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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定决心来修文……但是一边修文一边存稿箱不停自动放文身为作者我会崩溃的,不能让读者看半成品啊啊啊

所以这篇先停一下我修修开篇,不会太久的……接下来就又可以看了

大家千万不要抛弃我啊qaq

你们还会回来的对吧,对吧!

须乙蟾蜍,rare级卡片,它哥哥的名字并不叫须甲蟾蜍。

舌头奇长,然而并不会吃小飞虫。相貌丑陋,审美控的天敌。

f级小boss,安全度a级。

嗯。

第9章身份

片刻之后,一团浑身花纹斑斓的须乙蟾蜍从阴影中乍然出现,显露在他面前。它翠绿色的蟾蜍瞳眯成了一条直线,吐了吐细长的舌头,身子滴下两团粘液,发出诡异的声响。

它低头靠近秦函川,似乎在确认什么东西,宽大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魔尊的血……你身上,有魔尊的血……”

秦函川割破手掌,滴了几滴鲜血在须乙蟾蜍疙疙瘩瘩的头顶,强行立约,“以魔尊之血结誓,你当效忠于我。”

须乙蟾蜍不用思考为什么眼前的人会是它的主人,它只知道眼前的人已经是它的主人,它只需要执行他的一切命令,就能得到力量强大的鲜血。

“……遵……命。”蟾蜍这样说着,渐渐消失在了一团烟雾中。

关于自己的血统,秦函川其实什么都知道。

自打他六岁那年从枯井里爬出来的时候,他便知道是魔族屠杀了全村。那之后他四处流浪,听说过的传言比普通人多上许多,其中就有透露出真相的:

魔族天尊为了一则预言,下令杀掉自己亲生的仙魔混血之子。

最开始他以为,仙魔混血子已经混在村民里被杀掉了。直到有一天,他腹中饥饿难忍,蹿去偷吃酒席剩菜,被一群酒楼恶霸捉住,关进了一间养鬼的屋子。

那时养鬼风气在富人间盛行,他们坚信养小鬼能替自己办到些灵异的差事,比如保升官发财,走鸿途大运,不管得到什么好东西都先供给养鬼吃一份。

而那酒楼老板当时正迷信吃小孩能延年益寿的传闻,虽然想把流浪孩秦函川直接烹了,却还是眼巴巴地将他送给了背后的大官靠山拿去养鬼。

那些鬼是真正的厉鬼,已经被养得完全不惧阳气,平白扔一头羊到养鬼屋里,半个时辰后打开再看,只看得见星星零零的森森碎骨。

久而久之,养鬼屋里积满了尸气,极有可能被吃的人又变成新的鬼,鬼越来越多,越来越密,因此养的时间越久,养鬼屋要吃的供品也越多。

那时秦函川挣扎无果,被五花大绑扔进了阴森森的养鬼屋。一时屋里尖啸连连,动如山崩。

“可怜孩子,肯定死得惨了。”下人们交头接耳,纷纷背过身去不忍心再看。

半个时辰后,动静终于消停了,下人们斗胆打开门去看,不由大惊失色:

秦函川毫发未伤,绳子都解开了,端坐在屋内草席上。而那些鬼却全都死了个干干净净,满屋子都是惨白的灰烬。

这事惊动了那位达官显贵,他害怕秦函川是什么更狠毒的厉鬼变的,请了算命先生来瞧。

算命先生说这孩子命里有三昧真火,不管什么邪煞,只要近身,必被焚烧得永生不得转世。

其实算命先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些话只是他胡诌的,他完全看不清秦函川的命格,只能捏着一把冷汗编了个看似有理有据的幌子。

大官听了,相信了这个说法,后来大官命人把酒楼老板捉起来痛打了一顿,又嫌秦函川晦气,命格竟然烈到直接烧死了他那群心饲养多年的厉鬼,却又不好犯着命中身怀三昧真火的人,只有仓仓促促赶他走了。

只有秦函川心里清楚,就在厉鬼们张着满口森白尖牙的嘴来吞噬他的时候,他本来已经在等死了,忽然厉鬼们哀嚎数声,尖声叫道:

“魔尊!魔尊!”

接着厉鬼们纷纷从空中掉落,化为了灰烬。

鬼的心中绝不能有恐惧存在,一向都是由它们带给他人恐惧,对于厉鬼来说尤其如此,一旦自我心生恐惧,便飞灰湮灭。

秦函川无意间得了这样的线索,若是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世,那他就是个傻子。

那天晚上,幼小的孩童彻夜未眠,满脑子都是预言,复仇,还有被魔族残酷屠戮的亲人。

他年纪小小,却早已心机深沉,没有将这件事对任何人透露,然而复仇执念已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不可动摇。

如今他满意地看着俯首称臣的须乙蟾蜍,第一次完全证实了自己身上有魔尊血脉的猜想,心内暗潮翻涌。

终有一天,他必将斩杀魔尊,报得屠村之仇,然后如预言所说,成为新的魔尊,洗脱肮脏而耻辱的过去,承受着天下所有人的恐惧与敬仰。

他将手指拢回衣袖,淡然一笑,想先利用这蟾蜍试验一番。他说:“须乙蟾蜍,今日酉时,你必须击杀酒楼中持有槐苓香帕的女子,否则我就把你封进酒瓶,送给师兄做礼物,明白吗。”

“……遵……命。”须乙蟾蜍领命,扭动着消失了。

槐苓香帕,是一位名为沈槐苓的宫妃用秘方制作出的极品香帕,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用得起的。

纵使放观整个镇子,恐怕持有这种名贵香帕的,也只有方才出言不逊的富家女一人而已。

秦函川对那富家女并没有太多情绪,只是新得了件刀殂,总要找块鱼肉来试试称不称手。万一是块废铁,趁早丢弃也好。

他嘴角仍保持着惯常的微笑,施施然返身回到房间,脱下外衣躺在徐悯言身边,心情莫名大好。

徐悯言一觉起来时,秦函川也已经起床了,正站在桌边帮他研墨,一边适时地往砚台里按比例滴入炼制药水,笑盈盈地说:“师兄,接着画符?”

徐悯言答应着说好,提起笔便画,画了有一个时辰,秦函川便替他添茶研墨有一个时辰。

而乔嫣儿那边,她回房后实在气不过,闷着坐了一会儿,便索性出门散步去了。

谁知她刚走了两步,竟撞见那富家女也在逛街。她暂时不想和这女人打照面,刚要绕开,忽听旁边醉仙阁的小二吆喝道:

“极品鲈鱼一条,生于仙湖灵水,小店赔本赚吆喝,画佳者得!”

乔嫣儿听了,立刻折回身去,问:“此话当真?”

小二说:“本店一向童叟无欺。”

乔嫣儿倒不是喜欢吃鲈鱼,而是这仙湖里的鲈鱼实在难得,仙鱼骨磨成的粉末是许多灵符所需的药水引材,既然能借机得一条便是一条。

她眼中光一转,笑道:“好,那今日这条鲈鱼,我要定了。”

不防旁边一阵香气袭来,那富家女竟也凑了过来,仿佛故意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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