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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条胳膊都麻了才停止。

“好点了吗?”余棠抬头问他。

小omega脸上一如既往地没什么表情,然而苏朔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眸子,白里透粉的脸颊,身体里的某些细胞突然开始蠢蠢欲动。

好久没做了,小omega身上好香。

一阵天旋地转后,余棠发现自己被扔在床中央,苏朔急吼吼地压上来,先撑着上半身扯松脖子上的领带,接着俯身,鼻子凑到颈间的腺体处,深深嗅了几下。

余棠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无意中引起了alpha的性欲,慌乱之下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推身上的人,推不动,就改成捶打。

小omega这种力道的抵抗,对于身强体壮的alpha来说无异于挠痒痒。苏朔一把捉住余棠乱动的那只手按在身侧,伸出舌尖在他敏感的腺体上舔了一下,alpha信息素蛮横地席卷、冲撞,余棠抖得厉害,微不足道的力气也被尽数抽空,身体很快便软成一滩水,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苏朔对小omega臣服的反应很满意,引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这么久没做,难道你就不想要吗?”

听见余棠细若蚊吟、似在抵抗的呻吟,苏朔不禁低笑出声,理所当然地提醒他:“当初把我拐上床的不是你吗,现在故作矜持又是何必?”

第七章

余棠被迫摸到苏朔身下已经有了反应的东西,颤声道:“不……”

“不?不是还是不要?”苏朔面带戏谑,去解他的裤子,“让我瞧瞧胖了多少,看不给看,摸也不给摸。”

余棠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奋力挣扎,手刚摆脱桎梏,就“啪”的一声甩在苏朔脸上。

空气凝滞几秒,苏朔停下动作,抬手碰了碰自己发麻的脸颊,双目圆瞪,不可思议道:“你打我?”

余棠重重喘了几声,咬住嘴唇看他,明明是任人鱼肉的状态,却倔强得好像什么都不怕。

苏朔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可谓他成年后开荤以来的奇耻大辱。他就不明白了,不让碰外头的人也就算了,他自己不让碰,是想让他清心寡欲修仙成佛吗?他们是扯过证的合法夫夫,这怎么弄得跟强奸似的?

苏朔咬了咬后槽牙,兴致已经被那一巴掌打没了,冷笑着松开手,从余棠身上爬起来,把扯松的领带往床下一甩:“随便你,想跟老子上床的从a大东门排到西门,你当全世界就剩下你一个omega?”

说完就翻身下床,出去时把门摔得震天响。

到外面抽了根烟,才稍稍冷静下来。肚子咕咕叫的声音在寂夜中格外刺耳,苏朔想起自己为了回来哄余棠,连饭都没吃,又气呼呼地踹门进屋寻吃的。

冰箱里有食材,大多是他喜欢的肉类。他来之后,不喜荤腥的余棠几乎每顿都做肉,还刻意重油重盐放辣椒,自己却一筷子也不尝,分明就是迁就他的口味。

想到这里,苏朔的气消了大半。omega嘛,难有点矫情和小脾气,刚闹完别扭不愿意亲热也属正常,再说他待在这儿的目的是要把人哄回家,让让他也没什么。

这么劝服自己,苏朔推开卧室门,里头只开了一盏床头灯,余棠的拖鞋一只在床边一只在门口,小omega显然没下过床,被子下面鼓起一块,连脑袋都没露出来。

苏朔上去戳戳屁股的位置:“里面闷不闷啊?”

“余棠?哦不……鱼豆腐。”苏朔哄小孩似的念道,“鱼豆腐乖乖,把门开开?”

之前听到他喊小名反应很强烈的小omega还是不动。

苏朔没法子,掀开被子服软道:“好了好了,不想做就不做,别把自己憋坏……”

声音在摸到余棠满是汗的脸时戛然而止,苏朔凑过去看,余棠双目紧闭,一张小脸惨白如纸,从额头到脖子再到身上,摸到的每一块皮肤都是湿冷的,软绵绵的手仿佛没有骨头,一捏就会断。

苏朔喊了几声余棠的名字,只得到几句含糊的呓语,他片刻也不敢耽误,把人抱起来就往外跑。

下山的路不好走,抱姿不方便,苏朔把人放下,想换成背着。余棠被这么一折腾,双脚刚着地就醒了,昏昏沉沉中,攥着苏朔的衣服不让他背,嘴里咕哝着:“我要回去……回去。”

苏朔喘着粗气,凶道:“回去个屁,难受不知道叫我?裹着被子能自己好还是怎么的?为了跟我置气命都不要了?”

余棠站不稳,没力气反驳他,靠着他缓慢地摇头,哑声道:“屋里……屋里有药。”

苏朔拧不过,又把人抱回去。在床头的抽屉里找到药,喂余棠服下两粒,半小时后,余棠便缓过来不少,歪在床头捧着一本书看。

房门没关,苏朔在门口转了几圈,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问:“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余棠没把视线从书本上移开,轻飘飘道:“没有,信息素紊乱。”

苏朔身体素质好,一年到头连感冒都少有,只记得生理课上讲过这个病症,因为受其困扰的大多是omega,所以当时没好好听讲。联系刚才的状况,苏朔以为是自己意欲强上时不自觉散发的信息素惹的祸,顿时就没了嚣张气焰,尽量理直气壮地问:“那你……你当时干嘛不说?”

余棠往后翻一页:“说了你会听吗?”

想到“故作矜持”四个字,余棠的胸口就像被一只手攥住,力道一阵紧似一阵。苏朔眼里的他就是这样无耻下作,可他偏偏又无法反驳,只能将口中的玻璃嚼碎,尽数吞下,还要面不改色,假装一点都不疼。

苏朔脸上挂不住,回想刚才自己被小omega勾得虫上脑、失去理智的样子,尴尬挠头说:“也不一定啊……”

次日清晨,余棠推门出来,意外地看到苏朔背对着门口在厨房里捣鼓什么。

洗漱完毕,桌上摆了几个装满食物的餐盘,苏朔腰缠围裙,手拿锅铲,满脸期待地让余棠尝尝他煎的蛋。

余棠盯着盘中姑且能看出是鸡蛋的东西看了一会儿,用筷子夹起来吃了一小口,然后就吐了。

苏朔忙活了一早上,现下颜面扫地,脸都黑了。

可到底是担心占了上风,苏朔在边上给余棠递纸巾,说:“这样不行,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余棠并不是故意不给面子,怀孕近四个月,他以为稍稍沾点油腻不碍事,谁知反应还是这么大,抱着马桶,心肝肺都要吐出来了。

苏朔蹲下拍他后背,说:“吐成这样,这是有了?”

余棠接过纸巾擦嘴,偏头看他一眼,冷冷地说:“没有。”

苏朔哈哈大笑,他自己都觉得这个假设荒谬得很。他跟余棠上床的次数屈指可数,刚结婚的那两个月,余棠还能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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