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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怀伸手一指屋外墙角,那边一大丛的绿植生长得郁郁葱葱。聂怀桑认真看了一会儿,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便问道:“那不是水边常见的野草吗?明辞你怎么知道能吃?”

“本就是可以吃的东西,你不是刚喝过吗?”

“也对。”他便不再深究了,只是追问了泡茶的方法,又坐了一会儿之后才走。

叶怀侧头看着他从窗边路过,垂眸看着杯中浅碧色的茶水,好一会儿之后才端起来喝了一口,凉丝丝的薄荷香气直冲鼻腔。

作者有话要说:叶子:阿怀阿怀,你看我跳得怎么样

叶怀:好丑

叶子:……哇呜呜呜呜

魔音灌脑……一整天

叶怀:……我骗你的,继续努力就会比她跳的好了

叶子:真的?

叶怀:真的!

开心了,圆润的滚走了

谢谢小天使的雷(づ ̄3 ̄)づ

虫画笙歌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7-2117:44:48

☆、打架、信、小孩

蓝忘机没来上课,魏无羡又坐回了叶怀前面。一上午的课上下来,叶怀瞧着他时不时就要扭头去看看那个空位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大概又在想什么鬼点子留着下次见到整人用吧。

这一日,蓝启仁讲到了蓝家先祖事迹,便带着众人前往一处长长的漏窗墙,念经一样给他们讲解每一幅镂花窗所代表的事迹。

讲真的,叶怀完全不明白,知道了蓝家祖先各种事迹有什么用呢?去街上说书吗?

好不容易课上完了,不用听蓝先生那干巴巴的冗长念叨,众人觉得耳朵瞬间清净了。于是蓝启仁一走,大家就三三两两的聚到了一起开始说话。

只是不知为何,本来还在说没想到蓝家先祖蓝安是和尚呢,也不知道是谁歪的楼,话题就转到了道侣和现今的各位仙子身上,便有人问:“子轩兄,你看哪位仙子最优?”

金子轩,兰陵金氏金光善正室独子,眉目高傲俊美,发束金冠,额间一点丹砂,衣领袖口腰带都绣着他们家的金星雪浪白牡丹家徽。金家富列王候,大约是因此吧,他生性骄傲,平日里独来独往从没见与谁交好过。

又听另一人道:“这个你就别问子轩兄了,他已有未婚妻,肯定答是未婚妻啦。”

一开始问问题的人还在继续追问:“果真?那是哪家的仙子?必定是惊才绝艳的吧!”

本来正说话的魏无羡突然沉默下来,和江澄一起看向了那边。只见那边的金子轩似是瞥了下嘴,有些不愉快的挑了挑眉,道:“不必再提。”

“什么叫不必再提?”魏无羡听到他的话,眉目间显露戾气,极是生气的模样,江澄就在他身边,面上也很不好看。

“‘不必再提’这四个字很难理解吗?”金子轩傲慢的回道。

“字倒是不难理解,不过你对我师姐究竟有何不满,这倒是难以理解了。”他冷笑着。

叶怀站在不远处,听着周围众人的窃窃私语,原来金子轩的未婚妻江厌离,正是江澄的亲姐姐,传闻她性情不争,无亮眼之颜色;言语平稳,无可咀之余味……总之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一个既不好看又没内涵的女人,除了出生云梦江氏,一无是处。而她之所以能和金子轩订婚,完全是因为她的母亲出自虞山眉氏,与金夫人家族是友族。

叶怀听得直皱眉头,就算那江厌离真的如此普通,也不必这么议论人啊,一个女孩子被人在背后如此指点,若是她知道了也不知该如何难过。

而那边的金子轩当即反问:“你为什么不问她究竟有何处让我满意?”

江澄霍然站起,当即被魏无羡一把推到了身后,他自己挡在前面,冷笑道:“你以为你自己又多让人满意了?哪儿来的底气在这挑三拣四!”

“她若是不满意,你让她解了这门婚约!总之我可不稀罕你的好师姐,你若稀罕你找他父亲要去!他不是待你比亲儿子还亲?”

金子轩这话脱口而出,魏无羡扑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叶怀的位置看不到江澄的表情,只见到他骤然捏紧的拳头,上面青筋迸起,可见同样气得不轻。

不过也难怪,江厌离是他亲姐姐,金子轩说出这种诛心的话,不知道内情的人难以为她与魏无羡有些什么不清不楚,若被传扬出去,她的名声就全毁了,虽然本也没什么好名声,但终究是不一样的。

两人飞快的扭打在一起,众人俱都愣住,好一会儿才有人飞快跑出去找蓝启仁,又有人上去拉架,叶怀属于拉架那一波,他不仅拉架,还拉偏架,暗地里不知道捣了金子轩几拳几脚。

毕竟自己的小伙伴是魏无羡,别管江厌离到底如何,反正他和他金子轩不熟,当然是帮着自己喜欢的小朋友要紧。

蓝启仁得到消息赶来,怒发冲冠的分开众人,罚了两人出去跪外面的石子路,然后,得到通知的金、江两家大家长就来了姑苏。也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当天晚上,魏无羡就包袱款款的跟着他江叔叔回家了。

后来,叶怀才无意间从江澄那边知道他姐姐与金子轩解除婚约的消息。

魏无羡走的时候,叶怀去送他,还笑着调侃他上学还没三月就闹成这样,果然是不安分的。

结果,他自己也就多待了一个月不到而已。

那一日正在上课,一只传音纸鹤扑棱棱飞进了屋子,绕着叶怀兜圈子。这么明显的小东西,真的想不发现都不行,一时间整个兰室的目光都汇聚了过来。叶怀干脆一缕灵光点上去,纸鹤得了目标人物的灵气,身上逸散金光,短短几息便传音结束,身上蹿起火光,瞬间燃成了灰烬。

叶怀站起来,向蓝启仁行礼,道:“禀先生,父亲病危,召学生归家。”

都不用等到下课,叶怀便拾完东西走了。

姑苏距离溪隐光御剑就需要好几日夜,叶怀自然是不能连着御剑好几日不歇的,毕竟就算他身体撑得住,灵力也撑不住。

离开蓝家的第三日,在灵力又一次耗尽之前,他在一座小镇外停了下来,准备在这边休息一晚,好好梳洗一番,打坐修炼。

半夜,一声炸雷响破天际,银色的电光划破云层,啪嗒一声,窗页被狂风拍打到了墙壁上,停了好一阵的雨又开始下了。

叶怀睁开眼,窗页还在吱呀吱呀的左右摇晃,他站起来走过去,窗棂已经被打湿了,有雨水顺着墙边往屋里流。

床上传来一声破碎的呻吟,压抑痛苦。

将窗户关好,叶怀掏出块帕子擦着手上淋到的雨水,绕过屏风走到床边,床上的小孩正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睛,看起来意识不太清醒。

手里的帕子顺手给他擦了擦汗,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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