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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然后带你游遍天下美景,生生世世在一起。”

冯泽闭着眼睛靠进万俟弘的怀里,他说的何曾简单,项康城既然能二十多年隐忍不发,只是为了培养出万俟弘来匡负大页,他断然不会轻易放了万俟弘而让另一个人来做皇帝,这是为人臣子最普通的坚持,万俟弘不看重皇位,但项康城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若万俟弘最后说不做皇帝,那他能做出什么事,冯泽不敢细想。

万俟弘听着冯泽没动静,还以为冯泽又睡着了,不由叹了口气,轻轻吻了一下冯泽的额头,把他横抱进卧房睡觉。

庭院里的梨花冒出花苞,万俟弘想着等天气再暖一点可以在树下放一张摇椅,冯泽闲着无事时便可以躺在摇椅中发着呆等他回来,最好在旁边放一个团子的窝,不过现在团子四肢抽长,也有了野性,冯泽不再管它,平日里便会窜到山林中寻野味吃,晚上再带着一嘴血回来,有时候毛上还沾着泥,不让别人碰,只能冯泽一边骂着一边给它洗澡。万俟弘想,那就放个大盆子在旁边,夏天晒了一天后水也是热的,让冯泽就在庭院中洗,还了溅出一地的水。

他还想,如果以后和冯泽去游山玩水,团子怎么办,带着一起去还是留在家里,他到时候是个死人,不能再回京城,那留团子在家不现实,而且冯泽虽说不管却还宝贝着,一定要带着。带着去住客栈的话,会不会把人吓到。万俟弘脑子里千头万绪,最后看看怀里睡着的冯泽,干脆把一切抛之脑后,这些琐碎的事情以后再想也可以,不急于一时。

第27章奈何情深

半月后,各地烽烟起,万俟弘的事越来越多,冯泽嫌睡不安稳,执意要回自己的府上住,万俟弘想想也是,便同意了。

“让以辞跟着你,现在局势乱,让他保护着你吧。”

冯泽看看以辞,又看看身后的锁鸢,轻轻勾了下嘴角。

这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混在了一起,万俟弘无意间看到以辞怀中有一块帕子漏出边角,本想提醒他一句,谁知以辞满脸慌张的把那个边角塞回衣服里,耳尖迅速窜红,万俟弘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好奇心正重,抬头看见冯泽带着锁鸢过来,然后眼前这个傻小子也抬头看了一眼,整张脸都红了。

还是锁鸢向冯泽承认她与以辞暗许终身,冯泽看看万俟弘又看看大红脸的以辞,笑道:“也是好事一桩。”

以辞便跟着冯泽回了府,暗地里是保护冯泽,再暗地里帮锁鸢干干杂活什么的,把墨砚羡慕坏了。

冯泽依旧能睡,或者说比以前更能睡,每天都要墨砚叫他才肯起来吃饭,但是衣服下的肉却薄了一层,他没告诉任何人,包括墨砚。

这天墨砚守在外面无聊的看蚂蚁玩,忽然听见屋子里冯泽咳嗽,以为是他睡着时呛着了,冯泽经常这样,便推门进去要给冯泽倒杯水喝。

结果他推开门赫然发现冯泽趴在床边咳的越来越严重,床下聚着一滩血。墨砚直接扔了手里的茶杯扑过去,伸手帮冯泽顺着后背,几乎魂不附体:“爷,爷你这是怎么了?”

冯泽按住胸口,力的坐起来,伸手一指:“去给我拧个帕子来擦擦嘴。”

他这一说话声音沙哑变着调似的,墨砚几下拧了帕子给冯泽擦完嘴,哭着要去叫太医却被一把拉住。

冯泽心悸如雷,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先别声张,我自己清楚是怎么回事,你去问问以辞,大殿下现在可否在城内?”

墨砚擦着眼泪摇头,急的不知道怎么才好:“以辞今早说了,大殿下今日要出城去接太尉的军队,现在估计才出城门。”

“那就好。”冯泽又咳几声,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他满嘴的铁锈味,胃里翻腾着疼,只能伸手胡乱的擦擦墨砚的眼泪,忍着不适抓着墨砚把他拽到自己跟前:“你现在去太医院去叫程思远,记着切莫声张,连以辞也不能告诉,告诉程思远我要他一人来,他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去吧,别哭了,快去快回,记着,一定要程思远。”

墨砚擦擦眼泪,狠狠咽了几下口水,到了这个时候他知道冯泽恐怕在隐瞒些什么,扶着冯泽让他躺下,然后出门和以辞说要买菜,便匆匆走了。

冯泽躺在床上强硬压下喉咙里的不适,他一早就感觉出了不对,所以才从万俟弘的府上搬了出来,先是嗜睡,再是浑身无力头晕脑胀,然后衍发到咳嗽心悸,噩梦连连时常梦魇。奇怪的症状在自己身体上连连出现时,他心里不说都知道,但也猜到一二了。从万俟弘府上搬出来的时候他几乎腿脚酸软着要倒下。

晕晕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墨砚把他叫醒,床前站着程思远。

他力的想起身,墨砚半抱着他让他靠在床边,冯泽担心的问:“怎么带进来的?”

墨砚知道他在想什么:“放心,以辞被锁鸢叫去了,没看见,我只说上次开的补药吃完了要程太医来瞧瞧,没人注意。”

冯泽这才安心,他闭着眼睛沉默了好久,然后挥手让墨砚先出去。

墨砚欲言又止,眼里满满都是不赞成。

但是冯泽很坚持:“出去吧,别让我再多口舌。”他说起话来似乎极为力,墨砚不忍心,最后只能自己先退了出去,留程思远一人在屋里。

程思远是个会审时度势的,从进来后就一直站在床边不曾说话。房门被关上后,冯泽客气的朝他点一点头:“麻烦程太医来给我瞧瞧吧。”

程思远进门时就闻到了屋里的血味,即使被墨砚擦下去了那股腥味也散不去,他上前手搭在冯泽手腕上诊脉,瞬间脸色大变,也不隐“大人,您这种症状多久了?”

冯泽看着自己的手腕,极轻的叹了口气:“半月有余,只是今日咳出血来方才……”他话说到一半又止不住的想咳,忙闭上嘴自胸膛发出几声闷响。

程思远从药箱中拿出银针封住冯泽的几个脉穴,冯泽这才觉得好些,向他感激的笑笑。

“大人前些日子可有胸闷,疲乏无力,头疼发热的状况?”

冯泽想起自己晕倒在殿前的事,点头:“确有,大概两月前时常胸闷,我以为是穿的厚了,便换了薄衣,结果又染了风寒,头疼脑热,后来风寒好了后就开始周身无力,只想睡觉,但是那时……”他忽然顿住,呼吸紧了一下,“程太医,冒昧问一句,两个月内你可有去过太后处。”

程思远忽然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给太后看诊倒是未曾,但两月前臣去过太后寝宫,是半路被一个小宫女叫去的,结果到了之后太后寝宫前的太监却说未曾叫过臣,后来那个宫女臣也没再叫过。如今想来,正是大人晕倒去太医院的那天,臣回去后听院里的小太医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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