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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乐见其成。

罗光面带不舍的解开安全带,道:“那、安哥,我走了呀?”

“等等。”年安突然说,“你还想拍戏、重新出道吗?”

下车时,罗光激动的脸都红了,他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废了好一番劲,才抑制住当场跳起来的激动,深吸一口气,在年安把车钥匙交给门童去停车时,目光从不远处掠过,最终迈开脚步,扑地一下抱住了年安。

罗光声音激动地都变了调:“安哥,我真的好喜欢你,你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年安挑了挑眉,把人从自己身上扯开:“小朋友,随随便便往别人身上扑是个不好习惯,何况我是已婚人士。”

罗光意图在说什么时,年安已经倒退一步,眼中情绪很冷淡:“回去吧,到时候会有人跟你联系,你以后多注意就行。”

不怪他不领情,年安的喜欢来的太过轻巧,如同孩童的喜乐,在年安看来,可信度并不高。只等他未来热情退却,反应过来,这根本就不是喜欢。

充其量就是憧憬。

罗光张了张嘴,什么也么说出来,而是看着年安离去的背影,发了会儿呆。良久,他才重新戴上帽子,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眼中的欢喜慢慢冷却。

庆功会举行到一半,年安一出现,就立马被拉到后台,有人问他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才出现,大家都等着他发言的。

年安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说私事,随口扯了个堵车堵到半路没油的理由敷衍过去,虽然有部分人怀疑真实性,但也没人追问,就让他快点准备,待会时间到了就要上台发言。

年安目光掠过现场的人,都没见到宓时晏的身影,不由问:“宓时晏呢?”

有人回答道:“还不是因为年总您迟迟没出现,还杳无音信,半天都没回复消息到底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出现,所以宓总出去找你啦。”

年安眉峰挑起:“找我?”

“是啊,”那人说,“不过按理来说也是在一楼等候吧,你们刚刚在大门处没遇见吗?”

年安蓦然想起方才大门口,罗光突然扑上来的拥抱。

该演讲的内容年安都刻在了脑子里,他在后台整理好语言后,便从容的走上台。

年安今天穿的并不是特别正式,没有特意吹过造型的头发柔软的垂落在耳旁,脱去了平日在公司的英模样,露出了更为平易近人的一面。

台下的女性基本没听年安到底讲了什么,一双双眼睛牢牢的粘在年安身上,直到对方发言完毕转身下台,才回过神。

台下登时一阵骚动。

年安没理,他心情还有些烦躁,离开后台后端了杯红酒,走到无人的阳台处准备吹个风时,就遇上了迟迟未出现的宓时晏。

两人对视一眼,年安发现对方眼里神情极为冷淡,甚至还藏着隐隐的愠怒。

年安眯了眯眼:“有事?”

宓时晏看着他:“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年安心中即刻确定,方才大门口那一幕被宓时晏看了去,所谓的迫不及待,无非指的是那份破亿就离婚的合同。

他轻轻靠在围栏上,漫不经心地抿了口红酒:“我以为迫不及待的人是你。”

宓时晏动了动唇,什么也没说出来。

年安促狭道:“当初那份合同怎么写的来着?好像是节目破亿,不得不……”

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封了。

宓时晏动作有些急躁,年安后腰被他用力抵在围栏上,硌的生疼,还不得不保持平衡,得一不小心掉下去,或者是洒了手中还没喝完的红酒。

不只是哪路的谁突然走了过来,见到这一幕,一声惊呼,又连忙跑了。

吻毕,唇分,年安下意识舔了舔唇,除却自己方才喝的红酒,他从宓时晏嘴里尝到一丝略带腥辣的白酒味。他望着宓时晏眼中倒映的自己,睫毛无意识地颤了颤,也没挣动,就这么让自己困在围栏与宓时晏的胸膛之间,微微仰头,低声说:“我当时提醒过你的。”

宓时晏不说话,只是低下头,搂紧了年安的腰,埋首在他肩窝处蹭了两下,“……罗光不是好东西。”

年安“哦?”了一声,噙着笑:“那谁是好东西?”

宓时晏说:“都不是好东西。”

年安一挑眉:“我呢?”

宓时晏沉默片刻:“你不是东西。”

年安:“……”

兴许是方才那个无意撞见他们接吻的人逃离后,便冲身边人说了,以至于接下来为止,年安都没再看见任何人靠近这里。

因为位置偏高,所以这里的风没那么热。

年安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后,推开宓时晏,说:“帮我拿瓶酒来。”

宓时晏微微蹙眉,正欲说话,突然瞥见年安白皙的脖颈处有一道红痕,“这是什么?”

年安摸了摸脖子,“哦,刚刚去了趟医院,碰到年董事和他姘头,不小心被那女人指甲刮了一下。”他顿了顿,“留痕迹了?”

宓时晏一怔,盯着他那道红痕,目光有些暗:“你去医院了?”

“是啊,我以为他要死了。”年安垂下眼睛,嘴角笑意没落下,语气却尽显嘲讽之意道,说:“不过良心都没了,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上辈子是,这辈子更是。

脖子突然碰到一片冰凉,只见宓时晏垂眸道:“疼吗?”

年安一滞,继而眯起眼睛:“疼。”又说,“你心疼吗?”

宓时晏顿了顿,回手,垂着眼睛,没承认,却也没否认。

年安仔细思索了下,发现自己也算是年父的亲生儿子,人都说血浓于水,父爱如山。可长这么大、活了什么多年,都死过一次重新来了,却都未曾从年父身上感受过一丝丝、哪怕一丁点的爱意。

他本来以为自己早就麻木,对这份可有可无的感情毫不在意,可方才从医院后,想起年父奄奄一息也要咒骂他的模样,除了无止境的愤怒之外,从心底蔓延而出的,就是凄凉。

这父亲,于他而言,活着不如死的。

也许是心里烦躁,年安这晚灌了许多酒,起初还只是一杯杯红酒,到了后面,大家玩疯了,其中有人没忍住问了年安和宓时晏的关系,他意识恍惚了下,反问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咱们今天是干什么聚会来着?”

旁边的人回答道:“节目点击破亿呀!”

年安轻轻坐在桌子上,晃了晃手中的杯子,一饮到底,却没咽下去,而是拉过身边的宓时晏,长臂圈住他的脖子,众目睽睽之下,来了口渡酒的激吻。

是何关系,一目了然。

经过一年多的刻意训练,年安的酒量已经提上来了,然而今晚心情不佳,灌下去的数量远超他的酒量,等到结束时,整个人都虚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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