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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口,又被他凶得定住脚步不敢上前,一张小脸苍白如纸,胸膛剧烈起伏,重重喘了几口气,然后调头就走。

何聆边摇头边啧啧感叹,从包里翻出一个创可贴递给苏朔:“凑合贴上,赶紧去追吧。”

苏朔横眉怒目,没好气道:“追个屁!”

何聆撇嘴:“不追可别后悔。”说着做了个揉眼睛的动作,“你家小冰山融化咯。”

第六章

小冰山跑得飞快,苏朔连个尾巴都没抓着。

回到山上,天已经完全黑了。卧室门紧闭,意料之中地打不开,苏朔把在学校餐厅打包的食物打开装盘,捧到房门口,故意大声道:“五食堂的南瓜饼,吃不吃?还是热的呢……哇,入口即化,齿颊留香,吃完一个还想再来一个……再不出来我可吃光了啊?”

余棠喜甜,尤其喜欢a大五食堂的面食甜点,有次苏朔回家打开冰箱看见满食盒的南瓜饼、绿豆饼、红豆糕,晚上起夜时发现楼下亮着灯,悄悄走过去一看,余棠正咬着筷子守在微波炉跟前,里头热的正是冰箱里的储着的各种饼。

后来苏朔顺手从学校往家里带过几次,余棠当面不说喜欢,回头却会偷偷用致的食盒将饼装起来,晚上饿了就热两块当宵夜吃。

小omega看似难养活,其实特别好糊弄,是以苏朔认为这招百分百有效,信心十足地在心里掐表,等里面的人给自己开门。

倒数到1,门打开一条细缝。余棠似乎没有出来的意思,在门缝里小声说:“你吃吧,我睡了。”

趁门没关上,苏朔用膝盖顶开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了进去,把盘子往里面的小桌上一放:“饭还是要吃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

余棠穿着宽松的棉质睡衣,硕大的兜帽将他大半张脸遮住,站在那儿闷闷地“嗯”了一声。

“拿奖学金的好学生,书也不要了?”把胳膊下夹着的书也放下,一堆a5大小书里混入一本大一号的画册,苏朔好奇地拿起来翻看,“这是你画的?不错啊……”

余棠冲上前劈手夺过画册,背在身后不让看。

苏朔当他害羞,趁他自己走近,抬手轻轻掰过他尖俏的下巴,打量他的脸,只见余棠的眼眶红红的,睫毛一簇一簇地粘在一起,确实像是哭过了。

余棠飞快地别开头,小声道:“谢谢。”

苏朔心情复杂,看小omega吃瘪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愉悦。沉默片刻,他说:“在学校跟人谈事情,不是故意让你在门口等的。我拜托了同学去校门口找你,让你自己先回去,你没见到他吗?”

余棠摇头。

这模样明显是不相信,可苏朔一时又找不到证据来证明。焦躁地挠了挠头,苏朔灵机一动,掏出手机翻通讯录:“我让何聆跟你说,当时她在旁边。”

余棠忙拦他:“不要。”

苏朔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按下拨通把手机举高让余棠够到,等接通了,冲话筒喊:“姐,刚才在餐厅我有让那谁帮我去校门口带话,你听见了吧?”

何聆立刻猜到原因,在电话里笑得花枝乱颤,道:“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听见。”

苏朔气急:“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亏我还叫你一声姐!”

挂掉电话,苏朔实在没别的招,无奈道:“她故意拆我台呢,下回家庭聚会你当面问她,就知道我有没有撒谎了。”

隔了一会儿,余棠问:“她是你姐?”

“昂。”苏朔光明磊落,“亲表姐,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

余棠:“……”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他的形容。

苏朔向来摸不透余棠的心思,这回转了几个弯半天才意识到点什么,试探着问:“你不会在吃醋吧?”

余棠转身,留给他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得出这个结论让苏朔有点意外,但他知道吃醋也不一定是出于喜欢,像余棠这样自我且控制欲强的人,连老公几天不回家睡都要向婆婆打小报告,哪能容忍他在外面跟别的omega眉来眼去?

不过能让目中无人的余棠露出这样的反应,已经算是很大的获了。

苏朔瞬间膨胀,绕到余棠身前,抬手揪他帽子上的小耳朵,继续逗他:“啧,连家里亲戚的醋都吃?”

余棠拍开他的手,淡定地坐下吃南瓜饼。苏朔屁颠屁颠地坐到对面,捞起袖子举起来给他看:“你弄的,看看,都出血了。”

余棠瞥了一眼,什么也没说。

苏朔又把胳膊往前送了送,竭力引起小omega的注意:“嘶……巨疼。”

边说边挤眉弄眼,神态浮夸到一看就知道是装的。

苏朔胳膊举酸了也没讨到一句安慰,蔫巴巴地放下,把椅子往前挪了挪,单手托腮观察余棠吃饼,看他腮帮子鼓鼓的像个小仓鼠,笑着问他:“好吃吗?”

余棠在吃的方面很诚实,缓慢地点了点头。

苏朔见有戏,忙诱惑道:“跟我回去,每天买给你吃,怎么样?”

余棠摇头:“我可以自己买。”

计划再次失败,苏朔垂头丧气,拉长声音道:“我就不明白了,这山上有什么好?”

余棠答:“环境好。”

苏朔有的放矢:“你要是喜欢山喜欢水,我让管家给你在院子里圈块地造个小公园,用不着休学,一出门就能看到小桥流水,好不好?”

余棠认真思考片刻,道:“不一样的。”

苏朔彻底泄气,心想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脑袋一歪,趴在桌上装死。

不一会儿,听到余棠趿着拖鞋在屋里来回走动,接着是翻找东西的声音,然后脚步声返回,苏朔的胳膊被一只软软的手托起,“吧嗒”一声,一块膏药把将的伤口盖得严严实实。

闻到药味的时候,苏朔就隐隐觉得不对劲,抬头看见是膏药,一蹦三尺高:“操操操,谋杀亲夫?”

余棠生活常识匮乏,经苏朔科普才知道膏药不能这么用,手忙脚乱地帮他揭下来。膏药粘力强,扯到尚未愈合的伤口,苏朔疼得呲牙咧嘴,感觉皮肉都快被扯分离了,成串脏话眼看就要憋不住往外蹦,看见余棠眉头紧蹙的着急模样,突然就没了脾气。

葱白的几根手指在他伤口上来回抚摸,好像也不是很疼。

不过装还是要装的,苏朔把胳膊抬高:“你看,更严重了。”

或许是因为余棠冷得好像没有心,苏朔就格外想看到他被情绪牵动的样子,想知道他会不会哭,会不会笑,会不会产生普通人该有的反应。

这次也是顺水推舟的试探,他对余棠只有好奇,没有期待。

然而没想到的是,余棠几乎没有犹豫,托起他的胳膊,嘴巴凑过去吹了一下,又吹一下,仔细得像对待什么宝贝,直到苏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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