什么事是随便求一求就行的。”玉留声接着说,“于是我爹答应替楼断办事。”

这倒符合楼断的行事作风。不过楼断想要培植自己的势力无可厚非,那时候我也才一岁多,跟我又扯得上什么关系呢?

玉留声看着我,满眼愧疚:“盗谛命乌契。”

我登时瞪大了眼睛,久久不能回神。

我以为,这事儿是楼断亲自做的,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去查当年的事。

毕竟这是大罪,若走漏了一丝风声,他们家都别想活,也别想好好的死。

丢失谛命乌契,是我家悲剧的开始。

它间接导致了我父母兄嫂的死亡,也造成了我多年苦痛。

难怪玉留声如此紧张。

可从前他并未表现出来,应当是这两日才知晓的。

我问:“楼断告诉你的?”

玉留声点头:“他见你我亲近,以此告诫。”

不管是不是真的。

倒是一出离间好计!

我将玉留声扶起来,说:“我知道了。既如此,往后你可要好好听话!”

“你……”

第39章蝼蚁与恶魔

在我第二次入鬼欲深渊之前,曾有一位长老犯了事,被丢进去,我进去的时候,刚好看见了他的尸骨,以及尸骨旁边的几页纸。

纸上记载着锁剑窟的开启之法:以染瓷枯叶入药,改变人的体质,再以血浇灌锁剑窟洞口的貔貅石像,若貔貅动,则锁剑窟开。

可惜,这位长老还没有实施,就被楼断发觉。

薄情却忽然与我说,染瓷枯叶没有用,并且嘲笑我白折腾了好几年。

七煞之中,唯有锁剑窟紧闭,谁也不曾进去过。

当初我想进去,不过是因为一则传说。

锁剑窟里锁着鬼主惯用的兵器,此兵可斩万千鬼怪。当年的鬼主便是用它大杀四方、处处立威,登上尊位。

玉留声也是看了这一条长老罪名的记录,才确定我行事并非为了私仇,而是想颠覆鬼欲章台。

我带着骨焱一起去了锁剑窟外,貔貅已经被杂草缠绕覆盖,只剩一只爪子露在外面。

“你能感觉到里面的动静吗?”我问。

骨焱依然在冰晶里,答:“不能。”

鬼主与骨焱应当极其亲厚,若他也无法与锁剑窟里的剑共鸣,个中封印有多严密可想而知。

离开锁剑窟,我去了冥宵大殿。

我还没问,骨焱便说:“冥宵注了一分力在这金尊中。”

我则绕过金尊,看着鬼欲深渊的入口,说:“看来只能从这里进去了。”

回到浣魂苑,忽然听到一则消息:前几日死去的长老家里发现一个地下密室,里面有许多小孩的尸骨,后来查知,这些小孩基本十一二岁,都是男孩,死因各不相同,但他们统统穿着小女孩的衣裙。

芸绮与我讲的时候,一个小孩躲在柱子后面偷听。

我绕过去看,果然是君兰捡回来的那个小孩。

不过他见了我就害怕,正要跑,却撞在薛无涯怀里。薛无涯拎小鸡仔似得拎着他丢到我脚下,便退开了。

“我有那么吓人吗?”我问道。

小孩又摇头又点头的,有些不知所措。

“叫什么名字?”

小孩怯生生地抬头看我,说:“花奴。”

那日我见他时,他脸上脏得很,头发也乱成了鸡窝,唯有身上的衣裳是干净的,想必是君兰让人给他换了原来的。如今我这才看清他的脸,倒是十分妩媚,长大了必然是个魅惑的主。

“你为何偷听?”我严肃地问他。

他吓得缩着脖子,但还算知道回答:“我也穿过小裙子……”

原来如此!

他能逃过一劫,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见到明法司主司的时候,穿的裙子?”我又问。

小孩点头,用那双妩媚的眼睛看我,显得单纯又弱小。

“下去吧。”我说罢,他疯了一样就跑了,像是生怕我反悔一样。

芸绮则问:“这小孩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我说,“养着吧。”

薛无涯一直躲在拐角,偷偷地看我。

我只好朝他招手,让他过来。

他显得十分欢喜。

“这些时日,可认识到错误了?”许久不与薛无涯说话,薛无涯仿佛在心里堵了好多话要说,我便问他。

他脸上的欢喜则顿时减了几分,答:“知错了。”

“那就不必再在这里呆着了。”我说。

薛无涯喜形于色:“真的?”

“假的。”

薛无涯的笑僵在嘴角。

我则继续说:“你根本没有知错。”

“我没有错!”薛无涯反驳道,“你选择玉留声不过是因为他比我强,等到有一天我比他强的时候,你就会选择我!”

“有志气是好事。”我笑道,“等你比他强的时候再说罢!”

而我转身,就看到玉留声站在门口。

心道:糟糕,被他听了去,怕是要误会吧!

我不过是想借机锻炼一下薛无涯,用言语刺激他而已。

我笑着走到玉留声身边,低声解释道:“我哄他玩的!”

玉留声却说:“只要你开心,我的感受不重要。”

话虽如此,玉留声还是负气撇下我自己上了阁楼。

没负气跑掉就好。

我亲自捧了茶给他,说:“小气啊!不是跟你解释了吗?”

“我大度得很!”玉留声接过茶,猛地喝一口,烫的他赶紧吐出来,不住地呼气。

我却笑他:“谁让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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