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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刻意拉慢节奏,那只勒住杯把的手却在不停颤抖,仔细听,杯座和茶托之间还传出一些细碎的碰撞声。

一定出事了。

他第一次见他母亲如此不镇定,泰山崩于前也可以面不改色的人却掩饰不住内心汹涌的波澜,一定是出他妈大事了。

“我问你,韩婷婷去医院检查都是你陪她去的?”蒋老太太突然开口让武文殊有些措手不及。

“啊……是,不是……有几次正好赶上我出差,她自己去的。”

蒋玉珍刀子似的眼神抛向武文殊:“你看过她的诊断记录吗?哪怕是一张检查报告,你看过吗?!”

武文殊支吾:“没有,我只是听她说……”

“说什么?!说她各项指标都合格就是生不出来?!说是你的问题?!你没查查去啊?”蒋玉珍冷嘲热讽:“你倒是真应该去查查脑子,看看那里面什么构造,天天都在想什么?!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妈,到底怎么了?!”武文殊急了。

蒋玉珍从包里拿出诊断报告扔过去:“你自己看吧,看看你老婆到底能不能生!输卵管都切了,子宫还有病……两年!两年啊!!你到底在干什么?!”

武文殊捡起脚边的报告,伴随耳边蒋老太太的雷霆震怒,他仔仔细细读了两遍,不知为何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感。

或许感到对方的怠慢,蒋玉珍的气焰更高涨:“文殊!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想不想给武家留后?!想不想尽一个儿子应尽的孝道?!”

武文殊垂下睫毛:“我一直在做,不是吗?”

“这就是你做的事?!啊?!!但凡……但凡你肯花一丁点儿的心思在韩婷婷身上,你都不会发现不了她这个弥天大谎!真是太可笑了!!”蒋玉珍在厅里来回的走,指着武文殊的手气得直发抖:“我看你只会在那个小兔崽子身上花力花时间!!看看你的样子,跟两年前有区别吗?!送他去部队,跟我信誓旦旦地发誓跟他断掉那些……恶心事,这些全都是放屁!!是不是?!”

“妈!!”武文殊猛地抬起头,出声喝止。

蒋玉珍一屁股坐回去,捂着额头,满眼泪水:“我怎么就生出你们这两个孽子,一个年纪轻轻就跟人私奔,还是……还是个女的,你更猖狂……竟然跟你的亲侄子……畜生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一边骂,一边过来捶打武文殊。

忽然间,她好像想起什么,问他:“韩婷婷知不知道你们的事?”

武文殊摇摇头。

“好!跟她离婚,再给我找一个,马上生,孩子我今年就要抱上。”蒋玉珍抹了把眼泪。

“这怎么可能?”武文殊惊讶。

“怎么不可能?!你要是嫌麻烦,那就借腹生子,离不离婚我不管,我只要孩子,男孩更好!”

“妈!你疯了!”武文殊吼起来。

“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告诉你,我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干了一辈子的家业毁在你手里,武家必须有后!”蒋玉珍抿了抿鬓角散乱的发丝,吸了吸鼻子:“你不同意就算了,武家的种你不给,照样有别人给我。”

一瞬间,武文殊醒悟了什么:“您这话什么意思?谁给你?”

“养虎终为患,没想到吧?”蒋玉珍扯过他手里的报告:“你以为这是谁给我的?你都被蒙在鼓里,我又怎么会有这玩意?!人家早就查清楚了,扣货,要挟,谈判,每一步都是预先设计好的,一步一步,步步紧逼……连你的反应他都计算在内,你,我,咱们武家,每个人都玩弄在他的鼓掌之间!!”

武文殊满脸震惊,眯着眼看着他妈,仿佛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价码都开出来了,你还不信?!”蒋玉珍把诊断报告往地上一扔,指着它吼:“他给我发的这张报告里竟然还附带一张他自己的dna检测报告,提醒我用武家的三成家业换武家的香火绝对值得起这个价!”

“三成?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要让他进董事会?!”武文殊圆睁双目。

“他要进我拦得住吗?!你以为我想吗?!”蒋玉珍高喊:“不想他进你就给我争气啊!他妈就是个败坏门楣的孽子,他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一对害人!!”

不知是情绪太激动还是话太多引发气短,蒋玉珍忽然觉得一阵晕眩,脚下踉跄几步才站住,她扶着门框念叨:“我没有办法,真的……真的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了。”

说完,一摇一晃地出门。

被老祥搀扶上车时,韩婷婷刚刚停好车。

看见婆婆出来,她赶紧迎上去寒暄,却被蒋玉珍一个冷眼杀又瞪回去。

目送这辆保时捷消失,韩婷婷冷哼一声,向天空白了一眼。

进了屋,换鞋,她立刻感觉不大对劲。

窗边,武文殊站得笔直,面朝外,背对她一动不动,脚边不远处一张白纸静静趴在那里,模模糊糊可以辨出上面的黑白图案。

韩婷婷走过去,好奇地拿起来看,一刹那如五雷轰顶,她捂着嘴,全身发抖。

“你为什么骗我?”

武文殊的嗓音本就低沉,再加上升腾的怒火,听着如小刀割过,沙哑得难受。

“我……我……我……”韩婷婷结巴。

“说!!”

“文殊,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我只是太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想失去你!我爱你啊……文殊……”韩婷婷哭得厉害。

“你当我是傻逼吗?”

武文殊转过身,眼中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不顾韩婷婷的叫喊,他拿上外套和车钥匙,摔门而出。

第29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谈判后,一边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另一边则是安静惬意,恬淡如水。

武靠在床头搂着光溜溜的姜明晗抽烟,时不时从嘴里飘出两段小曲。

“你是打翻蜜罐还是踩到黄金屎了?瞧你这美得冒泡的德行样。”粗壮的手臂绕在脖子上很不舒服,他瞪了眼武,狠狠就是一口。

立时,一排鲜红的牙印清晰可见。

唔,好咸。

姜明晗咂咂嘴。

武从昨晚回来就摁着他干个没完,刚刚还打了两炮,全身上下跟泡过盐罐子似的,咸湿咸湿的。

湿湿的牙印略带疼痛,撩得心里一阵麻痒,武灭了烟,对怀里的人说:“你又找操呢,是不是?”

说完,亲了上去。

唇齿间浓重的烟草味染满对方的口腔,微微的苦涩传到舌头上最敏感的位置,在武熟练的接吻技巧下,姜明晗很快勃起。

他太喜欢这么玩了。

如果从烟瘾上排名,最重的当然是武文殊,其次是武,姜明晗算是抽得少的,他曾经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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