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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朗其实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不过酒壮熊人胆,亲都亲了,这时再扭捏,岂不更尴尬?瞧着不象有人注意,便若无其事地仍搂了珍宝胡说八道。

礼花放完,众人都下了观星台。小十六蹿到易天朗身边,“八哥,刚才我看见你亲王妃了。”小十六笑嘻嘻的,边上的人听了,意味不明地笑着看过来。

“胡说,那是王妃脸上有个蚊子,我不能用手拍,只好用嘴吹了!”易天朗瞪着眼睛编瞎话。

“八哥,现在是冬天!”

“那是过冬的蚊子,没看见穿着棉猴儿呢吗?”

“母后,有穿棉猴的蚊子吗?”小十六被蒙住了,赶忙求证。

“听你八哥胡说!”皇后笑道,扭头走了。余下的众人也怕闲王妃尴尬,都加快了脚步。

易天朗被揭了底,拖着珍宝,英雄气短地踱在人群后面。

守岁过后,王爷们各自回府。易天朗和珍宝到府里时,已过子时,热闹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已困顿疲惫。

“珍宝,今天太晚了,到雅翠轩还得再走一会,不如就歇在我这吧。”易天朗看出珍宝也困得不行,挽留道。

“好吧。”珍宝没有推辞。二人洗漱过后,熄灯上床。不一会,珍宝的呼吸轻浅均匀起来。珍宝睡得安静,易天朗原本也困,无奈躺在床上,就有些睡不着。轻轻翻了个身,“今天怎么了?怎么就亲了人家?不是当他知己的吗?”

再轻轻翻一下,仰面朝天,“我没毛病吧,虽然珍宝是个绝世美人,但我怎么也不应该去亲一个男人呀。不过珍宝的确讨人喜欢,全身上下就没有不美的地方,性子又好,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呢。”

易天朗又翻了过来,睁开眼睛,瞧着黑暗里的枕边人,漂亮的轮廓象是心裁出的剪影,柔美致的线条。怎么把手搭在了胸口上?这样会做恶梦的,轻轻地把珍宝的手拿了下来,摸摸手背,又细又滑又软,养尊处优的纤纤玉手。之前亲珍宝时,他的脸是软还是嫩?滑不滑?细不细?好像忘记当时的感觉了,要不要再试一下呢?易天朗天人斗争中,近一点,再近一点,嘴唇终于挨上细腻嫩滑微微凉的皮肤。

易天朗听着自己胸腔“咚咚咚”的擂鼓声,心满意足地四肢伸展,连打两个哈欠,喜滋滋地会周公去了。

第15章十五

过了正月十五,年就算差不多过完了。易天朗觉得有必要结束这段吃了睡,睡了吃的猪生活,到了振奋神,勇闯商海的时候了。

易王爷带着他的王妃先视察了一圈京里的铺子,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大好青年,易天朗定下奋斗目标,在新的一年里,铺子的盈利要上升两个百分点,争取再开两家分店。

过完二月二,又到三月三;淋了清明的小雨,听过立夏的惊雷。

这日,易天朗又带着他的王妃实地考察分店的铺位,好巧不巧,迎面走过来三个人。

“王爷,端午好啊!再给你拜个晚年。”董铁高声说道。

“你这年拜得也太晚了吧,都到端午了,还拜啊。”有这么个二百五发小,易天朗真有些吃不消。

“这不是礼多人不怪嘛。”董铁道。

“你们三个怎么又凑在一块了?”这么二缺的人,易天朗懒得理他。

“王爷这话说的,我们啥时候不凑一块了?”张三道。

“我们正打算去找珍宝和你呢。”要不是珍宝是闲王妃,刘季阳一准把那个“你”字去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易天朗一搂珍宝。

“我能打什么主意?别把人想得都跟你似的。”刘季阳认为易王爷就是小心眼。

易天朗觉得此事不较真不行,“我怎么啦?你倒说说看,怎么就不能跟我似的?”

“喂,喂,你们两个能不能不一见面就掐架?”张三道。

“打是亲,骂是爱,小架怡情。”易天朗狡辩。

董铁对他们的交流方式颇无奈,“你们俩天天掐,也不腻?”

易天朗振振有词,“正因为天天掐,所以有朝一日不掐了,那感觉得多幸福啊,为了以后来之不易的幸福,我们也得把掐架进行到底。”

“王爷闲得蛋疼。”三个人总结道。

说了半天话,易天朗才注意到三个人今天都换了新行头,“你们穿这么花哨准备干嘛?”

“王爷,听说最近乱花楼里新来了个舞娘,被捧做了花魁,据说那舞跳得别提多好啦。你说,这种热闹,怎么能少了咱们几个?这不,找你一起去瞧瞧。”张三说话时眼冒贼光,活脱脱某种看见骨头流口水的动物。

“噢?又评了一个花魁,长得怎么样?”易天朗来了神。

“都说是国色天香,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董铁道。

易天朗听得心里有点痒痒,“真的?长那么好看?”

“国色天香就在你身边,你还要到哪里去看?”刘季阳讥讽道。

易天朗看看身边的珍宝,带着老婆逛计院,那易天朗的心得多大啊!可要是不去吧,有新鲜必看,有热闹必瞧的易王爷心得多痒啊!眼珠一转。

“珍宝啊,这乱花楼呢,是个特殊场所,未成年人是不可以进入的。别看你个子够高了,可是你的社会年龄才一岁,不能进入这种地方,所以,你乖乖跟细伢回府,相公我到那里走一遭,看看有没有危害社会的不良分子,如果发现,本王一定跟他们斗争到底,还天下一个清明。”易天朗严肃认真、负责任地对珍宝说道。

珍宝眨眨眼,来回看了看目光闪躲的几个人,点头同意了。

看着珍宝和细伢离去的背影,易天朗觉得自己真是个体贴细心,尊老爱幼,表里不一,披着羊皮的大狼狗,没准特遭人恨,不过为了看花魁娘子,只好委屈珍宝一下了。

“你真行啊,风/月场就是风/月场,还什么特殊场所,你打算跟谁斗争到底?自己还是花魁?”刘季阳见珍宝走远了,替他打起抱不平来。

易天朗脖子一梗,“现在想起来说我,那你们还来勾我?明知道我忍不住,不让珍宝回去,还带着他不成?社会上的丑恶黑/暗,我们见见就得了,还是让珍宝活在象牙塔里吧。”

“切!还以为你多替珍宝着想呢,还不是自己的花花肠子怕人知道!”刘季阳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男人有几个没有花花肠子?没有花花肠子,社会怎么繁荣昌盛?”虽然底气不足,易天朗仍坚持死鸭子嘴硬,“没听董铁讲,有的国家全凭风/月行业支撑,纵观古今历史,风/月行业就没跟人类社会分开过。”

“胡说!”刘季阳出离愤怒了。

“好了,好了,咱们都有花花肠子,你们两个也别掐了,咱不就看看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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