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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宓时晏的关系在那一吻之中算是彻底公开,离开时大家都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他两。宓时晏后面没怎么喝,脑子比年安清醒。两人愣是跟上次应酬时的角色调换过来。

喝了酒无法开车,叫了代驾,把人带回家。早晨离开时未拉上落地窗的窗帘,以至于进屋时,无需开灯,便能借着外头的霓虹灯,看清屋内的所有布置。

宓时晏把年安放在沙发上后,自己也有些头晕脑胀,他转身在沙发另一端寻找遥控开灯时,年安突然伸手拉住他。

“宓时晏,我醉了吗?”

宓时晏一转头,便直直撞进了年安那双茫然的眼睛,方才在车上,为了防止眼镜中途掉落,所以他特意把对方的眼镜摘了。

此时,这双宛若承载着万千星河的瞳孔里,只倒映了宓时晏一个人。

年安没得到回到,继续不依不饶地问:“我醉了吗?”

宓时晏别过目光:“有自知之明就赶紧躺下睡觉。”

年安却说:“你生气了吗?”

宓时晏:“生气什么?”

年安说:“我刚刚在场上故意亲了你,公开了关系。”他顿了顿,又说,“有点麻烦啊这下,等以后离婚了,又要再解释。”

宓时晏动作一顿,心中顿感一阵烦躁。

他也不说话了,把年安的手掰下来,将人按倒在沙发上,想让他睡觉,结果喝醉酒的年安情绪有些亢奋,十分懂得借力使力,在宓时晏按下他的瞬间,把对方也一起带到了沙发上。

宓时晏手疾眼快撑住了身体,堪堪阻止了失重倒下的窘迫境况。

他心中涌出一股无名之火,正欲开口训斥这个醉了酒一点都不安分的醉鬼时候,身下的年安突然不安分的动了动

窗外的霓虹灯打落进屋子,将昏暗的客厅无端照出一股暧昧的气氛。

宓时晏瞳孔猛地缩。

年安像是感觉到什么,曲起的腿稍稍动了动,在宓时晏欲起身时,勾住了对方的脖子,他身上的酒气如同世间绝无仅有的毒药,勾人的恰到好处。

漂亮的眼睛罩着一层朦胧意,似醉,似清醒。

如晕染开的墨,深不可测。

宓时晏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他理智想逃离,潜意识却又让身体无法动弹。

他可以挣脱开的年安这根本不能算桎梏的桎梏本来可以的。

“破亿了,不如洞个房庆祝,你说如何?”

他话音刚落,脑中系统应声响起

「叮咚!助攻三十六计:与宓时晏洞房,存活期限10年!」

第37章

年安万万没想到宓时晏的体力那么好,从雾气朦胧的浴室到柔软的大床,他就像一只初尝美味的雄狮,不放过任何边边角角,仔细又粗暴的将其吞噬殆尽。

冰冷的冷气从空调风口呼呼的吹着,却依然无法覆盖这热浪滚滚的空气。

「叮咚!您的存活期限已10年!」

「提醒宿主:您目前的存活期限为十年零三天,距离任务完成时限还剩不足一百八十天,请尽快完成任务,超过任务时限未完成任务,您在存活期限内可能会面临一定生命危险。」

清晨,太阳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年安尚未睁开眼睛,便听见系统便在脑中说道。

他皱了皱眉,睫毛轻颤了下,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人搂住,腰间硌着一只手,硌的他不舒服,试图翻身,却发现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的地方。

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醒了?”

年安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宓时晏的脸庞,他似乎早就醒来,见到年安睁开眼,表情一僵,有些局促的眼神乱飘,“咳,你饿不饿?”

年安盯着他看片刻,掰开对方的手,忍着酸痛翻了个身,吐出两个字:“还好。”说完,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哑了。

他揉了揉喉咙,起身靠在床头,宓时晏见状,也坐了起来,他看上去分外不自在,好像昨晚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人不是他一样。

宿醉加纵欲的清早实在难受至极,年安腰酸背痛嗓子疼,现在头还有点晕,他瞥向罪魁祸首:“想说什么?”

宓时晏哪知道要说什么,他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想吃什么?我让秘书送过来。”

闻言,年安嘴角噙起笑,“你确定?他这一过来,说不定就知道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呢?”

宓时晏一愣,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悄悄红了起来。

年安低低笑了声,又说:“给我根烟。”

宓时晏却道:“没有。”

年安:“我裤子里应该还有半包,帮我拿过来。”他见宓时晏又要说啥,便故意说,“我腿软,下不了床。”

宓时晏:“……”

趁着对方离开之际,年安问系统:“什么叫做未完成任务,在存活期限内会有生命危险?”

系统:「生老病死会提前进行,直到存活期限耗尽。」

年安愣了愣,即刻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假如他未能在规定的两年内,让宓时晏爱上他,因为有前面攒着的存活期限的缘故,他可以继续活着。

但是活着有很多种模式,寿命将至却还未逝去的老人是活着,癌症晚期苦苦挣扎的病人,也是活着,甚至卧倒在床神魂不知的植物人,依然叫活着。

区别在于痛苦。

而所谓的生老病死提前,无非是痛苦二字的委婉之说。

年安神色即刻冷淡下来:“奸商。”

系统自知理亏,没说话,默默的销声匿迹了。

宓时晏捏着半包烟走进来,年安伸手接过,抽了一支咬在嘴里,又抬头问他:“打火机呢?”

两人对视半晌,宓时晏才不情不愿的拿出打火机,半晌憋出一句:“对身体不好,少抽点。”

年安睫毛轻轻颤了颤,没接,只是咬着过滤嘴,冲他抬了抬下巴,“帮我点上。”

“咔哒。”橙色的火苗在空中跳跃,年安两指夹着烟,吸了一口,又看了眼宓时晏,眯起眼睛,张开嘴,恶作剧似得冲他脸吐了一口烟雾。

宓时晏无端吸了一口二手烟,被呛的扭头咳嗽,罪魁祸首靠在床头,笑的不亦乐乎,旋即便到宓时晏一个不满的眼神。

年安漫不经心地叼着,说:“你搞了我一夜,我就只能吐你一口烟。”

本来还有点气的宓时晏,听到这话,那点气头顿时烟消云散,他这才注意到,年安白皙光滑的胸膛上,布着许多吻痕和牙印,一看就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所留下的。

刹那间,昨夜所有的记忆都涌上大脑,燥的他脸皮发烫。

心跳剧烈的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宓时晏无声地挪到年安身边,一手轻轻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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