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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吭声,他定定地站在一旁,默默攥紧拳头,换了个问题:“我还想问关于镇魂枪的事。”

书墨便给他说些关于镇魂枪的事,镇魂枪是邪兵,有控制时间的功能,经常来说,镇魂枪封印一个人不是将他封锁,而是将这个人身上的时间无限地减缓,可能这个人身上过了一年,在外界不过是一瞬,因此在外人看来好像是静止了一般。他说了很多,好不容易哄走凌茗,这才斟了一壶酒,摇头苦笑道。

“我希望他们快些长大。”

他说着将在一边爬的小剑灵拉到怀里,“他长得好慢,不知要多久才能变成大人。砚砚,给他起个名字吧。”

沈砚怀中抱着那剑,靠在身后的栏杆上心不在焉道:“就叫剑灵吧。流云剑化成的灵物要吸天地华,自然比常人长得慢。”

说着将视线聚在小剑灵身上。暖风吹得怡然自得,荷塘里鲤鱼吐出水泡,躲在荷叶下悄悄露出头来,正是一年最好的时候。他随手摘下一枝荷叶戴在小剑灵头上,绿汪汪的荷叶帽更衬得他粉`嫩可爱,一双漆黑灵动的大眼睛,像极了沈砚。

“剑麟?”书墨欢喜地将他举过头顶笑着说,“小麟儿也要快快长大。”

沈砚看着,不禁也笑了。

……

又是一年最好的时候。沈砚从湖边摘下一枝莲叶,思绪飘到了很远地方。已经离开五年了,他听说书墨三年前便已闭关了。时间过得真快,可那人年少时候笑的模样一闭眼就能想起来。

不知道剑麟有没有长大些?应该还是三四岁小童的大小吧。

他起了思念,朝着更北的方向去了。

听说这雪山深处有座剑冢,他打算去看看。或许看过更多的地方,就不会被那些琐碎的回忆所牵绊了吧。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仙盟要攻打羽族?可我只差一点就……”

书墨没有多犹豫,便将记录自己咒法的手记藏在石洞中,便匆忙出关赶赴羽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砚:儿子叫我爹爹,攻♂受分明。

墨:然而你不具备那个能力……

儿子:等等,荷叶帽不是绿的吗??

520小番外,强行发糖~

小天使们520快乐,爱你们~

第37章第四幕:你掌心的劫(四)

第四幕:你掌心的劫(四)

沈砚感觉到搂着自己的这个人在发抖,他敏感地从这个人身上嗅到糅合了痛苦、矛盾、患得患失的气息,这情绪烫在自己冰冷的心上,将它融化。他不确定这样炽热的感情会不会伤到自己,但想要靠近他的欲望又那样强烈,就像飞蛾想拥抱这世上最耀眼的光,明知在相拥的那刻会被焚毁双翅,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

哎呀,好矛盾。

他正因两种想法陷入纠缠的漩涡,徐墨忽然又改变主意了,对他说:“好吧,我答应你,但给我十天时间。”

“为何要十天?”

“我们约好在十天后给你一个回答的,虽然你已经不记得了,但我答应你的就要做到。”

沈砚心里上下翻腾,有许多话想问却问不出口,便别过头去淡淡道:“好,那我就等十天。”

他们说完话才想起救了沈砚的道长。那道长脾气也好,不但把自己的床让给受伤的沈砚,见他们在谈私事还退出门外。屋里的小火炉咕噜噜地顶着炉盖冒出热腾腾的白气,等他们说完话时苦涩的药香已经溢了满屋,青年道长刚好打水回来。

徐墨见他回来忙对着他双手交叠,举至头顶行了个大礼:“多谢道长救命之恩,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道长一直住在这里吗?”

那蓝衣道人忙回了个礼,温声道:“公子客气了。贫道玄微,是书院外院学生,平时负责一些杂役工作。”

徐墨从没听过云中书院还有外院学生,再看玄微的打扮:深蓝道袍被洗成浅蓝,木屋更是不过几块木板搭建而成……玄微这一世怎么看都只是个杂役而已啊。

似乎是看出他眼里的疑惑,玄微解释道:“说来惭愧,贫道过不去那座桥,所以只能挂名作外院学生。”

徐墨想起前世第一次见面时,他是法术高超、出尘脱俗,前途无量的仙门大弟子。现在却求师无门、处境拮据,再联想到自己不也是如此,一朝失势落入尘埃,若不是遇到沈砚恐怕至今还在观尘山混日子,一时唏嘘万分。反倒是玄微安慰他:“人有各自缘法。贫道虽身在门外,但求道的心却不会变。相信总有一日我能进入仙门。”

听他这么说,徐墨不由笑了。原来轮回几世,处境颠倒,他仍然没有变。

“道长说的是,千经万术,惟在心也。道心所至,立地成仙。”

他说完又旁敲侧击地问玄微现世状况,他问得一多被忽略了沈砚便开始嚷嚷说头疼,伤口疼,让他安静点。

徐墨看他这半天连句谢都不知道道,想说他两句又看他病怏怏的不忍心,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玄微不禁笑了一下,反倒劝道:“他身体刚好,让他多休息吧。入秋后夜里凉,当心着凉。”

他为照顾沈砚已经一夜未眠,又把唯一的木床让出来。徐墨实在过意不去,还想推辞却见玄微对着他轻轻摇头,神色淡然一如过去,他便不再多说。

这时炉灶上的药煎好了,徐墨将药倒进磨得发白的瓷碗中,扶沈砚坐起喝药。沈砚开始看到碗里黑漆漆得能映出自己脸来的东西,黝黑的眼里就流出几分警惕,可即使做好了准备,喝了一口后还是没忍住吐了吐舌头,别过头去死活不肯喝了。

徐墨拿他没办法,只得求道:“你将就一下吧,这里没有糖,把你一人留下去买东西我实在不放心。”

沈砚振振有词道:“我不喝药也能好起来,头疼是因为你太吵了。”他说着还对玄微解释,“谢谢你救我,吵的只有他。”

徐墨被他气笑了,端起碗来在他床边坐下让他靠在自己胸口,手臂将他圈在怀里。入秋后天很冷,晚上雾气又重,被子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沈砚手脚冰冷,只觉得这胸膛滚烫,贴着他便不那么冷了,他抬头瞅了瞅徐墨关切的眼里满是自己,忽然觉得这苦涩的药汁像是被搁了糖,不再难以下咽了。

那药有安神的作用,徐墨刚起身把空了的碗放回去,沈砚便昏昏沉沉地翻身睡过去。他蜷缩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冷得抱紧双臂,眼睛紧闭,皱着眉头,浓密好看的长睫毛向下垂着,看起来楚楚可怜。

徐墨心疼极了,将他搂在怀里。

中午时候沈砚醒过来喝了些粥,晚上还是烧了起来,徐墨又给他熬了药。那时候沈砚已经烧得意识不清了,给他喂药也只是睁眼看清是他就老实喝了药,在他怀中缩得更紧。

到了深夜屋外竟淅淅沥沥下起秋雨,寒意更浓了。简陋的木屋勉强挡住肆意的冷风,玄微在一旁闭目打坐,徐墨抱着沈砚,用冷水沾湿毛巾擦他的额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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